舍不得了。

这辈子，不管发生何事都离不开了。

拂灵歪头笑了笑，眼珠子一转，在帝冥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呢？”

帝冥夜道：“本座深藏不露。”

“深层不露？”拂灵意有所指的开口，“敢问国师大人，你身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呢？”

帝冥夜动作一顿，抿了抿唇：“等到了时机，我自当如数告知。”

拂灵并不是一个喜欢过多纠缠的人，相比之下更多的时候她很理智，她会冷静地去分析每一件事情，帝冥夜也许有事情瞒着她，也许是自己猜到的那一层身份。

只不过她从来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他对自己的这颗心究竟是不是真的？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帝冥夜点头坐到了拂灵身旁。

“那夜……你与清幽对话其实是早就已经发现我站在你二人身后听到了你俩所有的对话，你说的那番话其实是为了让我死心……”

“你早就知道我对你有了想法，可是，我当时也能察觉到你是喜欢我的。既然如此……你当时的顾忌是什么？”

帝冥夜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也许觉得难以回答。

拂灵又道：“究竟是因为身份之别，还是因为因为其他？”

要如何说……

“灵儿，我所做的一切对你没有任何的不好，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叶拂灵笑了笑，到底还是不能坦诚待之……

“你当**得，我傻到会不知道你圣尊的身份？”

她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挑，带着几分清冷，眼睛细细的观察帝冥夜脸上的表情。

忽而笑了……

这人听到了自己的话依旧十分淡定，似乎早已经料到。

是啊!

原先只是猜测，一直都是猜测，可是到了这一刻，才确定了。

国师大人是夙凰圣尊……

他掌控着整个大陆的生死，无数人望尘莫及的神，第一次感觉到了距离感。

拂灵缓缓垂下头，听到帝冥夜问：“你是何时知道我身份的？”

拂灵笑了笑：“可还记得容玉公主的事情？你带我到镜花水月，告诉我……镜花水月上映出的是每个人的前世今生，告诉我容玉前世是你怀里的一只兔子。”

“你之所以带他不一样，那是因为她身上所有的病症都是因你而起。而你也只是还这份恩情，自那个时候开始我便怀疑了……”

帝冥夜失笑，果然，有时候他在她面前确实变得很傻。

那么大的破绽……

“那……我与你在一起那么久，你心里的疑虑还是未曾打消吗？”

“不曾。”对他身份的怀疑一直没有停止过，她也在告诫自己不该对妄想之人动心，但偏偏还是难逃真香定律。

帝冥夜也笑了：“先将衣裳换了。”

她那一袭衣服上还有血迹。

拂灵点了点头，这次不等自己说什么，帝冥夜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