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笑了笑,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顾老三这样的人简直连个屁都算不上,更不用说唐家嫡孙的唐中恒了,和这样的人计较,简直是辱没了身份。
而且,他自己现在煞星凶神这样的称号可是传的众人皆知,有些事情也没有必要管的太宽了。
这个社会,顾老三这样的人何其多,既没有什么大恶,也谈不上什么好人,更多的是凭借手中的权力欺压普通的老百姓,也谈不上违法,游走在道德和法律的中间地带,只是这些人真的很不堪,或许就是常说的败笔。
“算了,我们继续喝酒,别再提这些厌物了,至于小曼的消息,我会帮你打听的。我想,应该会很快就找到的。”萧晨言归正传的说道,语气中多了几分安慰。
唐中恒眼中露出了感激之色,以他现在的状况,其实一举一动几乎都在家族的控制之下,更不用说动用自己的人手了,很快就会被家族里面的人知道。
而萧晨交游广阔,更是实权派的官员,若是他出面派人去探听,也许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小曼对他来说,自然是无比重要的,可是家族的压力他根本无力抗衡,纵然身为唐家未来的继承人,二十年后内定的军委实权大佬,此时的感受也是分外无力的。
“姓陆的,你疯了,打我这么用力?我们好歹也有点交情。”被拉出去的顾老三惊醒过去,怒着朝姓陆的警察吼道。
“哼,你还好意思说!这次真的被你害死了!你知道里面那两个年轻人是谁么?你差点惹上**烦了,要不是我故意帮你……”姓陆的警察声音比他还大声。
“是谁?”顾老三也意识到了不妥,急问道。
“年轻一些的那个是炎黄实业的总裁,省委亲自任命的正处级干部!据说还有中央上面的关系,还有一个虽然不知道,不过看你军车的车牌,你自己想想。我说你要找死也不是这样吧。我和你说,你以后想要找死,就自己去,不要再搭上我。”姓陆的警察瞪了他一眼,跳上警车马上走了。
“乖乖,这不会是愚人节的玩笑的?怎么可能?正处?这么年轻的正处?还有中央的关系。”顾老三和几个同伙立时打了个寒颤,哪里还敢在此地逗留,飞快的走了。
小酒馆的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唐中恒最后喝的烂醉如泥,倒在了酒桌上,不时的说了几句醉话。
萧晨叹了口气,喊了老板娘出来结账。不过老板娘感激他们两个为自己解了困境说什么都不肯收,等萧晨沉下了脸方才诚惶诚恐的收了下来。
“我的朋友醉了,麻烦你先拿一床毛毯过来好么?”萧晨给唐中恒的属下打了电话,让他们过来接人之后,便和老板娘笑着说道。
“好的,我马上去拿。”老板娘看了一眼,虽然醉倒却依旧硬朗气质的唐中恒,芳心不由的有些荡漾。
这样的铁血男儿居然伤心到此等地步,想来也是因为某个女人把?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有这样的福气却不好好珍惜呢?
带着一丝的惆怅和幽怨,老板娘便去了自己睡觉的阁楼上拿了毯子下来。
等到唐中恒被接走之后萧晨也就回去了,想到对方的遭遇,他也不禁为之唏嘘。虽然自己的身世一般,可是总算能为自己的人生做主。这应该也算是另外一种福气的,不过想到身边的诸多红颜,他也不禁苦笑了起来。
桃头乡,畜牧养殖基地的现场,经过这些天的加班加点,广大农民不计辛劳的奋战以及江氏集团下属工程队的努力,这个未来要做为广南省肉食品基地的场所,已经渐渐有几分模样了。
由于种植的几类青草需要半年左右的生产周期,所以此时还是现行进行家禽的养殖。
全自动的恒温调控饲养装置采取的是拼装的结构,十分方便,不到十天便完全了可以容纳数万只鸡鸭猪的饲养,许多农民们都已经开始上岗了。
贫瘠的桃头乡焕发着一种生机,对财富的渴望,对摆脱贫困命运的渴望。
而此时,在桃头乡政府的一间宿舍内,梁大叔正坐在椅子上,左手端详着女儿的照片,泪水纵横。
他的老婆已经被县精神医院收治,一切费用暂时都是由县财政承担,走的是民政慈善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