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我该怎么样把你弄上床!”
顾烟脑海里‘嗡’一声响,一片空白。一下子,连耳根都红了。
她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气他下流邪恶的坏思想,还是该恼他的直白露骨。脑子里晕头转向的,有些不清明,只能气得伸指在他手臂上胡乱的挠着,“你敢……我不准……”
容祁低喘一声,仍旧不放过她,只是眯眼看着她受不住却还在强撑的样子,“你现在是在挑衅我?”
她怕极了他这副样子。若真说是挑衅,他不当场就把她办了才怪。
“……你……你现在背上有伤,别乱折腾……”她只敢这样说。开玩笑!她和容祁算什么?本来认识的时间就不多,多少个日子数都数得明白,这就上.床,那还了得!
她27年的清白,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就这么没了?
“所以,是不是等我伤好了,就能折腾了?嗯?”容祁更紧的逼近她一寸。
那灼热强势的气息全喷打在她脸上,她不能承受的偏开脸去,躲开他太过侵略的视线,“你……胡说什么?”
容祁嗓音更暗了,眼里闪烁着欲.望,“今天看在伤的份上,先饶你一次。”
眸光深邃的凝着她,那眼里有压抑和痛楚流转而过。而后,在她唇上再次深吻了一记,吻到她气喘吁吁,意乱情迷才放过她,旋个身,重新坐回沙发上
顾烟还有些迷乱。身体里被他挑起的那股热气还在,这让她觉得陌生。她觉得容祁很危险,可是,分明自己对他的抵抗力却越来越弱。等到回过神来,她几乎是立刻纵身而起,警惕的瞪着他,从沙发上转移到床上。
容祁扫她一眼,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坐在床上更显得暧昧,身子一紧,立刻起身靠到墙上,双眼瞪着他,“你……你喝你的汤!”
容祁只觉得这样的顾烟有种说不出的可爱,活像他就是个随时会扑过去的野兽一样,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这会儿反倒弱得和只小兔子似的。不过,算她还有点眼力!他现在确实就是头不折不扣的野兽。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30多岁的人了,居然开始中了邪一样,迷上了一个女人的身体。从那天在医院里见过她半罗的样子后,他只要一躺上床,那雪白娇嫩的身体就开始在脑海里旋转,甚至会忍不住幻想她被自己压在身下放浪低.吟的模样。
他开始变得像个毛头小子,幻想着哪天可以在她胸上咬上一口,或者在她脖子上种颗草莓,或者在她腰上烙个齿痕。那种画面,让他光想想,都觉得很有成就感。
当然……
这些想法,他自然是不会表露在面上的。要是被顾烟知道,还不吓得和个小鸡仔似的?说不定,真的是再不敢来医院了。不过,只要他逮到机会,他也绝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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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顾烟抱着保温瓶睡自己家里去了。洗了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脑海里又忍不住想起容祁。他真的就是一支罂粟,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可是,明知如此,却还偏偏忍不住要靠近。
陈芸给她打电话过来,她接了。
“顾烟,今天四方集团的小开来咱们事务所找你了。”
“四方集团还有小开?”顾烟倒还是第一次知道。之前林琳找她的时候,只提到她母亲,并没有说她还有兄弟的事。
“听说一直在美国,我猜可能是财产转移的问题,早就把绿卡拿到手上,现在回来趟这趟浑水了。每天都来律师事务所。”陈芸又‘啧’了一声,“长得还真帅,要不是现在他们家案子缠身,我看,事务所里那些小姑娘们早就扑过去了。”
顾烟笑了一声,“别说别人,第一个扑的就是你。”
“切,你现在名花有主了,而且还是个大金主,说话当然是不腰痛了。”
“我都说了,我和容祁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顾烟不晓得这话题怎么又扯到容祁身上去了。
“你少给我装了,吻都吻了,还不是那关系,那你倒和我说说看是什么关系。”陈芸懒得听她的,只道:“不过,和你说正经的。像容祁这种男人,你可千万别把第一次太快给他了。”
顾烟一听这话,眨了眨眼,立刻从床上一坐而起,很认真很认真的请教,“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多少男人就是为了骗女人上床的?尤其像容祁那样的男人,天!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外面那些个女人,只要他想要的,勾勾手指,你说是不是都会主动送上门去?”
顾烟认真想了一下,“他是还不错啦。”
“所以,现在越是矜持,越是难搞定的女人,对他来说才越能提起他的兴趣。能让他有征服感!大大的满足他的征服欲,懂了吗?”
顾烟哼了一声,躺回到床上。“要真只是为了满足他的征服欲,我是不可能和他有什么的。”
她和容祁……
怎么想,好像怎么都不可能。他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且,容祁霸道,她性子也不弱,两个人简直是水火不容,似乎是天生的对头。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