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哟…你tmd谁啊?…”化妆师话音骤顿,因为此时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不是陆寒又是谁?
腰身挺立,似长矛枪支一般笔挺锋利的身体被一身黑色貂皮长衣包裹在内,垂眸睨着的眸光阴暗而嗜血。
三三两两的人围簇过来,胆小的年轻女人在徐子谦落脚的那一刻不忍的侧过眸去。
转瞬间杀猪一般的声音响起,四周围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骤然停止,一时间偌大的拍摄现场落针可闻。
“啊——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疼死我啦——!别踩,别再踩了,寒少,求求寒少松脚…”
化妆师挣扎的想要另一只手掰陆寒的脚,却在抬起的那一刻被另一个人踩住。
与此同时,与陆寒随行而来的人,抬起另一只脚踩在化妆师的前心处。
被将近两百斤的重量压在身上,化妆师连呼吸都临近窒息,更是再也喊不出哪怕一句求饶的话语。
陆寒脚下的动作哪里是踩,分明是辗,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一处重重的辗。
化妆师昏迷之后,陆寒仍未松脚,等他终于松脚的时候,化妆师整只手掌都被踩变了形。
化妆师被人抬走,没有人知道被抬去了哪里,最终会被如何处理。
但是陆寒说的那句话却重重的砸在所有人的心头。
“徐子谦可以欺负,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但是前提不要被我发现,因为一旦被我看到,我怕我会忍不住像碾死蚂蚁那样碾死你们!”
轻翘的唇角始终含笑,但是众人却好似能看到陆渊唇瓣后藏匿不住的青白獠牙,那是来自地狱最深层的厉鬼,来到人世间只为杀人索命!
“今天结束后我留下来的人会带你回祖宅,乖乖在那里等着我。”
陆寒用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徐子谦的下颚,力气极大似要撕掉徐子谦的下颚处的一层皮。“以后你再敢让其他男人碰你,我就先杀了他,再杀了你!”
“那陆肖呢?”徐子谦故意将脸颊侧过,让那道已呈暗紫的掌痕呈现在陆寒面前,“他碰我的地方可远不止这里。”
见陆寒面色铁青,徐子谦却毫无惧意的再次说道:“难道你也要杀了他吗?”
“他不会!”陆寒捏着徐子谦的下颚猛地用力,见徐子谦疼的皱眉才微微松了些力道,“陆肖不会碰你,我的东西他从来不会碰。”
“所以…你不要妄想离间我们,更不见拿自己却和他比,因为你永远都比不上他,一根发丝…”
徐子谦挣扎的错开头,却始终挣脱不开陆寒对他的禁锢,“你放开我!既然我连陆肖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那你去找他啊,来找我算什么?!”
闻言陆寒微微怔楞,随后毫无预兆的畅怀大笑,“我找陆肖只能是谈公事,至于来找你…”陆寒倾身伏在徐子谦的耳际,“当然是想睡你了。”
徐子谦身体一僵却没有推开陆寒,这几天的忍气吞声,装出一副被欺辱却无力还手的假象,只不过是在赌。
赌陆寒对他,还有没有残留下一丁点的兴味与不舍。
眼下他赌对了…
只有回到陆寒身边,徐子谦才有筹码去与那群人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