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熏染,女人的唇好甜。
闫坤低头摸索,找到一张拉丝的蜜巢,印下他的吻。
碧海浪涛,都听不见了。
因为她的攻势很猛烈,她紧紧拥住他的脖子,指甲扣在皮肉上,扯出了一条一条红。
这点疼不算什么,闫坤可以忍,他知道聂程程此番的凶狠是一种占有,她在宣扬她的主权,她对闫坤这个男人的主权。
她站在大海面前,黄土在上,苍生为证,上帝看见了一切,她在对“她”,对将来所有可能会出现的“她们”说——
“这个男人,是我的。”
闫坤这个男人,现在是属于聂程程的。
你要夺走,可以,你来。
我不会退缩,不会害怕,不会忍让。
你有本事就来。
聂程程明明没说话,可闫坤似乎能听见她的心声,她的亲吻越凶狠,他便越柔和,用无限的耐心去安抚,陪她完成这一场无声的主权宣誓,好似站在上帝面前的一对夫妇,在天下苍生的面前,定下终生。
亲的唇都麻了,四个唇瓣才分开。
唇和唇,黏在一起,牵了透明的丝线,恋恋不舍断开。
最后,聂程程的吻终于柔软下来,闫坤才松开她,彼此之间还在喘息的时候,他说:“程程,其实我和她之间没什么……”
聂程程说:“我知道的。”
她在他怀里轻轻的说:“我都知道的,你不用说。”
她并不是吃这个醋,她是在乎他的从前。
或许,陷入爱情的女人都会忍不住去问对方的从前,聂程程知道这样不对,却也忍不住会想。
毕竟闫坤的从前没有她,而另一个女人却在他的从前里。
静了一会,闫坤感觉到聂程程的身体在发抖,他说:“冷了么?”
聂程程:“有点。”
闫坤:“那进去吧。”
聂程程:“好。”
“我们一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