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监视我,一边图谋不轨一起劫狱……”
周淮安:“还有呢。”
聂程程又仔细想了一下,恍然惊醒,“你让他们绑架了老师和师母!”
“就在他们去旅游的路上!你这个混蛋,你故意参加我们的聚餐,打听到了老师的旅程,就在半路上伏击他们了?!”
“聪明啊……”
周淮安没有一丝不安,而是轻松又淡然的感概了一声,就差拍手鼓掌了。
可惜,手举着,不能动。
周淮安说:“程程,我一直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但是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太聪明,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聂程程咬牙,眼睛里扑出一种狠戾邪恶,启唇道:“贱!”
周淮安的目光沉了沉,抿着嘴说:“呵呵,什么?”
聂程程:“我骂你贱。”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都用的出来。”
周淮安不要脸地笑,说:“你不觉得我一箭双雕,一石三鸟么。”
聂程程呸了一声。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
北京妞儿骂起来人果然有一套,能连珠炮一样的炸开来,一百句里都不带一句重样儿的。
周淮安自然也不是聂程程的对手,他和聂程程闹不开心的时候,都骂不过她。
既然骂不过,那就憋着。
周淮安就当自己没听见,眼睛一闭,身体往后仰,就躺倒在后面的床上面,一动不动。
聂程程说:“起来,别装死。”
他当听不见,继续躺着。
聂程程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一点也不敢动,可是她举枪的姿势保持的太久了,又加上刚才怒气攻心,她的力气总会慢慢减弱。
“周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