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一惊,纷纷举起枪。
欧冽文离奎天仇最近,他的枪对着沙鹰,但是沙鹰旁边的人又拿枪对着他,完全一副内斗的场面。
欧冽文说:“沙哥,有什么事好好说,你放下枪。”
沙鹰看都不看他一眼,在他看来,欧冽文不过是一条狗,不配和他说话。
两派人的神经都紧张起来,剑拔弩张地看着对面,互相叫嚣谩骂。
“把枪放下。”
“你们才应该把枪放下!”
“别嚣张啊,这几天给你们甜头吃了,以为我们仇哥好欺负的。”
“少他妈狗先咬人了,自己给出来的货色是假的,还想骑到我们沙哥的头上,撒泡尿照一照镜子,蠢货!”
“卧槽!”
“不要紧张,你们先放下枪。”奎天仇说,他示意欧冽文,让他们全部安静,枪拿下。
欧冽文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办。
接着,奎天仇看向沙鹰,他还是举枪对着他的姿势,没有变。
奎天仇说:“怎么回事沙哥。”
“你还说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沙鹰握着枪,枪口对着奎天仇的额头:“你他妈的是玩我呢!”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说清楚。”
“说清楚你麻痹的,少他妈给我装蒜,你拿一个医疗用的麻醉剂懵我,骗我是毒.药!”
“麻醉剂……?”
奎天仇的目光渐渐狠戾起来,扭头,看向欧冽文:“你去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欧冽文出去找人。
门刚关上。
不久。
本来宛如人走茶凉一般寂静如雪的仓库,忽然爆了一声枪声,随后一秒,又是连续的“突突突”,像机关枪一般的声音扫射进来。
所有人一紧张就又举起枪,慌乱的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东逃西窜。
“卧槽!谁开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