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眼,俱都哈哈大笑。
刘睿派人将於木烈先送到客房休息,又留下薛仁贵,和他秘密商讨一些事情。
薛仁贵一脸疑惑,问道:“主公,你为什么要放於木烈回去啊,还要帮他登上左贤王之位,难道您不知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吗?”
刘睿笑道:“仁贵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不杀於木烈,反而放他回去,是为了永除匈奴这个后患而下的一步重要棋子?”
“哦,此话怎讲?”
刘睿不紧不慢地说道:“匈奴兵马甚众,实在是我们之患,我就算此时杀了於木烈,那也只是剪除了一个强敌而已,但匈奴之患却仍然未接。何不顺水推舟,假作人情,将於木烈送回匈奴,我们再在一边周旋,让他们自行起内讧,斗个你死我活,我们坐收渔人之利,岂不是更好吗?”
薛仁贵恍然大悟,连声道:“主公英明,果然好计策。”
刘睿对着薛仁贵严肃地说道:“仁贵啊,这次我打算让你护送於木烈回去,名义上帮助於木烈对付他的对手,让他先当上左贤王。你可以在各部落间不断挑动他们的矛盾,好让他们起争执,兵戎相见,然后你便可以悄然退回,我们就能坐收鱼温之利!这一次,便辛苦你了。”
薛仁贵拱手道:“是,末将万死不辞,一定不辱使命。”
刘睿看着薛仁贵挥挥手道:“那你下去准备准备,等会就立马启程送於木烈回匈奴去吧!”
“是!”薛仁贵告辞退下。
刘睿看着手上的书,自言自语道:“这是不是就叫瞒天过海,落井下石,过河拆桥,背后偷袭呢?啧啧。”
薛仁贵不一会儿便准备齐全,带着一大队人马,护送着於木烈和他的几名心腹大将回匈奴去。
刘睿站在城门之上,看着薛仁贵大军离去的方向,烟尘滚滚,心中慨然:“只要薛仁贵这一去顺利的话,那便又少了一个后顾之忧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