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寒突然就笑了,且笑得十分猖狂和嚣张。
燕皇看得纳闷儿,却又生气:“你笑什么?”
见状,赫云舒拍了燕凌寒一下,示意他别再笑了。
燕凌寒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这才解释自己大笑的缘由:“皇兄啊,我是觉得,我一定得把我儿子管教好,不然就会像你这样,晚景堪忧啊。”
燕皇听了这话,觉得更扎心,更不想理燕凌寒了。
他摆摆手,开始往外撵人:“走走走,不留你了!”
燕凌寒笑笑,牵着赫云舒的手就往外走。
到了外面,燕凌寒仍是笑。
赫云舒打了他一下,道:“真不知你这是胡乱笑些什么。”
“就是突然觉得,原本闷头闷脑的曦泽,居然做了这么出格的事情,挺意外的。”
赫云舒看了看远处,道:“曦泽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原本没有领略过情滋味儿,自然中规中矩。可一旦知道了,情之所至,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燕凌寒握紧了赫云舒的手,道:”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曦泽到了哪里去?“
“眼下咱们刚回来,什么都不知道。要先了解了解情况才能有判断。走吧,叫上两个孩子,回府吧。”
燕凌寒点点头,自去遣人接小灵毓和小恭让。
几人汇合之后,就出宫回了铭王府。
虽然离开许久,但是王府内留有下人打理,一切如旧,和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燕凌寒和赫云舒回了他们所住的院子,好好歇了一番。
连日来旅途劳顿,很是劳累,于是这一日,他们一直睡到夕阳西斜才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备好,两个孩子已经在饭桌前等着了。
王府里的饭菜,一如既往的好吃,两个孩子久未吃到,吃得很是开心。
吃过饭,赫云舒和燕凌寒带着孩子们在府里散步。
燕凌寒和赫云舒牵着手走在前面,两个孩子背着手走在后面。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赫云舒听到了两个孩子的议论声。
“哥哥,一回来我就知道咱们家多穷了。”
“是啊,咱们府里的荷花都败了。就那么一小池,都不够看。哪里像是在浔阳,那么大的一片荷花池,一眼都看不到边。”
“对呀,浔阳还有那么大一片核桃林,你看,咱们家一棵都没有,连个鲜核桃都没得吃。”“妹妹,谁说不是呢?咱们家只有几棵桃树,还只会开花,不会结果。你再想想那华阳县,那么大那么大的桃树林,一片又一片,开花的时候看着好看,结出果子的时候看
着好吃,美极了。”
“对哦,还有那么大的山还有树林,咱们家里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