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了,那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脾气暴躁,不可理喻,你啊,多担待就好了。”
燕凌寒仔细想了想,书中好像还真有一段这样的描述,于是,他请百里星宇给他支个招。
没料想,百里星宇两手一摊,道:“没招儿。除了顺着宠着哄着,是半分法子也没有。所以啊,王爷姐夫,我云舒姐姐让你做什么,你就尽管做什么好了。”
“哦,这样啊。”说着,燕凌寒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一脚把百里星宇踹出了门去,转而关上了门。
百里星宇觉得好生委屈,捂着屁股就走了。
只是,到了半道儿上,百里星宇越想越不对劲。
前几天他给赫云舒把脉,发觉她的小日子刚刚过去,这才过去了没几天,按理说不该如此啊。
百里星宇心里纳闷儿,脚步就不由自主地走向了赫云舒所住的房间。
到了房间外,百里星宇推了推门,兴奋道:“云舒姐姐,你在吗?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是关于我王爷姐夫的,你想听吗?”
然而,屋子里无人应声。
百里星宇觉得奇怪,就微微推了推门,没料想,门竟然开了。
他狐疑地走进去,试探性地叫道:“云舒姐姐。”
然而,仍旧是无人应声。
百里星宇觉得,兴许是出去了,于是就转过身,准备离开这间屋子。
没料想,他刚刚转过身,屏风后面就传来一声微弱且隐忍的呼唤:“星宇。”
是赫云舒的声音!
瞬间,百里星宇明白了什么,飞也似的朝着那屏风后面而去。
这一看,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此刻,赫云舒虚弱地躺在那屏风后面,两只手狠狠地抓着那屏风的底座,手背上青筋暴起,而她的脸上,早已是冷汗涟涟。
百里星宇忙蹲下身去,去摸赫云舒的脉搏,这时,他发现,赫云舒的脉搏奔突跳动,全无章法,和上一次有些相同,却又动荡得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可这,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怪病。
连日来,他翻了许多的医书,都没能在里面找到任何相似的症状。甚至,他送信给自己的父亲百里奚和,就连他的父亲都说,他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
他也命人回百里世家,翻阅了藏书阁里的全部医书,也并未找到和这种病类似的病症。
这是一种全新的,却又令人恐惧的病症。
这一次,百里星宇又是斟酌良久,才敢给赫云舒服下一枚护心丸。
护心丸服下之后,赫云舒的脉搏渐渐变得平静,很快,她像是很累了似的,先是闭上了眼睛,继而,她刚刚紧抓着屏风底座的手也松开了,无力地垂落在地。
这症状,和从前是相似的。
百里星宇心里稍安,抱着赫云舒去了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之后,百里星宇转过身,想弄点水喂她,怎料想,他刚刚一转身,就看到燕凌寒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