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审讯室以后,王雨轩的心一直都没有真正平静下来,这一路上她不断地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从今往后绝对不能再让丈夫和家人为她担忧,他看着车子开出国安局大院以后,王雨轩把目光转向一边正专注开车的丈夫脸上,一脸期待地问道:“老公!我是不是很没用?什么事情都帮不上你,反而还让你为我担心。”
正认真开车的吴天麟听到妻子的这番话,怎么会不明白妻子说这番话的意思,伸手摸了摸妻子那乌黑的秀,笑着回答道:“傻瓜!尽胡思乱想,什么要做没用,你可是咱们华夏有名的大明星,如果你说自己没用的话,相信全华夏有许多人都要拿豆腐把自己给砸死,许多事情不是一生出来就会的,这样的事情就想刚才出生的婴儿学走路一样需要磕磕碰碰才会慢慢的掌握,在爸跟妈的心里你就好比一张纯洁的白纸,说心里话,他们也不希望这张白纸变成其他眼色,但是因为我们的家庭注定了我们必须要学会许多平日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去学的东西,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爸才会让你经历这次的事情,目的就是想要告诉你,咱们的身份不同,因为这个原因许多人接触我们的目的同样也不单纯,所以今后你在跟人交往的时候凡事都要多留个心眼,不要太过轻易的相信别人的话,让人给利用了。”
王雨轩听到吴天麟的回答,在心里仔细的琢磨吴天麟说的每一句话,直到最后她把吴天麟的这番话全部理解之后,这才坚定地向吴天麟点了点头,回答道:“老公!你请放心,从今往后我觉得不会让你们再为我担心
吴天麟听到妻子的话,对她笑了笑,说道:“傻瓜!凡事都有个过程,你完全没有必要逼着自己去改变自己,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了。”
当吴天麟开着车子载着妻子返回医院的时候,在日本大队的一处偏僻的码头边,一位长相极其狼狈的中年人从一艘小知板里跳到码头上,中年人上岸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码头,而是一下子跪在码头的水泥地上,不顾地上都是沙子,深深地吻了一口地表,这才抬起头大声地喊道:“我小田直太郎终于回来了小山本美惠,你这个贱女人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虽然此时是中午休息的时间,但是码头上还是有许多正在做事情的淡民,所以当周围的人看到中年人的这个样子时,先的直觉是眼前这个中年人肯定是精神有问题,下意识地纷纷躲的远远的,深怕这个中年人突然病而波及的自己。
这个中年人就是从华夏逃回日本的小田,经历了千辛万苦小田终于有惊无险地逃回到日本,当他趴在地上闻着熟悉的空气时,马上产生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过小田很快就感觉到周围传来的异样目光,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他那皱的不成样的西装,然后向着就近的车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