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布利怀疑首相之所以让奥利维出任新闻官,就是因为他过分温和的气质。那张娃娃脸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单纯感,认真坦诚而毫不尖锐。
奥利维的声音非常好听:“军备是一个国家维护自身利益的必须保障,为此我们应该做好充足的准备……个人的享乐是可以被放弃的,黄油咖啡救不了枪口下手无寸铁的平民。”
法布利的目光在屏幕上停了停,又移了开去,他把艾莉尔推进了厕所。
“这是?”
随着隔间的门被关上,艾莉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法布利沉默着,耳机里传来呼呼的风声,那边的人开始破口大骂。好在这次是一对多的联系,他不需要回答什么。他按着艾莉尔的肩让她坐下,又抬手压了下耳廓。
艾莉尔捏着衣角看他,脸上是种晃神的不安。
法布利动作利落地关了耳机,他的声音有些轻浮,看向她的眼睛却是略带审视,他说:“我们来做点什么。”
艾莉尔实在不确定,她很难推测对方的动机和意图,而法布利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下,伸手解开了皮带。
轻微的金属剐蹭声在小小的空间里响起,艾莉尔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害怕之情无法掩饰。
这里实在挤,墙上是黑色的瓷砖,头顶的日光灯清冷苍白,被压制的感觉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恐惧和慌乱溢满了心头。她不大敢看,好几次都避开了视线,但对方离得近,她压抑着胸口的起伏,呼吸滚烫炙热,气流喷洒在龟头上,令法布利稍稍紧了紧了眉。
没有再犹豫,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交代道:“别咬我。”
艾莉尔大致知道这要怎么做,虽然没有亲身实践过,但她明白自己应该进行一系列吞吐和吮吸的动作。
说句实话,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地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她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又抗拒。她不大有有信心自己能够做到他满意。但这种忧虑只是暂时的,因为法布利根本就不打算把主动权交给她。
当艾莉尔乖乖含住那玩意儿时,心里的羞怯已经胀大到了极致。她只能含下去一个头,口腔里是种温热的触感,不算硬,但是那种含着什么活的东西的感觉,令她非常紧张。
她怯生生抬头看了他一眼,法布利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但在那之后,他就抓着她的头发往前顶了顶。呕吐欲翻涌而上,艾莉尔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法布利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她下意识想躲,但又被压制得死死的,她的呼吸乱了起来,唾液没能咽下去,一丝丝垂落在胸前。她开始咳嗽,但由于堵着东西,声音咕噜噜的,含混不清。
法布利停了停,他抽了出来,唾液沾湿了艾莉尔的前襟。他低头看她,艾莉尔的眼眶红红的,眼神有些飘,看起来委屈而不情愿。
这种神情总能激起兽欲,法布利掐着她的腮帮子让她张开嘴。接下去的顶撞和压迫使得艾莉尔的脑子晕了起来,头发被扯着,法布利的动作粗暴强硬,带着种不容反抗的意味。
说不上是否是生理性的泪水,艾莉尔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一种非常屈辱的感觉升腾着,压在心口挥之不去。
法布利只解开了裤子的前门,状态和在小便器前没什么两样。他有点走神,心里想着些并不舒服的事,眼神阴郁低沉。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着,他迫切地想要把这种愤怒宣泄出来。
艾莉尔是有心理准备的,她觉得无论怎样自己都应该愉快地接受。可说实话,法布利每次都会让她有种被强暴的错觉。那种毫不怜惜的淡漠,不以为意的轻视,以及单纯的发泄,让她不得不被动地承受着所有可能的行为。
她对自己的身体没有控制权,她就算想取悦他也不行。她被压制着,像一个器具一样地使用。这种突发奇想拖她进厕所的行为没有多少情趣,纯粹是种生理发泄。他并不想碰她,也不打算给她什么愉快的性经验。
但理性分析的话,这种做法多少也能理解。床上活动本身非常耗费精力,很难说到底能纾解多少压力。
艾莉尔想抓着什么稳住自己,但眼前是法布利,她不敢碰他。
身下的马桶盖光溜溜的,艾莉尔又穿着布料顺滑的半身裙,她区指抓住盖子的边缘,可这并不能给她带来平衡。最后,她在晕头转向之际本能地抱住了法布利的腰,然后,她的牙齿磕到了大概是系带的位置。
法布利轻轻吸了口气,艾莉尔以为自己闯了祸,但她还没来得及道歉,法布利就压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按到了胯下。他很用力,阴茎一下子捅进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艾莉尔下意识挣扎着,她的呼吸乱了起来,液体呛人得几乎要令她窒息。
之后停了几秒,法布利把性器抽了出来。白色的粘液随着艾莉尔低头的动作牵出一条线来,粘住了她的睫毛。
艾莉尔抿了抿唇,脸上说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精液。她有些茫然,只看着法布利干脆地扣好皮带,就像上完厕所一样自然流畅。他扔给她一条手帕,揉了下她的头发,一言不发地转身开了门。
脚步声渐行渐远,艾莉尔在隔间里呆坐了好一会儿。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胸前湿了一片,嘴角粘着的液体让她看起来备受蹂躏,有一种凄惨的淫糜感。
但说实话,这事发生得突然,结束得又快,她心理上不大能接受,一时难受得只想撞墙。
周围是清洁剂特殊的味道,卫生间里空无一人,外面的屏幕还在播放新闻发布会的情况,奥利维的声音温和淡然:“党和帝国永远关注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