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顾玄斋碰了这个钉子,再加上昨夜一直未睡,心情也是闷闷不乐,好不爽快,他倒水浇灭烟灰缸里的烟头。
发热的烟头触水,发出一阵小小的“滋滋”声,声音消失,顾玄斋踩着亮晃晃的皮鞋离开。顾微庭想到了一件事情,立脚不定,披上一件马褂,换了双鞋匆匆忙忙跟上去,说:“载我一程,去药店。”
既顾玄斋知道了昨日的事情,顾微庭也不打算隐瞒,隐瞒也无意义。
顾玄斋开门的手一顿,没说什么,方向盘一打,径往药店开去。到了药店,顾玄斋轻声问:“要我送你回去?”
“不要麻烦了。”顾微庭脆快的拒绝,理理衣服,准备下车。。
顾玄斋也脆快的,似笑非笑的答复,他用在沪上不大通行也少见的闽南语来答复:“我送你回去快一些,一拖再拖,她会疼死的哦。”
闽南语的腔调在死僵的气氛里显得有些俏皮欢乐,顾玄斋在生意场上与各型各色,各界各地上的人打交道,腔调拿捏得没有十分准也有七分准,他说起闽南语也只是学些腔调和一些语气词,所以并不难听懂,至少比红毛番话好懂。
顾微庭用了好长时间,也无法从顾玄斋的辞气里分辨出他的意思来,不过顾玄斋一语提醒了他,再不回去甄钰确实会疼死,那对娇膝膝盖磕了地板一下,立马就坟起一个乌青大疙瘩,还有那私处也是红肿的,他心里打算好买什么药物,急步就走进药店里,撇下顾玄斋一人在车里。
顾微庭身影刚消失在药店门口,那顾玄斋狠捶了一番方向盘,低声咒骂:“操。”
顾微庭自然没听见,进了药店,要了一瓶擦膝盖的药酒,但擦私处的药他没有找到,支支吾吾问药店的老板:“可有擦下面的药,或者吃下面的药。”
老板一听是要用那处的药,脸色十分凝重,狐疑地问:“莫不是花柳病?”
今天一天都在思索,如何把甄钰无情甩了顾老师的剧情提前。
脑子:明天
手:明年
原来虐男的爽快值会upupup啊,于是这几天我从特别想杀人变成了特别想虐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