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把顾叁得罪透了,哪里还指望可以握手言和?
赋佬见连承勋当局者迷,不由多追加了一句提醒:“头目,叁爷可不是一般女人。她是能做大事之人。”
这话说的委婉了。
毕竟顾叁和连承勋本质上就是一路货色,一丘之貉。
都是善于伪装、工于心机,为了达到目的,个人情感荣辱都可以抛弃,是完全无情无义之人。
连承勋闻言顿喜,他确实想征服顾叁,但并不意味着征服等于毁灭。
之前是他得到手后沾沾自喜过了头。
对于顾叁这样的女人,一味折辱实在是太失去情调了。
如此一想,连承勋心思立刻活跃起来,他人一有了精神气,精致的眉眼就带上了一种若有若无的蛊惑气息。
“派最精锐的手下,严密盯住丰圣多马首都突美。如果顾叁真的能够从庞滋山脉出来,一定会在突美潜伏起来,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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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承勋那头屌废了似的愁眉苦脸,有人却大口吃肉,大口喝汤。
尽一站在客厅里,很安静的看着半跪在地上吞吐性器的顾叁,眼神汹涌澎湃,藏着不易察觉的炙热光彩。
顾叁跪在地上,面色却很从容。
她百无禁忌,哪怕此刻让她在坟头做爱,她也并觉得有什么值得羞耻。
大概就和吃喝拉撒一样稀疏平常。
别墅的吊灯巨大,璀璨生辉,在一片折射的光线下,顾叁皮肤白皙,莫名勾人。
光线大概太好,才会朦胧了顾叁眼底暗藏的黑沉和锐气,在她眉眼之间,笑眯眯看人时候,总有种缠绵婉约的深情。
其实尽一知道,那些都不过是错觉。
就好像前一秒顾叁勾着他脖子夸赞他,说要奖励他的时候,那笑颜之下收起了所有刀光剑影,像是单纯的女子,含苞待放的样子,不自觉的勾人。
但其实顾叁并非要勾引谁,只是神态动作太过淡定,无形之间特别撩人。
例如此刻她嘴里舔弄着又粗又长的性器,舌头先从顶端轻轻戳刺着,又侧过头,慢慢的滑动着舌头,那筋络分明膨胀的性器上沾上了一层水渍,在灯光下泛起了淫靡的光泽。
尽一人高健硕,身下的尺寸巨大,含入口中几乎是将整个口腔塞满,甚至两边都因为膨胀而鼓起。
这样淫秽下流的姿态,顾叁做起来确理所当然。自尊这种念头在顾叁这里还不如一个空放的屁来着有气味。
她还主动放松了自己的喉管,让勃发的性器更加挺入深进,引得尽一粗喘了一声,忍不住伸出了手,扣住了顾叁后脑勺,越发粗暴狂野起来。
顾叁姿态放软很是配合。
她被肏弄的哼声断断续续,尽一居高临下,俯看跪地着的顾叁,这种场面的刺激无与伦比,混淆在他喷发炙热的爱恋之中,扭曲而禁忌,像是顾叁就属于他所有。
他一人的私有宝贝,再也不会让任何人肖想。
他一把拽起了顾叁,扣紧了她的后脑勺,将人直接压倒在沙发之上,彼此贴的紧密,呼吸吐气间翻腾,他忍不住低呢了一句:“叁爷,生日快乐。”
折腾了半天,顾叁的湿发已经半干。
她的头发和真实性格一样,尖利带着锋芒,从来都是不带遮掩的爱憎分明性子。
她年少时候,行事作风极其刚硬。如果不是贺淮一直像刀鞘一般,将她锋芒尽数收拢,怕是当年就已经在陵炎争个鱼死网破。
她会在每年生日那天想起那晚的场景。
尽一不知道,所有人都不会知道——那年她生日,她和她的少年初尝禁果,是如此的青涩和美好。
顾叁一把拉扯过尽一的领子,满眼都带上了笑意:“还没过午时呢,别急——我们边做边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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