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气性太大了,这就上吊了(1 / 2)

“给咱家退下!”

喝退了几名扬州属官,王承恩站起来,伸手把ku子一退,又蹲了下来。

“卧槽~”

众人皆惊。

包括姬无敌在内。

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王承恩这一惊天操作。

尿了。

尿杜茂一脸。

“人才啊。”

姬无敌感慨了。

说真的,他也没少进宫,和王承恩认识很久了,从没见过太监撒尿。

算是长见识。

跟花洒一样。

比女人还女人……

“啊~”

被滋醒的杜茂,恶心的搓着脸大吼。

可嘴巴一张开,粘在胡须上的黄汤,全灌进嘴里。

滂臭无比。

“呃呃~”

吐了。

能不吐嘛。

杜茂那个恶心,弓着腰,趴在地上一阵狂吐。

“咱家这是救你一命,不用感谢。”

“杜老狗?你我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了。”

“舒坦!”

腰带一系,王承恩笑呵呵走向姬无敌:“走吧贤弟,还要跟柳夫子,商量用船一事。”

“仁兄真是那个啊!”

姬无敌嘴角抽搐着,捧了一句,也转身离开了。

太恶心。

羞辱人的方法,有很多种,王承恩偏偏选了一个最反胃的。

也特么是人才。

“王承恩!”

“老夫就是死,也不受你屈辱……”

真真的没脸见人了。

杜茂在不得志,也是扬州有名大儒。

被王承恩这死太监尿一脸,别被刨了祖坟鞭尸,还要羞辱一万倍。

“奸臣当道,忠良之祸啊。”

“老夫今日,以死明志,惊醒陛下。”

“吾皇啊?”

“除奸贼,远离小人吧……”

喊叫着,杜茂如发了疯似的,一头撞向一旁的大树。

“不要大人。”

“不值得大人,留着有用身,除奸贼不好嘛?”

“……”

杜茂可不能死,那些属官,手疾眼快的拽住杜茂,连连宽慰劝说。

“都给老夫起开!”

“今日之辱,没脸苟活于世……”

杜茂奋力推开众人,抽出腰带,垫着脚挂在树枝上,随手打了一个死结。

要上吊。

看到这一幕。

那些慌张属官,反倒不着急了。

这算是官场,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当众上吊,必有后福。

毕竟这么多人在,哪能让他真吊死。

“大人?”

“不要啊大人……”

“……”

看明白,几名属官干喊就是不上前。

原因很简单。

杜茂若是不在树上挂一会儿,真没脸见人。

殊不知。

他们猜错了,杜茂是真心求死。

“陛下?”

“看到臣的决心了嘛?”

大吼一声,杜茂把自己挂上去,双手一锤,静等死神来临。

“是真的!”

“哎呀呀……快救人……”

假上吊。

都是用手垫着的。

杜茂竟玩真的。

一众属官吓唬了,连忙围过来救人。

“呃……咳咳……”

被救下来杜茂憋气了,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送大人回府!”

“不能在呆在这儿了,快送大人回去,让夫人劝……”

“……”

吵吵着,几人架起杜茂胳膊,急冲冲的往杜府跑。

好心办错事了。

杜茂的腰带,还在树枝上挂着呢。

没跑几步,杜茂的ku子掉了。

“放开!”

“放开老夫…

…”

“不能放啊大人,您在坚持坚持,回府就没事了。”

“腰带?腰带……”

“不要了大人,明日,下官再送您一条更好的。”

“裤……裤……”

“大人您说啥?”

“听不清啊大人,您大点声……”

“不好,大人晕过去了,跑快点。”

“……”

也是几人太关心杜茂,没一个人低头看一眼。

这么的。

扬州街道上,出现一道靓丽风景。

数名官员,架着一个光p股老头游街飞奔。

等几名属官发现时,已经晚矣。

全城都知道,杜茂有一大爱好,喜欢让属下架着果奔。

同时。

杜茂还多了一个响亮全扬州外号。

白毛蚯蚓。

这真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另一边。

丽春院后院。

韦春花房间内。

韦春花不在了,这个房间,就被天地会利用起来。

此刻。

房间内,坐着十几位天地会的高手。

为首的是一位中年书生。

唇红齿白,细眉大眼,清秀的面庞,好似一位妙龄女子。

若非吐息间,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

还真就误会成,是丽春院为哪家的夫人,豢养的面首。

而此人。

正是天地会的总舵主陈近南。

来扬州。

并非路过碰巧,而是早就计划的事。

刺杀奸臣姬无敌。

选在扬州。

不仅仅是方便撤退,更多还是,扬州是姬无敌回京必经之路。

也算准了,姬无敌会在花红酒绿的扬州休整。

果不其然。

姬无敌真的来了。

“尹香主,消息确切嘛?”

刺杀计划,早就指定好了,若非情况有变,陈近南也不会现身。

“千真万确。”

尹香主重重点了下头:“就在一个时辰前,狗官的两名手下,带着韦小宝,去五通钱庄兑银子,有眼线讲,足足兑换了三百二十一万两。”

“好!”

“真是天助我天地会!”

陈近南双眼亮了,略带一丝亢奋站起身来:“劫下这三百多万两银子,我天地会不仅能发展更多教众,还能挽救更多被奸臣剥削百姓。”

“舵主英明!”

三百多万两啊。

天地会一年的收入,也没这么多啊。

真是发大财了。

“舵主?”

青木堂副堂主关安基站了起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我们在狗官回京的路上动手!”

陈近南没冲动了,思考着,看向一众人:“城内目标太大,风险也比较高,狗官既然选择在扬州兑换银子,回京的路线,肯定有变,盯紧了。”

“放心舵主,我已经嘱咐小宝……”

“不可大意。”

韦小宝,陈近南并不信任,但也没有明示:“小宝只是我的弟子,尚未经历过江湖的险恶,我担心,他会被狗官利用。”

“这?”

尹香主犯难了,微微皱眉:“姬无敌这狗官很谨慎,身边伺候的人,乃宫里赏赐的宫女,除卢剑星三人外,外人很难靠近他……”

“如烟可以。”

青木堂的军师神算子,扒拉着一个超大号算盘,缓缓抬起头来:“如烟虽入红尘,可也算半个天地会中人,尤其这些年,守身如玉不曾犯戒,可昨日狗官,便让如烟服侍,想来也怀恨在心吧。”

“狗奸贼!”

“气煞我也……”

柳玄鸿的落井下石,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杜茂气炸了。

吹胡子瞪眼,哇哇乱叫。

“狗奸贼!”

杜茂全身直哆嗦,怒指着一脸小人得志王承恩:“老夫好心前来,你这狗贼竟百般刁难,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咱家被吓大的?”

王承恩一脸的不屑,甚至还有一些鄙夷:“还当是十几年前,你跪舔周廷儒,求来御史中丞哪会呢?”

“哦?”

一听这话,姬无敌明白了。

杜茂和王承恩有着陈年旧怨。

难怪一上来,就是一通狂轰乱炸。

有好戏看了。

这下,姬无敌更把自己高高挂起了。

“你……你……”

“咱家在呢,杜老狗,你结巴什么?”

哈哈一笑,王承恩一脸欠欠的上前两步:“咋地,发现你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是周廷儒的种了?”

“嘶哈~”

听闻此言,熟悉杜茂的几名下官,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正所谓。

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这王承恩,简直是猛戳杜茂的肺管子。

熟悉的人都知道,杜茂续弦的夫人,曾是周廷儒奶娘的侍女。

正因有这一层关系。

在周廷儒掌管内阁时,杜茂顺利进入御史台,成为御史中丞。

后来,杜茂得罪铁胆神侯朱无视,被皇帝下放扬州。

还有另一种说法。

那就是杜茂发现,儿子竟不是他亲生的,愤怒之下,抓着夫人就是一顿打。

结果,周廷儒怒了。

杜茂被下放。

两个版本。

真真假假,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放你娘的狗屁……”

杜茂瞬间急眼了,也不顾修养了,怒骂着,挥拳打向王承恩。

“你个烂屁股的阴阳人,老夫跟你拼了……”

“去你的吧!”

王承恩伸腿一蹬,杜茂抱着一个鞋印,哎呦一声摔在地上。

“都看到了,是这老匹夫先动的手。”

“今天咱家,就让你知道,拳头打在脸上有多疼……”

卖着乖,王承恩一个跨步,骑在杜茂的身上,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打。

拳头如雨点。

看似凶狠,其实手下留情了。

毕竟王承恩一身武艺比肩后天。

若真打,一拳就能要了杜茂的老命。

“杂碎!”

“狗奸贼!”

“阴阳人,你烂屁股……”

“……”

杜茂也是硬气,一边惨叫一边怒骂。

可能,这就是文人至死不渝的气节吧。

“督公?”

“别打了督公?”

“手下留情啊督公,杜大人快被打死了。”

“督公啊?”

“……”

听着杜茂惨叫连连,手底下的官吓坏了,连忙上前拉架劝阻。

杜茂真要被打死,扬州就是柳玄鸿只手遮天了。

他们也就完蛋了。

“不用劝!”

“老夫还就不信,这阴阳人敢打死老夫……”

嘴硬着,杜茂双臂一张,死死瞪着王承恩:“来啊狗杂碎,打死老夫吧。”

“刚咱家?”

王承恩笑了,猛地一拳头,重重打在杜茂的脸上。

“噗~”

年过花甲了,杜茂哪能扛得住,喷出一口血水槽牙,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大人?”

“杜大人

……”

“狗奸贼!”

“气煞我也……”

柳玄鸿的落井下石,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杜茂气炸了。

吹胡子瞪眼,哇哇乱叫。

“狗奸贼!”

杜茂全身直哆嗦,怒指着一脸小人得志王承恩:“老夫好心前来,你这狗贼竟百般刁难,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咱家被吓大的?”

王承恩一脸的不屑,甚至还有一些鄙夷:“还当是十几年前,你跪舔周廷儒,求来御史中丞哪会呢?”

“哦?”

一听这话,姬无敌明白了。

杜茂和王承恩有着陈年旧怨。

难怪一上来,就是一通狂轰乱炸。

有好戏看了。

这下,姬无敌更把自己高高挂起了。

“你……你……”

“咱家在呢,杜老狗,你结巴什么?”

哈哈一笑,王承恩一脸欠欠的上前两步:“咋地,发现你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是周廷儒的种了?”

“嘶哈~”

听闻此言,熟悉杜茂的几名下官,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正所谓。

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这王承恩,简直是猛戳杜茂的肺管子。

熟悉的人都知道,杜茂续弦的夫人,曾是周廷儒奶娘的侍女。

正因有这一层关系。

在周廷儒掌管内阁时,杜茂顺利进入御史台,成为御史中丞。

后来,杜茂得罪铁胆神侯朱无视,被皇帝下放扬州。

还有另一种说法。

那就是杜茂发现,儿子竟不是他亲生的,愤怒之下,抓着夫人就是一顿打。

结果,周廷儒怒了。

杜茂被下放。

两个版本。

真真假假,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放你娘的狗屁……”

杜茂瞬间急眼了,也不顾修养了,怒骂着,挥拳打向王承恩。

“你个烂屁股的阴阳人,老夫跟你拼了……”

“去你的吧!”

王承恩伸腿一蹬,杜茂抱着一个鞋印,哎呦一声摔在地上。

“都看到了,是这老匹夫先动的手。”

“今天咱家,就让你知道,拳头打在脸上有多疼……”

卖着乖,王承恩一个跨步,骑在杜茂的身上,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通打。

拳头如雨点。

看似凶狠,其实手下留情了。

毕竟王承恩一身武艺比肩后天。

若真打,一拳就能要了杜茂的老命。

“杂碎!”

“狗奸贼!”

“阴阳人,你烂屁股……”

“……”

杜茂也是硬气,一边惨叫一边怒骂。

可能,这就是文人至死不渝的气节吧。

“督公?”

“别打了督公?”

“手下留情啊督公,杜大人快被打死了。”

“督公啊?”

“……”

听着杜茂惨叫连连,手底下的官吓坏了,连忙上前拉架劝阻。

杜茂真要被打死,扬州就是柳玄鸿只手遮天了。

他们也就完蛋了。

“不用劝!”

“老夫还就不信,这阴阳人敢打死老夫……”

嘴硬着,杜茂双臂一张,死死瞪着王承恩:“来啊狗杂碎,打死老夫吧。”

“刚咱家?”

王承恩笑了,猛地一拳头,重重打在杜茂的脸上。

“噗~”

年过花甲了,杜茂哪能扛得住,喷出一口血水槽牙,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大人?”

“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