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啊。”马小乐笑道,“我就是觉得两人住一起不方便。”马小乐这么说,是想出来住的话,去看刘妲就方便多了。
“怎么还想那个问题。”米玉道,“不都说好了的嘛。”
“嗬嗬,那好吧。”马小乐点点头,想想也是那么回事,既然米玉要考验他的定力,怎么能让他出去住呢?
不出去住就不出去住吧,马小乐也不再多想了,回去慢慢想办法。
米玉吃饭很细,一个青菜叶子都要嚼上一二十口。“姐姐,你这牙是不是比别人长一截?”马小乐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
“长一截?”米玉皱起眉头看着马小乐,“没有啊,很正常嘛。”
“那你放个青菜叶子嘴里,来回磨啊磨的,不累?”
“噗哧”一声,米玉低着头笑了,“细嚼慢咽嘛,多嚼会,好消化。”
“那也不是啊,消化是一个系统的事情,还有胃啊肠啊啥的,你倒好,在嘴里就把下面的工序给做了,也不妥啊。”
“行了,你就别说了,我这正吃着呢,什么胃啊肠的。”米玉笑道,“听米婷说你挺贫的,还真是。”
“啥叫贫呐。”马小乐笑道,“两个人吃饭不说话,那不就跟牛吃草似的么,就两眼瞪着。”
“别再说了,再说我喷饭你脸上!”米玉捂住嘴巴。
大概八点锺的样子,饭吃完了。
“姐姐,要不要转转?”
“不转了,下午走得腿都酸了。”
“那也好,回去早点休息。”马小乐道,“反正还有好几天呢,够你转的。”
回到家,先打开空调,冷空气突袭,让人很不舒服。
马小乐开始收拾床铺,把他用的床单、被子都抱了出来,放到沙发上。“姐姐,我到里面给你重拿被褥。”马小乐说完就进了另一间卧室,
米玉也没闲着,把马小乐把被褥在沙发上铺好。
这时,卧室里,“咕咚”一声,紧接着又“哎呀”一声。
米玉赶紧过去,马小乐倒在地上,还有一个凳子倒在旁边。“怎么了?”米玉过去,蹲下来扶马小乐。
“别动别动!”马小乐抽搐着嘴巴,“这该死的凳子,不稳当呐,刚踩上去准备拿橱子上的被子,结果就倒了,腰疼。”
“你慢慢动动,看是扭伤还是摔伤?”
“应该是扭伤。”马小乐动了下,“不像是摔的。”
“那就好,摔不到骨头就好。”米玉摸摸胸口,“好好养养。”
马小乐心中暗喜,这下可好,腰“扭伤”了,还能陪她出去逛街么?
慢慢地,在米玉的搀扶下,马小乐走到客厅,顺势躺进了米玉铺好的被窝里。“小马,还是你到床上睡吧,腰不好,得好好睡。”米玉说。
“不用,刚好在沙发上看看电视。”马小乐道,“要不一直卧着也难受,唉,就是有点不好的是,这两天怎么陪你逛街呢。”
“我自己逛就行了。”米玉道,“你知负责把腰养好就成,要不米婷肯定要找我算账。”
“没事,小小的扭伤,注意就行。”马小乐道。
“那好。”米玉道,“总之可千万别出事,要不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了。”米玉说完,起身去卫生间,“我先洗漱下。”
“嗯,好。”马小乐答应着,打开电视。
不一会,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马小乐侧耳听了听,应该是马桶上的声音,听得他不得不用一个深呼吸来调整心绪。
空调的效果很好,房间里热乎乎的。
米玉出来了,热水澡的冲沐,脸如桃花,眼神温润。“真是舒服!”米玉盘腿坐在沙发上,离马小乐一米远。
身着睡衣的米玉,丰腴的体态依旧显现。落地灯在米玉身后,光束从她背后打过来,轮廓清晰地映过来,即使是坐在沙发里,也很有型。
米玉的五官也很精致,嘴唇有型,鼻子小而挺,这点倒有点像柳淑英。还有脖子,修长,上面没一点褶皱。
“喝杯水。”米玉盘着的腿放开,“小马你喝吗?”
“不喝,喝多了尿多,来回起身不方便。”
“嗬嗬。”米玉笑了,没说话,倒了杯水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坐了下来。这次没有盘在沙发上,
没有盘腿,米玉却架起了二郎腿。
马小乐支起半个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好像是为了更好地看电视,其实眼睛斜视向了米玉。
米玉的二郎腿很紧凑,两条大腿闭合得很紧,虽然有睡裤的包裹,但因松劲合适,还是能看到一条神秘的缝隙,从膝盖上方一直延伸下去。
多么惊人的诱惑!
就在马小乐喉咙发干胸腔冒烟的时候,米玉攒动了下身子,伸手拉了下衣领。拉完衣领,米玉的手放了下来,搁在大腿上,这是一条很熟悉的腿,和米婷的腿型几乎是一样的。
不可置否,对於激素分泌正常的马小乐,米玉的这番表现,让他的确有非分之想。只是,作为她的妹夫,马小乐一忍再忍,伦理道德的力量在制约着他,让他不敢有半点的歪心邪念。不过马小乐相信,邪念归邪念,邪念想一万遍,就不邪了。就像现在,马小乐觉得对米玉非分之想,虽谈不上绝对的无可厚非,却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马,看什么呢,瞧你呆呆的样子。”米玉的话将傻愣愣的马小乐激了过来。
“没啊,没发呆啊。”马小乐揉揉眼睛,装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米玉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抬眼望了望马小乐,“小马,你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以后你可得注意点,不要欺负米婷啊。”
马小乐这才注意到,原来米玉穿得是低胸罩衣,刚才和他说话的时候身子前倾,胸前形成了空洞,而在马小乐的位置,是一览无余的。因为刚洗过澡,里面没有任何防护,马小乐可以穿透一切。“姐姐,我怎么会欺负米婷呢,她不欺负我就好事了。”
“嗬嗬,是嘛。”米玉笑道,“有些事情很奇怪,不如男女之间的事,明明是男人在捉弄女人,却还装出一副被女人管制的姿态。”
“姐姐,你这啥意思,好像我真是欺负米婷一样。”
“这可是你说的。”米玉嗬嗬一笑,“你别辩解了,我第一眼看上去,你就不是一般的男人,很深,让人捉摸不透。就说刚才吧,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里面?”米玉抻了抻衣领,“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