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张福德道人是要跟他一起来面见那位他口中很是忌惮的张宗昌,一开始,福德道人就决定要避开张宗昌,选择不同的路。
由此可见,张福德道人此次寻求与张宗昌的碰面,应该不会大动干戈。
不干架,难道是把酒言欢、谈谈人生和理想?
这个当然是不可能,只是张清烛自己无聊的调侃而已。
随着再也感应不到那股深渊里来的气息,张福德道人随之将身上的金光散去,瞬间,金灿灿的光芒化作数之不尽的金色光粒子,金色的粒子飘散在周围的空气中,一点点消散于虚空。
时间一点点过去,轻轻拂面而过的微弱气流带着些许的凉意,张清烛又感到了身体泛起一丁点的不适,一点点微寒,还好,在正常的情况之内。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反正是不算短,站在原地的两人一下子沉寂下来,久久无话,张清烛是想要打破这看似有些沉闷的沉默氛围,可一抬眼,看到张福德道人仰着头微微闭合着眼眸,知道不能轻易打扰,也就只好保持沉默,继续不言语。
“喵……”
正当张清烛感到百无聊赖,耐不住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耳边隐隐听到一声不算清晰的猫叫声,当即就是一愣,同时脑海里灵光一闪,瞬间反应过来。
猫叫?
张焉耆道人身边的那只大黑猫?
张焉耆道人也来到了这里?
好像,没有什么道理啊?
张福德道人离去的方向,正正选择的就是与张焉耆道人相反的方向,按正常的路线走,两拨人不可能再撞到一起的啊?
嗯?
难道,是张焉耆道人调转了方向,追了过来?
张清烛不禁抬眼看了一眼张福德道人,可是,似乎,张福德道人并没有听到这一声猫的轻声叫。
张福德道人感觉到张清烛目光的注视,扭了一下头,张清烛感觉到有一道视线注视在自己身上。
“嗯?”
听到张福德道人的轻声鼻音,这轻轻的鼻音清晰地表达着疑惑,张清烛赶紧摇摇头,同时口中说道:
“啊……没有什么。”
张清烛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张福德道人的模样分明是没有听到那隐约传来的猫叫,如果以福德道人的修为都没有听到的话,那基本就是没有那样的声音响起。
而且,张焉耆道人要是接近到这里的话,没有道理张福德道人会感应不到。
应该是自己听错了,幻听?
可张清烛又转念一想,刚才张福德道人不是也没有看到那道来自深渊的气息吗?
他只是感应到了,并不像自己一样,是用眼睛给看到的。
会不会,自己确实是听到了那一声猫叫,而福德道人却并没有听到?
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一下子,张清烛又有些不确定了,于是心里头不由得变得忐忑起来,一时间犹豫了起来,要不要告诉福德道人说自己听到了一声异响?
说自己听到了一声猫叫?
可是,麻烦也不小,可能会被福德道人追问,为什么自己可以听到他本人听不到的神秘声音?
麻烦,太麻烦了……
张清烛很自然地选择了静观其变,先不张扬。
“哼哼……”
正当张清烛纠结的时候,耳边听到远处又传来了声音,是一阵笑声,很爽朗的笑声,可是细听,又感觉发的音有些奇怪。
是个用口鼻喷出气的冷哼音。
张清烛精神一震,是张宗昌来了?
抬眼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果然,在远处某一处被朦胧的古建筑群掩映下,一个身影,慢慢从中转出,一步一步向着张清烛他们身在的方位走来。
“道友,久仰大名了!”
在笑声响起传来的一瞬间,张福德道人猛地睁开眼,眸子里灿烂若星辰闪耀,精光爆射,在一瞬间,张福德道人就锁定了来者身处的方位,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远处的那个模糊身影,嘴上同时向着来者打着招呼。
“龙虎山的道人?”
“呵呵……还真是意想不到。”
来人自然是张宗昌,张宗昌连扫一眼都没有扫向张清烛,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张福德道人身上。
很明显,张宗昌在第一眼,并没有轻视,当然,那种轻拂的调侃语调似乎总是少不了。
“道友,你知道我们?”
“哼哼,不陌生……”
面对张福德道人的疑惑,张宗昌干净利落地点头。
“道长,那东西在你身上?”
“是你要唤本人前来?”
张宗昌很快就明了了状况,眼睛盯着张福德手上的盒子上,那个在外表上,很平平无奇的盒子,可里面所散发的气息,却是那样的鲜明。
确实,是深渊的气息!
“没错,道友勿怪,贫道邀道友前来,确实有事相商。”
“也并非无礼取闹,并非纯粹来消遣道友,道友要是对贫道手中之物感兴趣,也未尝不可。”
张宗昌眼光一凝,眼角挑了一下,明显感觉到了兴趣。
“道长,你说。”
张福德道人微微颔首,事情还算顺利,这个叫张宗昌的阴兵,确实跟平常人一个样,丝毫不见呆愣和死气沉沉。
这个家伙,果然是可以讲道理的。
那就好,讲道理、明利害,那就好。
“道友,只要你肯将如何采摘天地大药的方法,以及炼制五转外金丹的药方交换给贫道,贫道愿意用手中的恶魔契约来交换。”
旁边的张清烛身体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微微低着头,仿佛是被脚下的泥尘给吸引住了注意力。
但张清烛的耳朵早就竖起来了,在张宗昌露面的那一刻起,张清烛就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倾听他与发达道人的谈话,留意他们之间话语的每一个字节。
采摘天地大药?
五转外金丹的药方?
这些是什么?
都是什么?
是什么意思?
看样子,很是了不得,绝对的大秘密。
“呵呵……”
“道长,你也太贪心了吧?”
“我没有这样的东西跟你交换,就算是有,我也觉得吃大亏了,也不会跟你换。”
“一张可以与深渊恶魔相联系的恶魔契约,确实是很珍贵,不说是现在这个时代,即便是在我们那个时代,也是极少见的。”
“呵……你倒是拿的出来,也舍得拿出来……”
“不过,还是太少了。”
张宗昌摇头拒绝,很干脆,很决然,不是什么讨价还价的伎俩。
那股晦涩的气息越发弥漫,在张清烛的眼中,视野内另一种有别于古城内常见的阴暗的昏暗,向着四面八方冲刷过去,一瞬间就已经消散在远方。
在那股气息弥漫至远方之后,张清烛突然感到那股气息不再带给他阴冷的感觉,那股气息的感觉还在,但已经轻柔得像一阵阴冷的凉风,再也感觉不到那种揪心的感觉,再也感觉不到那种刺骨的冰寒。
除了有张福德道人施展出来的金光咒的保护外,更多的,张清烛觉得还是那股气息自行隐匿了,对其他生灵的伤害与威胁,急速地降低了,近乎接近无害。
“前辈,这是?”
张清烛只能向旁边的张福德道人询问缘由。
“这就是来自深渊的气息。”
“还不是出自于恶魔的气息,仅仅是那个空间内的气息。”
“即便是这样,也已经让人感到很不适了。”
张福德道人举目远望,显然也是在看向那像四面八方散逸的深渊气息,只是,此时的那些气息,在张清烛的眼中早已不见踪影了。
“不见了?”
张清烛提醒,他不清楚张福德道人是否看得见那些气息的影踪。
“嗯,是感应不到了……”
“变化得很快,就几个呼吸的瞬间,已经感应不到了……”
嗯?
张清烛一下子愣住了,果真是这样,原本只是个怀疑,却立马得到了验证,原来,张福德道人真的不能在眼睛里看到,只是,可以感应到。
只能感应到?
自己却能见到?
这是怎么一回事?
穿越者的主角光环?
这种格外的优待,让张清烛心头惴惴,当然,在另一方面,也免不了有一丝丝窃喜。
自己可以看见深渊的气息?
那是不是……
张清烛立马制止住脑子里的联想,像这种事,即便只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思索一下,都会有未知的效应。
还是要谨慎一点好。
当然对于自己的特别,张清烛没有告诉张福德道人,没敢声张。
“前辈,张宗昌会凭着这扩散开去的深渊气息,寻到这里来?”
“他可以感应得了?”
张清烛直觉上,是愿意相信张宗昌可以感应到这些特别的气息的。
“应该可以……”
“毕竟,是始皇帝的禁卫军,青铜骑士团的成员。”
“而且,他本身就是是半个死人,他那样的活死人,对阴的力量有着极大的敏感性。”
“对于深渊恶魔的力量,会感到熟悉,且适应。”
“对于神的力量,可能就会感到忌惮。”
“不过,也说不准。”
“这些早就该消逝的存在,本就是逆天而行,一个个都有着莫大的机缘,还有着莫大的本事。”
“一般的道理,可能不一定在他们身上适用。”
“对于这些超乎常理的存在,总归是要小心谨慎一些。”
张福德道人的这一番话,看得出来,他似乎很是忌惮。
“前辈,您找张宗昌干什么?“
这个问题,实在是好奇,又太敏感,不好多问,可不问出口,又如梗在喉,实在是不吐不快。
最后张清烛还是决定问出来,理由很简单,直到现在为止,福德道人似乎没有要他回避的意思。
那股晦涩的气息越发弥漫,在张清烛的眼中,视野内另一种有别于古城内常见的阴暗的昏暗,向着四面八方冲刷过去,一瞬间就已经消散在远方。
在那股气息弥漫至远方之后,张清烛突然感到那股气息不再带给他阴冷的感觉,那股气息的感觉还在,但已经轻柔得像一阵阴冷的凉风,再也感觉不到那种揪心的感觉,再也感觉不到那种刺骨的冰寒。
除了有张福德道人施展出来的金光咒的保护外,更多的,张清烛觉得还是那股气息自行隐匿了,对其他生灵的伤害与威胁,急速地降低了,近乎接近无害。
“前辈,这是?”
张清烛只能向旁边的张福德道人询问缘由。
“这就是来自深渊的气息。”
“还不是出自于恶魔的气息,仅仅是那个空间内的气息。”
“即便是这样,也已经让人感到很不适了。”
张福德道人举目远望,显然也是在看向那像四面八方散逸的深渊气息,只是,此时的那些气息,在张清烛的眼中早已不见踪影了。
“不见了?”
张清烛提醒,他不清楚张福德道人是否看得见那些气息的影踪。
“嗯,是感应不到了……”
“变化得很快,就几个呼吸的瞬间,已经感应不到了……”
嗯?
张清烛一下子愣住了,果真是这样,原本只是个怀疑,却立马得到了验证,原来,张福德道人真的不能在眼睛里看到,只是,可以感应到。
只能感应到?
自己却能见到?
这是怎么一回事?
穿越者的主角光环?
这种格外的优待,让张清烛心头惴惴,当然,在另一方面,也免不了有一丝丝窃喜。
自己可以看见深渊的气息?
那是不是……
张清烛立马制止住脑子里的联想,像这种事,即便只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思索一下,都会有未知的效应。
还是要谨慎一点好。
当然对于自己的特别,张清烛没有告诉张福德道人,没敢声张。
“前辈,张宗昌会凭着这扩散开去的深渊气息,寻到这里来?”
“他可以感应得了?”
张清烛直觉上,是愿意相信张宗昌可以感应到这些特别的气息的。
“应该可以……”
“毕竟,是始皇帝的禁卫军,青铜骑士团的成员。”
“而且,他本身就是是半个死人,他那样的活死人,对阴的力量有着极大的敏感性。”
“对于深渊恶魔的力量,会感到熟悉,且适应。”
“对于神的力量,可能就会感到忌惮。”
“不过,也说不准。”
“这些早就该消逝的存在,本就是逆天而行,一个个都有着莫大的机缘,还有着莫大的本事。”
“一般的道理,可能不一定在他们身上适用。”
“对于这些超乎常理的存在,总归是要小心谨慎一些。”
张福德道人的这一番话,看得出来,他似乎很是忌惮。
“前辈,您找张宗昌干什么?“
这个问题,实在是好奇,又太敏感,不好多问,可不问出口,又如梗在喉,实在是不吐不快。
最后张清烛还是决定问出来,理由很简单,直到现在为止,福德道人似乎没有要他回避的意思。
那股晦涩的气息越发弥漫,在张清烛的眼中,视野内另一种有别于古城内常见的阴暗的昏暗,向着四面八方冲刷过去,一瞬间就已经消散在远方。
在那股气息弥漫至远方之后,张清烛突然感到那股气息不再带给他阴冷的感觉,那股气息的感觉还在,但已经轻柔得像一阵阴冷的凉风,再也感觉不到那种揪心的感觉,再也感觉不到那种刺骨的冰寒。
除了有张福德道人施展出来的金光咒的保护外,更多的,张清烛觉得还是那股气息自行隐匿了,对其他生灵的伤害与威胁,急速地降低了,近乎接近无害。
“前辈,这是?”
张清烛只能向旁边的张福德道人询问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