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喔~痛!古情永远不会让你牵手,她根本不想看到你,永远都恨你这个做哥哥的……」
「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想打扰她的清净。她见到我,总会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因此我在见了四姐之后,打消见她的念头。让她把不愉快的事情遗忘吧,像她想要遗忘我!」
「她也不会遗忘你,她要永远记着你!记着你带给她的痛苦,记着对你的怨恨,记着你这禽兽不如的淫徒!」
「记着最好,记着我曾经因她而杀人……」古藤喘叹,加快抽插速度,撞得她的双腿颤痛,但她不挣扎、也不推打他,更没有继续说话,她像是麻木似的,蓝眸木木地盯着他,任由他动作。
她痛得流泪,痛得低泣,痛得呻吟……
虽然她不回应,然而处女紧穴,叫他异常的兴奋;平生第一次,进入纯洁女孩,男性的征服欲,得到很大的满足。他变异的阴茎,不停地抽插。
血液和淫液,混合的液体,从阴道流出,洒了一滩滩的鲜红。
紧夹的阴唇,被肉棍撑撕成腥红的小口,不见了最初的紧合。
也许是因为她是初次,也许因为内心的亢奋,古藤这次只坚持了一刻钟,便开始狂野的抽射。在她痛苦的哭泣中,他把超份量的浓浓精液,注入她的嫩穴,然后停止抽插,却不舍得把软缩的阴茎,抽出刚破瓜的嫩穴。他伏在她的胸脯,粗喘难息,温柔地抚摸她的颈脖和耳根……
「可以了吗?让我离开。」抚痕的语言带着哭咽,却说得轻柔。
从声音可以听出,她并非极度的悔恨和悲痛。
她的哭咽,更多的原因,是她初次的裂痛!
「我要你一晚,天明之前,你都得陪我。」古藤的手伸上来,抚摸她的嘴唇,「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不是有未婚妻吗?」抚痕不是孤陋寡闻的女孩。
古藤道:「我是有未婚妻,正确的说,我有两个未婚妻。然而她们暂时都不属於我,我也不想强迫她们~」
「你趁我醉,把我睡了,为何不强迫你的未婚妻?」
「单纯的不想强迫她们罢了。但我就是趁你醉、把你睡,理由也不需要,总之就是要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古藤说话,许多时候都是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强势和无礼。
「没有了。我认了。」抚痕绝望而无奈地道,她忍着下体的裂痛,闭起美丽的双目。
古藤翻身仰躺在她的右侧(床的外侧),道;「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杀了我,你却如此的安静。我喜欢安静。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满足。」
抚痕无语。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见滩滩的血和精液,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单,轻轻地抆拭她的痛处;当她抆干净私处,她转身过来,抆拭古藤的下体。然后她把脏了的床单,丢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来。
古藤伸出左手,窜过她的颈背,把她的脸,搂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会,她翻转身体,贴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儿跨上来压贴他的腿脚。他扭脸看她,见她闭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额头,道:「我不知道还会在霸都驻留多少天,当我离开这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再见你,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抚痕说出她的坚决,「你可以强奸我的身体,却绝对不会成为我的男人。」
「明白。」古藤给予简洁明了的回应,转身把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现得乖顺,没有抗拒他的亲昵动作,直到她感觉到肉棍的勃硬,她才变得有些慌乱,双手轻推他的胸膛,想要转身过去,却被他搂得无法转身,「我或许不会是你的情人,也不会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要珍惜,这段「能够做你的男人」的时间。直到你离开前,你都属於我!」
他伸手抚摸她的私处,她吓得得缩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古藤翻身把她压住,撑着脸凝视她,见她显得安静,他伸出手指抚弄她的红唇,如此一会,他握住住胯间硬棒,轻轻送入流血的紧穴,但见她眉头拢皱、双唇抿紧,坚强地忍耐。他不抽插,就这么伏在她的胸脯,抚摸她娇媚愁锁的脸,「也许你是五妹,否则你不会这么安静。」
「我不是~」抚痕扭脸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与他直视。
古藤又把她的脸摆正,亲吻她娇湿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不在乎。你我应该陌生,偏要醉於我眼前,总该有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说,我已猜测出来。第一次杀人,因为五妹的竹剑被抢。那时候不懂太多,只知道竹剑是我给五妹的,不能够被抢走。那次杀人后,心里好害怕,但没人纠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杀了人。后来,越杀越多,已不懂得害怕……」
「五妹觉得我是因她而杀人,她诚然错了。我只是作为哥哥,杀了欺负妹妹的家伙。不管她如何认为,我始终不会后悔;哥哥保护妹妹,是没有错的。但她恨我~由得她了。」古藤把脸贴在她的肩颈,娓娓而道。
抚痕闭起眼睛,双手伸上来,拥住他的身体,怨道:「为何跟我说这些?我并非你的五妹~」
「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么?我想要你帮我转告她,假如当年的事情重演,我仍然会杀了那小子。」古藤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边平静地说着,「四姐也躲避我,只因当年她在场,却没能够阻止弟弟杀人。她心里藏着对我、对五妹的愧疚,并非她讨厌我杀人。她不跟我说这些,但我心里懂得,却不不想对她说白。我~可以动了吧?」
「嗯~」抚痕轻声回答,如同销魂呻吟。
古藤得到允许,臀胯轻柔地动作,阴茎在紧实的阴道进出,渐渐地滑畅,却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还是她的爱液的润滑。
抽插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着沉闷的呻吟。
他继续他的动作,她则持续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脸,被她的泪,滴湿。
他抬脸,凝视她;没从她的眼中,看出愤恨。
於是吻她的泪水……
「我疼!你快些结束,以后~我陪你便是…」
「真的?」
「只要你能够找得见我~」
「若找不见你,我便找五妹,她总知道你在哪里。」古藤低语,撑跪而起,推扛她的双腿,低首看着血迹斑斑的肥嫩阴户,狠狠往里一插,撞得她痛叫出来,他道:「明天我得去见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确定。」言罢,他猛烈地抽送,抚痕发出沉闷的咽哭。
「呜喔~呜喔~呜唔唔~痛~呜呜~」
她呻吟着她的痛,没有其余的语言。
古藤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无限的满足。
或者如玛脚莎所说,他就是一匹小野狼,虽然体型不大,却拥有狰狞的力量和悍猛的扑腾;他是愈战愈勇的终极斗士,在美妙的肉体上,维持着猛烈的、机械性的动作,经久不竭。
他流着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着泪水,呜咽犹如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