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古蒙大喝:「老五,把你的肌肉暴胀出来,让四妹画你强悍的肌肉,突显我族男儿的力量。」

「我想死,可以吗?」古藤冷冷地说了句,爬到桌面,朝着古素侧躺下来,道:「四姐,你最好画快些。」

古素开始认真作画,古蒙仍然想说话,被迪拿阻止了。

大约一刻钟后,古蒙觉得闷,悄悄和尼德说了几句,两男便出去(估摸是去找妓女,当他们的模特)。不久,迪拿和蓝郁馨离开。如此,陆续有人离去,到得半个时辰后,屋里的观众只剩:古雅、古舞、玉泽春、罗莹、及兰若幽。

也许因为观众变少,也许因为古藤倦了,又或者是他习惯了,他竟然躺在桌上熟睡。

因了他的眠睡,那胯间的物事,渐渐地软垂下来,缩回他的体毛当中。

兰若幽细声道:「主人睡着啦,他的阴茎也软了。古素小姐,要我唤醒主人吗?」

古素回道:「兰若幽,别吵醒他,让他睡吧。」她继续认真作画。

古舞和罗莹细声聊谈,玉泽春也与古雅说得甚欢。

倒是兰若幽不知道做什么,干脆跪到古素身旁,看到古素正在画古藤的生殖器,她道:「古素小姐,主人做爱很厉害,你知道吗?」

「你以前是公主?」古素问道。

「嗯,幽幽是公主~」

「我觉得你是女流氓。」

兰若幽有些委屈,走到墙角坐下,双手抱着古藤的衣服、脸埋在衣服上。

两个时辰后,古素完成她的画作,却见屋里除了古雅和玉泽春,其余的三女都睡着了。

「四妹,完成啦?」古雅从椅子起来,走到画前一看,果真把古藤画得传神至极。

玉泽春也过来欣赏,叹道:「古素,很少见你作裸体画,原来也有这般的水平啊,不愧是霸武学院的才女,画得像极了。可是,为何古藤的这里——唔,他的阴茎,你要在上面画血渍。记得你那幅孩童的画,那嫩嫩的东西上面,也是染着血。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古素淡淡地道:「我喜欢画男人的阴茎上带着血……」

「让我也瞧瞧!」古舞醒转,叫喊一声,把屋里所有的人都惊醒。她急步走过来一看,赞道:「简直是睡美男!我把他养这么大,不知道他的睡姿,可以画得如此撩人。经过艺术加工,果然有些区别,看来我也得学艺术。」

罗莹也过来了,道:「三姐说得没错,画比人好看多了。」

「画好了吗?」古藤从桌上跳下来,似乎也很感兴趣,裸着身体跑到诸女间,胯间小东西突然勃挺,他只顾着看画里的自己,疑惑地道:「四姐,为何你老爱往阴茎浇血?」

「我喜欢~」

「喜欢也不能够如此画,好像暗示我的阴茎会受伤,看着特别的刺眼。」

「你搞处女的时候,难道阴茎上没带血吗?」古素恼怨地驳道。

玉泽春恍然道:「原来是这般意思啊!古藤上尉在洛莉嫖的就是处女……」

古藤恢复他平时的神态,道:「玉泽春小姐,那是我的私事,请你别过多的评论我的事情,我很不喜欢。」

玉泽春脸露恼意,道:「古藤上尉,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不必如此介意吧?」

「今天我对什么都很介意。」古藤说罢,拿了伞便走。

「主人,你没穿衣服~」兰若幽追了出去。

「都被看光了,怕个卵!」古藤爆一声粗口,依然勇往直前。

古舞乐道:「五弟从监狱出来后,有时表现得粗野,比以前可爱多了。」

「三姐,他那也叫可爱?以前他不说粗口的……」古素怨嗔道。

古舞啐道:「我觉得可爱,因为我和五弟一样,都没进过学院。他是杀人放火的罪犯,我是淫乱作践的骚货,哪像你们一样有素质?」说罢,她气冲冲地离开。

罗莹跟着她出去了。

古素道:「泽春,我想和二姐说会私话,待会再找你。」

玉泽春笑道:「你们姐妹先聊吧,我出去找尼德,也不知道他跟古蒙先生去哪里。」

古雅道:「如果是跟我三弟出去,我想他们去的地方,只有妓楼。」

「浑球,半个月内别想碰我!」玉泽春怒骂,羞恼地走离。

古素忧虑地道:「二姐,我这般做,是对还是错?以后,五弟会恨我吗?」

古雅看着画像,道:「五弟是经得过阵仗的男人,他领过军、坐过牢,让他在大家面前裸露,不过是小事一桩,他不会放在心上的。你想把他的画像,挂在你的房间,只能够在大家面前画他,否则令人生疑。所以我听说你要给他画像,便替你宣传,大家也就过来看你作画。以后这幅画,你想挂哪里都行,不是很好吗?」

「谢谢二姐。」古素偎依到古雅的胸脯,道出心中的感激。

「我对不起五弟~」

「他更对不起你。」古雅抚摸她的黑发,轻声问道:「你也该把那事忘了,找寻属於你的幸福。」

「二姐为何没找呢?」

「我心淡如水,独身这一生。」

「我陪二姐独身。」古素说得坚决,仰脸望着古雅,等待她的回应,然而她却沉默。

「二姐,五弟入狱之后,我每天告诫自己,要把那事忘了。可是,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又不停地想。所以,我与他和好了。」

「四妹,我从你旳画,看出你旳思念。只因他是你旳第一个男人,你要爱他个长久吗?他毕竟是我们的亲弟弟,你爱的太失伦常……」古雅推开她,坐到掎子上,邀她坐到旁边,又道:「他长大之后,不似小时候那般秀气,你有些失望吧?」

古素脸色淡红,低声道:「没有失望哩,长大后的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姐,我想他……」

古雅幽然长叹,道:「要我把真相告诉他吗?」

「不要?告诉他,我不能让他的心,再负罪。」

「那你只有这幅画了。」

「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