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吕木棠应有的正常反应,冯春见状以为她终于想通,便放松下来与其缠在一起。
从吕木棠的话里,周天当然听出在暗示自己跑路,但是这阵阵娇呼延绵不绝,让他怎么舍得就此离开,感受着床上的抖动,顿时理解了王三的不易。
悄悄从床下爬出,一路转移阵地爬到桌子底下,随着事态的升级,周天不光没走,还不满足于只是偷听进展,换了个可以观光的位置。
吕木棠有心安排之下,冯春虽然看不到周天,但不代表吕木棠看不到,见周天竟然不要脸的留在房间,顿时羞得无以复加,却又不敢惹的冯春怀疑,便只能继续保持现状,久而久之害羞之情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刺激。
复杂的心情让吕木棠如痴如醉,仙女坠下神坛,继而影响到冯春,两人如入无人之境,叫暗处的周天大长见识。
眼看就要结束,周天不敢再耽搁,否则很可能迎来两女的联手攻击,连忙无声起身,不舍的看了最后一眼,借声音最大之时为掩护,悄然跃向屋顶天窗,离开这混乱的是非之地。
走到半路周天还在心中暗骂,“呸!不要脸!”
也不知是真的不屑两人行径,还是对自己无法参与其中制止而心生怨恨。
一路回到黄粱宗金殿,等待他的是一身白衣的胡九儿,周天大呼救星来了。
胡九儿看着面红耳赤的周天,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周天点点头,确实不怎么舒服,问她怎么来了时,胡九儿露出不悦之色,“你跑哪去了,让我去监视程凤凰,自己却找不到人。”
周天无奈答道,“你看不到街上全是天蓬阁的人?现在连花姐和黄廉都被抓了,我当然要去想办法解决问题。”
胡九儿眉头紧皱,拉开椅子让周天坐下,虽然话说的不好听,但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善解人意的为周天倒上一杯新茶,“杭城分院到底什么意思,用不用我去把人救出来?”
“现在跟杭城分院没太大关系,而是总坛派来的一位叫冯春的堂主,否则以任布行的胆子,哪敢动花姐。”周天喝口茶水压精,快速的解释道。
听到冯春的名字,胡九儿不光不好奇,反而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笑容,伸手抚上周天肩膀,替他揉肩缓解疲劳,坏坏的说道,“冯堂主啊,怪不得下手这么狠,看来有人要忙喽。”
周天大吃一惊,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诧异的看向胡九儿,“你连这都知道???”
胡九儿的惊诧要远远大于周天,看样子他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知道是因为有些密事在家族女子内流传,但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晓,更何况周天这名不见经传的低等弟子了。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不会是和冯春也有一腿吧。”胡九儿不可思议的说道,想起周天确实在总坛呆了一段时间,确实很有可能发生。
周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这一腿肯定有,却不是冯春肯告诉他,而是自己凭本事看到的,显然这些没法说清楚……
见周天沉默不语,只是愣愣看着自己,胡九儿顿时认定他和冯春的关系,悻悻笑道,“不愧是你,什么情况都能拿下。”
周天尴尬的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怎么忽然回来了,程凤凰那有什么情况?”
听周天说到正事,明知是在转移话题,胡九儿也不好抓住不放,只能无奈的言归正传,快速将进展告知周天。
程凤凰今早曾去寻找两个手下,让他们晚上去一个地方把守,而那里正是康雷的藏身处,看来是要碰面了。
周天点点头,不过这些事理应由杜斌或者穆阳来回报,怎么反倒是胡九儿跑来一趟,连忙询问其故。
原来晚上行动之前,程凤凰为安全起见,去客栈想要联络周天三人,好提前掌握几人现在进展,以确保到时不会被发现,免的穿帮造成新的麻烦。
穆阳回来四处找不到周天,听说是去了杭城分院后,便不得不回客栈应付程凤凰,只留下便条说明情况,而另一边剩下杜斌一人分身乏术,胡九儿一是怕耽误周天的大事,二是另有要事相商,所以让王三暂时盯在那里,自己则回来找周天。
难得有些闲暇时光,周天把身后佳人拉到腿上,搂在怀里暂做休息,由于刚刚偷看过别人,所以现在极其警惕,四处张望一圈生怕有人躲在暗处,谨慎的问道,“铅川那老小子呢?”
“好像是去盯着红樟子,说是他媳妇脖子抬酸了,换他去盯会。”胡九儿享受着周天的亲昵,知无不言的答道。
“你刚刚说还有其他事商量,有什么其他麻烦么?”周天一边忙碌着双手,以此宣泄刚刚遭遇的不公,一边好奇的问向胡九儿,不知有什么要事相商。
“说事就老老实实说事,你这么不老实让我从何说起。”胡九儿红着脸抗议道。
周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是说停就能停下的,淡淡回应道,“你说你的不耽误。”
一口咬住不放,任凭胡小仙说什么,也要继续自己的宏伟大业。
胡九儿拿他没办法,只能勉强稳住呼吸,弱弱的说道,“这几天我不光盯着程凤凰,还偶尔去另外一边,发现杜斌总是鬼鬼祟祟飞鸽传书,不知是和谁暗送消息,所以来问问你知道不知道。”
周天暂时停下手上动作,摇了摇头露出注意之色,“还真不知道,起码不是给我送信,我们都是当面说话。”
“那你就要注意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正常的与京城汇报,但是这几天尤为频繁,而且阅后即焚,让我想偷封信出来都没机会。”胡九儿提醒道。
甩了甩脑袋清除掉杂念,周天无所谓的说道,“先不管这些,回头直接把鸟给他打下来,这不就能看到信件了么。”
一心急着修炼,周天并没有太当回事,杜斌毕竟是监正的心腹,若是连他都有问题,那高太公也太无能了。
……
铅川仰头盯着吊在梁上的红樟子,听闻弟子说大当家回来了,立马就要赶去相见,却发现抬了半天的头已经无法复原,整个脖子都僵成仰角,根本不能改变姿势。
怪不得来换班时,看守半天的媳妇是仰着头离开,当时只以为是小女子耍性子,现在看来应该也是遇到同样的问题。
一路看着天空跑到金殿,却发现门窗紧闭,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景象,铅川长了个心眼,没敢直接推门进入,而是喊来一名弟子,询问殿里是不是只有大当家周天一人。
弟子如实说道,“还有夫人,她听说你在看管人犯,便不让我们去通报,自己等大当家回来。”
铅川点了点头,心想这就对了,又好奇的问道,“哪个夫人?”
“就是猴王寨鹞子山的胡夫人,师父你还是等大当家出来再见吧。”弟子一看就是吃过亏的人,好心的提醒着。
铅川当然不敢惹胡九儿不高兴,上次因为一点误会,硬是被打到装死才躲过一劫,哪会再触这霉头,心知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便挥手撵走弟子,然后自己远远的找个树荫坐下,开始为大当家看门放哨,趁机按摩酸痛的脖子。
……
程凤凰看着路上扎堆的天蓬阁弟子,心中不由越发紧张,通过随处可见的通缉令,知道是针对穆阳的行动,想不通杭城分院为何敢光明正大的对监人动手,还以为是京城又出了什么岔子。
其实街上弟子已经比昨天少了很多,只是程凤凰心绪不宁没有看出区别,而之所以有此变化,正是因为周天的书信产生效果。
信中明言让冯春稍安勿躁,待周天将手边的事情办妥后,自然会现身相见,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千万不要拿别人出气,而已经抓的人也不需直接放出,依然是等见面后再做定夺。
这其中包括了花姐和黄廉等,不是周天狠心不管,而是怕动静太大惹的程凤凰生疑,外边依然留有弟子搜索,便是这个原因。
冯春看到信后才算安心,这次倒不怕周天耍她,因为那句见面后放人,让冯春吃下了定心丸,既然周天答应出面,何必再徒惹麻烦。
其实一直以来因为怕彻底闹僵,都不曾真的为难过周天的红颜知己,否则依着冯春的脾气,早就对花姐严刑逼供了。
来到客栈还没走进去,就被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拦住,仔细一看才发现正是穆阳,程凤凰只能随他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
穆阳时刻观察着四周的变化,生怕被天蓬阁的人发现,
“有什么事快说,我这边不太方便。”
两人大吃一惊,这里自周天走后,早就无人问津,如今忽然有客来访,很显然是奔着自己来的,一时间一男一女呼吸急促,都不敢轻易做声。
虽然屋内没了声响,但敲门声依然再次响起,让他们认为有人走错门的希望破灭,吕木棠只能沉声问道,“谁?”
“吕小姐别来无恙,木行堂冯春来给你请安。”冯春的声音悄然而起。
二人哪还有继续闹别扭的心情,一个比一个心虚,不明白她怎么来的。
周天对房间极其熟悉,一头便钻进床底下,掏出木棍双手抱在胸前,心道玩完,躲半天还是被发现了。
吕木棠知道不能慌张,暗骂周天虚有其表的同时,整理表情淡淡说道,“冯堂主请进。”
冯春推门而入,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潘高志供出的可不止黄廉黄芳子,还有一直以来对周天青睐有加的吕木棠,冯春之所以能赶过来,正是弟子向她回报,吕木棠与任布行见面后,便快速向这里奔来,行迹异常且神秘,好在并没有看到周天身影。
“吕小姐自己来这里做什么?”冯春并不知此处乃周天卧房,不解的问道。
看出冯春并不知周天在场,吕木棠心下稍安,不悦的看向来人,“你跟踪我?”
冯春丝毫不慌,微微一笑轻松的说道,“那倒没有,只因刚好找你有事相询,所以才一路寻到此处而已,这是谁的房间?”
看着地面落满的灰尘,显然是闲置许久,冯春更是大惑不解。
吕木棠当然不会道破玄机,认为现在正是机会,便抬手把信递给冯春,“这是给你的,但是别问怎么在我这。”
冯春眉头一皱,接过信封查看,发现落款处是周天的名字,娇躯轻震看向吕木棠,“这让我怎么能不问,我找他找的多辛苦你又不是没看到。”
吕木棠大可以转身离开,以她的身份,就算给冯春几个胆子,也不敢像对付其他人一样对付自己。
但床底下还有个周天,这让吕木棠不得不顾及,万一自己前脚刚走,冯春便开始搜查就麻烦了,以她表现出的好奇心,极有可能发生此事。
心知不解释清楚冯春不会轻易离开,吕木棠索性不再隐瞒,回答刚刚的两个问题,“信就在屋里放着,而这个房间就是周天的卧房。”
“你又是怎么知道信在这里?”冯春不依不饶,问出关键所在。
这也是吕木棠无法解释的,除非把周天来过分院的事说出来,但那样也等于说自己私下与他见面,到时候难免落入被动。
吕木棠微微不悦道,“我自然有消息来源,难道连我的私事也要过问?”
虽然明知吕木棠是故意刁难,冯春也没什么好办法,总不能无视其身份,也抓回去问话吧。
吕木棠身份特殊,留在天蓬阁更是有着台面下的原因,有关此事除了大元帅和大将军,其他人无权过问,这也使得吕木棠在天蓬阁地位超然,让冯春不得不顾忌,就算明知事有蹊跷,也不敢逼的太紧。
尴尬的安静之后,传出一阵耳鬓厮磨之声,周天在床底下瞪大双眼,心中大惊,“什……什么情况!”
想起被吕木棠施展摄魂术时看到的一幕,周天赶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床外的声音。
事实果然如周天所想,两人此时帖在一起,吕木棠退无可退,靠着桌子才能稳住身形,咬牙低声细语道,“你做什么,这里是杭城分院,被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声音娇弱妩媚,根本听不出平时的高冷之意。
冯春哪知道说的是周天,显然误会了吕木棠的意思,轻声安慰道,“我已经把人都赶走,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上次京城匆匆一别,根本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你就不可惜?”
周天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耳朵竖的像蓝精灵一样,该竖的不该竖的都竖起来了,生怕错过什么细节,想不到还有这意外收获。
怪不得刚去木行堂时对自己爱搭不理,原来冯春不是对自己不感兴趣,而是对正常男子都不感兴趣,周天恍然大悟,想通很多原本想不通的事,可是顿了顿又发现新的问题,“诶~不对啊,那怎么后来又感兴趣了?难道自己有哪里不正常?”
听到周围无人,吕木棠心知这是周天逃脱的最好时候,便有意为其制造机会,一把将冯春推到床上,反客为主欺身而上,有意让她视线离开房间,故意提高声音说道,“那时身不由己,该走也要走的。”
两人大吃一惊,这里自周天走后,早就无人问津,如今忽然有客来访,很显然是奔着自己来的,一时间一男一女呼吸急促,都不敢轻易做声。
虽然屋内没了声响,但敲门声依然再次响起,让他们认为有人走错门的希望破灭,吕木棠只能沉声问道,“谁?”
“吕小姐别来无恙,木行堂冯春来给你请安。”冯春的声音悄然而起。
二人哪还有继续闹别扭的心情,一个比一个心虚,不明白她怎么来的。
周天对房间极其熟悉,一头便钻进床底下,掏出木棍双手抱在胸前,心道玩完,躲半天还是被发现了。
吕木棠知道不能慌张,暗骂周天虚有其表的同时,整理表情淡淡说道,“冯堂主请进。”
冯春推门而入,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潘高志供出的可不止黄廉黄芳子,还有一直以来对周天青睐有加的吕木棠,冯春之所以能赶过来,正是弟子向她回报,吕木棠与任布行见面后,便快速向这里奔来,行迹异常且神秘,好在并没有看到周天身影。
“吕小姐自己来这里做什么?”冯春并不知此处乃周天卧房,不解的问道。
看出冯春并不知周天在场,吕木棠心下稍安,不悦的看向来人,“你跟踪我?”
冯春丝毫不慌,微微一笑轻松的说道,“那倒没有,只因刚好找你有事相询,所以才一路寻到此处而已,这是谁的房间?”
看着地面落满的灰尘,显然是闲置许久,冯春更是大惑不解。
吕木棠当然不会道破玄机,认为现在正是机会,便抬手把信递给冯春,“这是给你的,但是别问怎么在我这。”
冯春眉头一皱,接过信封查看,发现落款处是周天的名字,娇躯轻震看向吕木棠,“这让我怎么能不问,我找他找的多辛苦你又不是没看到。”
吕木棠大可以转身离开,以她的身份,就算给冯春几个胆子,也不敢像对付其他人一样对付自己。
但床底下还有个周天,这让吕木棠不得不顾及,万一自己前脚刚走,冯春便开始搜查就麻烦了,以她表现出的好奇心,极有可能发生此事。
心知不解释清楚冯春不会轻易离开,吕木棠索性不再隐瞒,回答刚刚的两个问题,“信就在屋里放着,而这个房间就是周天的卧房。”
“你又是怎么知道信在这里?”冯春不依不饶,问出关键所在。
这也是吕木棠无法解释的,除非把周天来过分院的事说出来,但那样也等于说自己私下与他见面,到时候难免落入被动。
吕木棠微微不悦道,“我自然有消息来源,难道连我的私事也要过问?”
虽然明知吕木棠是故意刁难,冯春也没什么好办法,总不能无视其身份,也抓回去问话吧。
吕木棠身份特殊,留在天蓬阁更是有着台面下的原因,有关此事除了大元帅和大将军,其他人无权过问,这也使得吕木棠在天蓬阁地位超然,让冯春不得不顾忌,就算明知事有蹊跷,也不敢逼的太紧。
尴尬的安静之后,传出一阵耳鬓厮磨之声,周天在床底下瞪大双眼,心中大惊,“什……什么情况!”
想起被吕木棠施展摄魂术时看到的一幕,周天赶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床外的声音。
事实果然如周天所想,两人此时帖在一起,吕木棠退无可退,靠着桌子才能稳住身形,咬牙低声细语道,“你做什么,这里是杭城分院,被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声音娇弱妩媚,根本听不出平时的高冷之意。
冯春哪知道说的是周天,显然误会了吕木棠的意思,轻声安慰道,“我已经把人都赶走,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上次京城匆匆一别,根本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你就不可惜?”
周天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耳朵竖的像蓝精灵一样,该竖的不该竖的都竖起来了,生怕错过什么细节,想不到还有这意外收获。
怪不得刚去木行堂时对自己爱搭不理,原来冯春不是对自己不感兴趣,而是对正常男子都不感兴趣,周天恍然大悟,想通很多原本想不通的事,可是顿了顿又发现新的问题,“诶~不对啊,那怎么后来又感兴趣了?难道自己有哪里不正常?”
听到周围无人,吕木棠心知这是周天逃脱的最好时候,便有意为其制造机会,一把将冯春推到床上,反客为主欺身而上,有意让她视线离开房间,故意提高声音说道,“那时身不由己,该走也要走的。”
两人大吃一惊,这里自周天走后,早就无人问津,如今忽然有客来访,很显然是奔着自己来的,一时间一男一女呼吸急促,都不敢轻易做声。
虽然屋内没了声响,但敲门声依然再次响起,让他们认为有人走错门的希望破灭,吕木棠只能沉声问道,“谁?”
“吕小姐别来无恙,木行堂冯春来给你请安。”冯春的声音悄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