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于问责叶天初,他更在乎自己的小命,区区一个弟子而已,自然比不上他。
从袖子里飞出一瓶丹药,径直地冲向叶天初,这其中裹挟着部分元力,饶是这种时候,他仍是不忘暗下手脚。
叶天初神色不改,右手朝着前方探出,几乎没有废半点气力就已是将瓷瓶握住。
打开那樱红色的盖子,一股刺鼻的味道迎面袭来,叶天初将瓷瓶放远了些,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不过他仍是不放心,厉天行为人奸诈,难保不会假装妥协。
“厉宗主,这药,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叶天初搀扶着徐慕熙,语气低沉。
厉天行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杀意,不过却是稍瞬即逝,很快就已是恢复正常,缓缓道:“此乃我剑宗独门秘药,可医毒伤,你若是不信,便算了。”
叶天初看向身旁的权笙,后者打量着那小珠子般的丹药,微微颔首,轻声道:“确实是剑宗的疗伤神药。”
有了权笙的担保,叶天初才放下心来,示意林海原去取水源,他则是撬开徐慕熙的嘴巴,把那颗黑不溜秋地药喂了进去。
不多时,徐慕熙的脸色已是由苍白转为红润,叶天初的手从对方的手臂上拿开,经脉稳定,料想应该没有大碍了,心绪才在此刻归于平静。
若是徐慕熙有什么好歹,那叶天初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在知晓徐慕熙没有危险后,叶天初的思绪也变得活络起来,联想到登船前厉天行那老壁登看自己的眼神,以及解药是厉天行给的,他就不难猜出真相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针对自己的阴谋,徐慕熙只不过挡刀的罢了,看样子,自己的成长已经威胁到某些人了啊。
也是,毕竟剑宗和阎宗是出了名的死对头,作为阎宗当下最有天赋的人,剑宗自然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
一念及此,叶天初的眼神也变得冷峻起来。
“唔。”
半饷后,倚靠在帆船木板上的徐慕熙缓缓睁开了
眼睛,嘴角苦涩道:“我……我这是死了?”
“瞎说什么胡话呢?你怎么可能会死?”
叶天初听到这话,当即反驳,对方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陪伴他度过了最孤独阴暗的几年,而且叶天初也从林海原的口中得知,徐慕熙是为他挡刀的。
虽然叶天初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但是却是默默把这份恩情记在了心底里,人,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为了自己义无反顾的朋友的。
“天初?我没有死吗?”徐慕熙喃喃,而后神色变得兴奋起来:“这就是活着的感觉吗?真的是太爽了,刚才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呢。”
叶天初打断了徐慕熙的自言自语,道:“运转元力,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叶天初要做什么,但是对于这个好兄弟说的话,徐慕熙素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当下便是盘膝而坐,几个小周天下来,只觉得浑身更加通透了。
“没什么异样啊,甚至感觉有点爽。”徐慕熙伸伸懒腰,发出清脆的声响。
叶天初无言,翻了个白眼,摆摆手,道:“爽就好。”
他担心厉天行不安好心,暗下手脚,既然现在徐慕熙无恙,那么也该好好地算算这笔账了。
叶天初缓缓起身,察觉到气氛不对的徐慕熙疑惑地拉住他的手:“天初,你要做什么?”
“以前都是你为我出头,现在轮也轮到我了。”
叶天初语气平静。
此时剑宗宗主厉天行正在生闷气呢,却是见到那个不识趣地小子迎面走来,当即冷喝出声:“叶天初,你还凑过来作甚?”
叶天初没有回答,而是绕开了他,径直走向剑宗弟子的大本营。
虽然他们是同盟关系,但是却泾渭分明,各自有各自的地盘,一片不大的区域被划分成数截。
那怪鱼并没有追上来,此刻掌舵的是梨花宗的长老,帆船不急不慢的行驶着,水面风平浪静。
而此时,叶天初已经来到剑宗弟子面前,面色冷冽。
少年口里缓缓吐出一句话,却是莫名地带着信服力。
话音落下,周遭陷入了寂静,要知道,剑宗的底蕴不弱,便是比肩阎宗也是丝毫不落下风的。
而叶天初的话语,无异等同于挖人祖坟的程度。
果不其然,剑宗宗主脸色铁青,若非尚存一线理智,估计已是对叶天初动手了。
“你找死!”
剑宗宗主厉天行冷喝出声,不怒自威,身上的衣服也被这股强盛无比的刚劲鼓动。
还在驾驭帆船的权笙直接松开了手,几个瞬闪便是来到叶天初的身前,横在两人中间。
“厉宗主,不要这么激动嘛,小辈之间的争斗,您亲自上场,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呢?而且这事你们剑宗,可不占理啊。”
权笙皮笑肉不笑地出声,两大宗门本就结怨已久,这一次结盟也是因为没有办法,并不代表权笙就对剑宗改观了。
尤其是,剑宗弟子居然敢对叶天初动手?要知道,叶天初可是阎宗光复的希望啊,他都是当做宝贝疙瘩一样捧在手心的,厉天行那老狐狸的歹毒用意不言而喻。
“权笙。”
厉天行咬着牙,作势就要动手。
其他宗门的人看到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不禁也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权宗主,厉宗主,眼下实在是不宜起纷争,我们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呢。”
一个小宗门的长老连忙上前劝架,见到有人出声,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是啊,那怪鱼实力不凡,现在内讧,只会沦为对方口腹。”
而权笙此时也插了一嘴,冷声道:“如果你想要鱼死网破,我奉陪到底便是了,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这条老命了。”
刚才众人的联手虽然把怪鱼打成了重伤,但是水里是对方的主场,再加上也不知道那深海之下,是否还暗藏其它杀机,在没有完全脱险之前,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活下来。
厉天行眼神闪烁,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冷哼一声,还是选择了妥协。
相
少年口里缓缓吐出一句话,却是莫名地带着信服力。
话音落下,周遭陷入了寂静,要知道,剑宗的底蕴不弱,便是比肩阎宗也是丝毫不落下风的。
而叶天初的话语,无异等同于挖人祖坟的程度。
果不其然,剑宗宗主脸色铁青,若非尚存一线理智,估计已是对叶天初动手了。
“你找死!”
剑宗宗主厉天行冷喝出声,不怒自威,身上的衣服也被这股强盛无比的刚劲鼓动。
还在驾驭帆船的权笙直接松开了手,几个瞬闪便是来到叶天初的身前,横在两人中间。
“厉宗主,不要这么激动嘛,小辈之间的争斗,您亲自上场,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呢?而且这事你们剑宗,可不占理啊。”
权笙皮笑肉不笑地出声,两大宗门本就结怨已久,这一次结盟也是因为没有办法,并不代表权笙就对剑宗改观了。
尤其是,剑宗弟子居然敢对叶天初动手?要知道,叶天初可是阎宗光复的希望啊,他都是当做宝贝疙瘩一样捧在手心的,厉天行那老狐狸的歹毒用意不言而喻。
“权笙。”
厉天行咬着牙,作势就要动手。
其他宗门的人看到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不禁也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权宗主,厉宗主,眼下实在是不宜起纷争,我们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呢。”
一个小宗门的长老连忙上前劝架,见到有人出声,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是啊,那怪鱼实力不凡,现在内讧,只会沦为对方口腹。”
而权笙此时也插了一嘴,冷声道:“如果你想要鱼死网破,我奉陪到底便是了,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这条老命了。”
刚才众人的联手虽然把怪鱼打成了重伤,但是水里是对方的主场,再加上也不知道那深海之下,是否还暗藏其它杀机,在没有完全脱险之前,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活下来。
厉天行眼神闪烁,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冷哼一声,还是选择了妥协。
相
少年口里缓缓吐出一句话,却是莫名地带着信服力。
话音落下,周遭陷入了寂静,要知道,剑宗的底蕴不弱,便是比肩阎宗也是丝毫不落下风的。
而叶天初的话语,无异等同于挖人祖坟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