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纸牌会存在分级制度，但实际上内部氛围非常和蔼，除了两位Joker不常在人前露脸外，大部分精英成员都喜欢和普通成员以及外围成员打成一片。

当然，也有字面意义上的打成一片。

“话说为什么码奴的数量比侍者要少?”

“码奴是实习成员，每年都会进行考核，考核成功后会成为侍者，考核失败则会参加下一轮考核。如果故意透露自己的身份，则会强制清除掉。”

见夜辰的双眸中满是警惕的神色，黑三只好解释道:“所谓的强制清除，实际上只是清除部分记忆，并不会对大脑造成损害。

当然，自身记忆出现空缺后很容易出现排斥效应，所以我们有的时候也会植入一些虚假的记忆。”听到这话，夜辰突然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虽然心中早已有所定论，但还是想多了解一些。

“那你们有没有对我进行过记忆清除?”

闻言，黑三立刻否认:“怎么可能！我们只会对违反规定的内部人员进行记忆清除，你之前连纸牌会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花费精力清除你的记忆?”

见他否认得如此迅速，夜辰打算透露点消息，再诈他一诈:“可是我的记忆的确被人抹消过，甚至还有部分虚假的记忆。如果不是你们做的，那会是谁?”

黑三有些冲疑:“在我的印象中，应该只有纸牌会掌握了这个技术。所以，如果你真的被人抹消过记忆，那恐怕只有纸牌会的内部成员动手了。”

见状，夜辰继续追问:“一种技术而已，为什么你会肯定只有纸牌会才能掌握?”

“实不相瞒，其实我们纸牌会之所以能够掌握这种技术，其实并非是借助了科技的力量，而是借助了上个世代智慧生物的力量。那是一种类似於影视剧中魔咒的符文科技，纸牌会通过分析与解构，从中得到了强大的力量，其中就有修改记忆的能力。”

“我也进行过几次记忆修改，所以对这个道具还算了解。那是一个人类的颅骨，头骨上雕刻着繁复的咒文。使用的时候只需要将颅骨放在被施法者的额头处，再灌入星元，就可以随意修改记忆。当然，这对星元的储备，和自身意识的强度，也有一定的要求。”

“按照惯例，颅骨是可以重复使用的。但我也遇到过颅骨报废的情况，在那个状态下，颅骨会变成黑色。听领导者说，似乎是被施法者本身的意志强度非常惊人，导致记忆与意识污染了颅骨。若想颅骨能够再度使用，必须要被施法者将这些侵入颅骨的记忆与意识收回去。”

说到这里，黑三摸着下巴，神色自然地说出了一个秘密:“话说起来，我记得二十年前的一场战斗中，曾有一个记忆颅骨丢失，之后找了很多年都没有找到。据说，这个颅骨曾在天海联邦境内出现过。”

突然间，上一秒还在透露秘密的黑三神色一变，看向夜辰的目光也变了许多:“莫非，修改你记忆的那个颅骨，就是二十年前丢失的那个?但是，如果不是纸牌会的内部人员，根本不可能知道使用方法啊！”

“等等！”就在这个时候，夜辰想到一个可能性。

“我记得你说过，现如今纸牌会的成员有很多都是各个领域的知名学者吧?那你知不知道夜正明这个人?”

“他会不会也是纸牌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