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个月,事情一桩接一桩的来,并且发展的方向,与前世的大相径庭。
眯起眼,沧忠信点点头目光依然落在展暮身上。
他还打着沧蓝下一胎的主意,虽然母亲弱了点,可要是展暮生的,相信出来的后代不会差到哪去。
晚上两人留在沧家吃了饭,九点过后展暮带着沧蓝与众人辞别,对于沧忠信的问题,却一直有所保留。
怀中婴儿在吃过母|乳后,贴在母亲的胸口睡得香甜,沧蓝低下头摸了摸她的小脸,嘴角不自觉的翻出一抹微笑。
在橙黄色的路灯下,女人笑得温柔,浑身透出一股母性的光辉。
侧过脸他看着一旁的母女俩,脸上的线条顿时变得柔和,如果不是正开着车,他真想把她们都拥进怀里,好生疼爱。
“你……”半晌,沧蓝轻声问道:“为什么要结扎?”
手术后,他一直没有告诉她,如果今天不是沧忠信提起,他或许会瞒着她一辈子。
看着路边的车灯,他迟疑了一阵缓缓说道:
“我有你们就够了。”
在说话的同时,小区大门已经近在眼前,门卫大叔依然热情的与他打招呼,没过多久他将车子驶入地下车库。
沧蓝心不在焉的逗弄着怀中的婴儿,思索着展暮的心思。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他不想再要孩子了?
展暮停妥后注意到沧蓝拧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知道她一定又胡思乱想了,他解释道:
“小蓝,我不希望你出事,对我来说男孩女孩都一样,只要好好培养,将来小祤一样可以继承我的事业。”
拭去她额头上的细汗,其实这都是违心话,女人在商场上不比男人有优势,可在目睹了沧蓝的生产过程后,他不忍她再受这份罪。
就连前世的张婕,也是因为血崩而死在了手术台上,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失去这份奢求而来的幸福。
沧蓝不躲不闪,眸中盈盈的泛着幽光:
“我不同意让小祤继承你的事业。”她看着他,很平静的继续说道:
“展暮,不管你在外面跟什么样的女人生多少个孩子,我只希望我的女儿能在未来里,做她自己想做的事,过她想要的生活。”
她的声音里是难得的坚持。
“你已经毁了我的人生,我不希望小祤再走上我的老路。”
“我毁了你的人生……”展暮呢喃道,眼中的笑意迅速褪去。
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沧蓝心跳顿时慢了半拍,她脸色一白,看了眼怀中的婴儿,强作镇静的回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生……只有,小祤不行。”
她可以容忍他强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唯独女儿不行,即使她的生命只剩下八年,无法陪着她成长,可她仍旧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她铺好往后的道路。
“你让我找别的女人……”沧蓝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这句话。
展暮沉默的看着她,怒意在眸中翻涌:
“你希望我去找谁。”
当一个女人,面无表情的对你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沧蓝一言不发的垂着眸,虽然她一直力持镇静,可微微缩起的双肩却暴露了她的怯意。
“这些事以后再谈,我们先回去。”替她开了车门,他拥着她走进电梯。
在沧蓝坐月子的这段子里,两人间总弥漫着一股低气压,自从女儿接回来后,她已经将重心完全放在了孩子身上,小家伙不太老实,稍稍离开母亲便嚎啕大哭,是以沧蓝便有了在婴儿房中过夜的理由。
对此展暮心底虽然不愉,可又不能对她用强,只能在隔天找人送来一张折叠床,勉强塞进了婴儿房中。
这间房子是他早年置下的产业,当他还跟在沧忠信身边时,虽然每月的工资不少,可为了买房,还是存了好几年的钱。
三房两厅的空间,在没有生下女儿的时候,两个人住还算宽敞,如今多了个孩子便稍显拥挤了。
他爬上折叠床,心里思索着过两天去房产公司看看,买一间大点的房子,在安顿下母女俩之余,也方便他给孩子找个保姆。
沧蓝刚给女儿喂过奶,看着摇篮中那张餍足的小脸,她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
而这时腰腹一紧,她被展暮拥入怀中,一双手更是老实不客气的探|进衣服里,并在她身上胡乱摩|挲。
蹩着眉头,她忍下想要挣扎的动作,撇过脸静静侧躺着。
自从她正式搬进婴儿房后,每到夜里他总会放着房里的大床不睡,跟过来与她一起挤在小小的折叠床里。
他个高,人也霸道,一趟下来就占了大半张床,在狭窄空间里,两人少不了肢体上的触碰,很多时候沧蓝总在不知不觉中睡着睡着就睡到了他身上。
展暮喜欢在睡前把她压在角落里放肆摩挲,孩子接回来后沧蓝也不再涨|奶了,可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就是喜欢吃她的胸,对于渐渐肥大的奶|子更是爱不释手。
一旦起了生|理反应,他甚至会当着她的面自|渎,有时候也会兴起让她用嘴,或者手为他解决,可对此沧蓝是不愿的,在女方不配合的情况下,他只能将肉bang伸进她的股间,让她用腿夹着,勉强泻火。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沧蓝看得出来展暮已经快要被逼到了极限,他的脸色一直不好,脾气也是日益暴躁,而每天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总是热得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