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欣根本没在理会他,上了一辆出租车直接离开。
小青年还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那辆出租车离开的方向,后知后觉地吸了一口凉气。
看样子新闻报道的也并不准确。
新闻上说她有容有貌有才,还有精湛的医术。
有容有貌倒是真的,有才没看出来,医术也没亲眼见着,但这吹牛的功夫倒是无人能敌!
这一点新闻上怎么不报道了?
尤欣回了宿舍,又对上了一双怨念的目光。
谭安安撇着她,幽幽的问道:“去见教官了?”
“没有,他最近在忙。”
“我看你也挺忙的。”她补了一句,“明明在假期,却成天都见不到人,也就只有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回来一趟。”
听她这种语气,尤欣不免一笑。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让看着的人心情都莫名的愉悦了起来。
谭安安没直接盯着她的眼睛看,故作高傲的抬起下巴,翘着个二郎腿坐在床沿边。
“我告诉你,别对我笑,笑起来没用,你犯的错误不可饶恕,除非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和教官认识的?”
说到最后时,她还竖起耳朵,刻意的朝尤欣这边瞄了一眼。
怎么认识的?
说起这个问题,尤欣也想起了那时的情形。
“我在村子河边洗衣服,是教官救了我。”
那应该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只是那时候她溺了水,并没有亲眼看到教官。
但后来没过多久,他们又陆续见了好几次,有一次是她正在打张坤时,有一次是她上山看书时,还有一次是她被人推下湖里时,又有一次是她在山上被一个潜逃的坏人围追时……
可以说,在这些年里,教官几乎无处不在。
而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想起来,却仿佛如昨日发生。
教官深邃的眉眼,坚硬的胸膛,宽厚的臂膀……处处都深深的应刻在她心里。
“狗死的时候,你和教官就是刽子手。”
谭安安悠悠的声音再次响起。
尤欣回过神,只见眼前三人都在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她。
“尤欣,我觉得你可以不用笑的那么……”齐小蓉费力的想了想,补充道:“不用笑得那么春心荡漾。”
“……”
后者伸手摸了摸嘴角,有那么明显?
谭安安看她唇边情不自禁扬出的笑容,虽然有点嫌弃,但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和教官认识的时间是不是很久了?”
“快五年了。”
“我靠,五年!”
听到已经认识了这么久,她眼珠子瞪得像铜铃,脑袋里飞快的运转着,问道:“那之前军训的时候你还还装作不认识他?”
这么一想,她就更觉得不对劲了,后知后觉的看着尤欣。
“你这装的够像啊!在军训的时候,我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难怪上次你头卡在校门上,还是教官亲自把铁门锯断的!”
“???”
尤欣额头有黑线滑落,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种陈年旧事,能不能不要再说了?”
头卡在校门上,这件事情绝对是她这一辈子的黑历史!
简直太没脸面了!
“没事,反正当时全校大部分的同学都看见了,他们不会忘记的,怎么说你也是当时的新生代表,你说是不是?”
谭安安嬉皮笑脸地嘲笑着她。
尤欣心头一噎,默默的走到了书桌边,不想再说起这件事。
她要是搭腔,这家伙越有兴致。
果然,她一看起书,谭安安也消停了下来,不再追问她和教官的事情。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贾氏集团发生了几件大事。
第一件事,一位王姓的大股东撤资,表示不愿再和贾氏合作。
第二件事,贾氏集团暗地里找不到人,便直接找到了新闻媒体,把这条找人的消息散布了出去。
这一件事情就连学校里的同学们都有关注。
这天下课,谭安安捧着手机嘲笑道:“贾氏集团穷途末路,按照这位棒槌董事长的做法来看,要不了多久就能够宣布破产了。”
“又发生什么事了?”
尤欣抬头问了一声。
前两天假期结束,孟峰就在私底下问过她练字的情况。
知道这次比赛可能比较重要,她也没有掉以轻心,在课余时间依旧有在练,对于外面的一些消息也并没有怎么关注。
谭安安刻意的看了一眼偷瞄着这边的马如萍,放大声音说:“还能是怎么回事,贾氏集团的大股东撤资了,马上就要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