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四 绝境(1 / 2)

特工学生 王大忽悠 2638 字 4天前

ps:请原谅大忽悠耍次流氓,把求花公告发到上边来了,鲜花榜不停的被人超,实在丢人,大大们赞助一下吧~~~大忽悠雪地光身跪在刀片上求花~

黄学庆的话一出口,就象在平静的教室里扔下了三颗重磅炸弹,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如果他的话被证实,无疑,这一定是本年度教育界最大的丑闻,也是中大附中这所中海名校有史以来最震悍的丑陋事件。

林月傻了一样站在讲台上,在前一刻,她还是成功的受人尊敬的,可是就这一瞬,她却变得如此不堪,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几乎崩溃。

张元也被黄学庆的话给搞懵了,如果说他和林月谈恋爱,那他无话可说,可是什么堕胎又是从何谈起呢?

“黄学庆!你!”老校长站在一侧气愤的用哆嗦着的手指着黄学庆,无论他说的是不是事实,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不是丢学校的脸么?

“汪校长,这事你不要管了。”黄学庆一说话,教室立马静了,大家都盯着他看,大概都在想到底是哪个男学生可以得到她的青睐。

黄学庆很满意於自己今天的表现,得意一笑,继续说道:“其实我们这个班一直就流传着林月老师和某男生的绯闻,什么争风吃醋,师生苟合,这些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我本来是不信的,我相信林月老师不是那种卑劣无耻的女人,我也相信她会秉持一个女教师的职业道德和社会伦理。”

当黄学庆说这话的时候,同学们的眼神已经自然移到了张元身上,很明显,黄学庆就是说的张元,其实同学们也就是传绯闻八卦着好玩,就是他们猜测时,他们的本心是不信的,林老师勾引张元,可能么?

“可是直到星期一早晨,我发现我错了,我彻头彻尾错了,原来一切不但是真的,而且更下流更丑陋!”黄学庆此刻就象一个道德审判庭上的官一样,有如神助,浑身散发着庄严的辉光,接着又大声责问远远的林月,“林月老师!请问你昨天早上没有去教师进修学校,是和谁在一起呢?”

林月无语,她善於做一个老师,却不善於说谎或者应付这样的场面,无助的她此刻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涨红着脸低着头,恨不能立刻死了才好。

“你有什么权利查点别人的!”秦小刚站了起来,怒吼了一声,他是在张元的眼神示意下起来的,这个时刻,显然张元不适合起来说点什么。

可就算是秦小刚的责问,依然让黄学庆找到新的攻击点,黄学庆回身对着教师们说道:“可能领导们还不清楚现在站起来的这个同学,实际上我也不太熟悉他,可是我却清楚他站起来的目的,他在维护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这个丑闻的男主角,就是他!”黄学庆又上前一步,指着坐在那的张元,“就是这个叫张元的学生!他就是林月老师的小姘头!”

“啪!”张元一把打开黄学庆的手,“你说话客气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张元此刻真的恨死了,除恶不尽留下后患,其实他并不是心慈手软,而是后来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对黄学庆的厌恶有所冲淡,开始是没有时间,后来就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就想算了,可是算得了么?算不了,仇恨都记着呢。

其实黄学庆今天在这里当众发飙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张元,对於之前威胁他的事,黄学庆一直耿耿於怀,加上后来夏丽欣抽他一个嘴巴,他现在看见张元都恨不得咬两口才解恨。

可是那时张元和范市长家关系密切,他可不敢得罪常务副市长,所以也只能把恨意埋在心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最近听说张元和范玲玲的关系崩了,他也注意过这两人,不一起上下学了,不一起吃午饭了,就算见面都不说话了,他知道报复的机会要来了。

虽然张元还开着市政府的车,黄学庆估计也就是范达生感谢他对女儿的救命之恩给予的照顾,所以黄学庆根本不担心范市长会出面搞出什么事,所以黄学庆就开始注意张元的劣迹,而那天早晨看见这两人亲亲热热一起去妇幼医院,让黄学庆逮到了机会。

黄学庆冷笑着:“张元你想怎么样?丑事败露了?恼羞成怒了?威胁我?如果我最近人身受到伤害,那也只有你,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证人。”

张元捏了捏拳头,真想一拳揍死这小子,真的,他还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就算以前对於陈大勇也没有这么恨过,可是他却不能动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拳打下去,林月的事情就钉死了,明天全市都会传的风风雨雨,“中大附中女教师勾引男生,被勾者执迷不悟狂殴举报人。”

不能动手,如果真的这样,自己受再大伤害都无所谓,可林月以后又如何生活如何面对别人的目光呢?

看着张元要吃人的眼神,黄学庆的心里真是快慰到了极点,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得意的笑道:“其实张元,你还没有到18岁,涉世未深,只要你说清楚你们班主任林老师是如何勾引你这个未成年少男的经过,我相信政教处不会太为难你的,最多给你个警告处分,哈哈哈哈!”

黄学庆得意的大笑着,真是太开心了,你不是厉害么,你来打我呀,你把我的录音发出来呀,这么多人,这个时刻,有鬼相信你。

教室里来回激荡着黄学庆放肆的笑声,一阵凛冽的风从没关严的窗户里钻进教室,林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那些怀疑,鄙视,轻蔑目光的目光要比窗外的风刺骨无数倍。

这时政教主任走了上来,这是一个看上去很古板的老太太,看着学校就此蒙羞,又是她管的一块,她不得不出来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