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呢?”
陈长剩抱着儿子,眼中有着惊讶与悲痛。
“对,死了。”司莫玄淡漠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说一条生命。
想起那个哑巴堂弟,喃喃自语:“我以为他最多是失望,远走他乡了,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
想着,他就吊死在这山中。
陈长剩更加心寒。
“长剩大哥,你能够真正关心着铁柱,我们夫妻挺高兴的。至少在这村中,还有愿意关心着他的人。”安若汐感叹着:“我知道铁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用裤腰带吊死在这山中的,但他选择这条路,村民们有一半的责任。”
这也是她不喜欢这些村民的原因。
欺善怕恶,欺软怕硬。
自私自利的,谁能喜欢得起来?
陈长剩叹息:“我知道。我当时也说过,可我人微言轻,又瘫在床上,他们根本不听我的。”
怎么说都是几十年的兄弟,说没就没了,陈长剩的内心很不是滋味。
“铁柱已经走了,说再多也没用了。”
陈长剩苦笑:“是啊,人生无常,也许走了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是还有小宝做为依靠。
可铁柱孤身一人,与其在这个世界艰苦挣扎,也许现在反而轻松幸福。
如此想的陈长剩心中舒服了很多,看向他们夫妻,感激的道:“谢谢你们救了小宝,也谢谢你们为铁柱出头。我嘴笨,不知道要如何来表达……”
安若汐笑着说:“长剩大哥,我与夫君都知道,我夫君这人看人从不走眼,他愿意帮你,就证明了你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