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渊只用刀尖,就将一瓶xo撬开了。
林宛白紧紧盯在刀上,“这把军刀……”
霍长渊很娴熟的在指间甩弄,眼神似乎在笑,“这把军刀不错,瑞士的,刀柄的手感度还是刀刃的纯正度都是上乘。”
“它是我的!”林宛白绝不会认错。
怪不得哪都找不到,原来是被他给顺手牵羊了!
霍长渊手腕一收,却是没有还给她的意思。
两人的对话早就引起包厢内的围观,此时有微醺的公子哥笑道:“想要刀还不容易,把衣服脱了!”
林宛白僵住。
周围哄堂而笑,这对他们有钱人来说游戏一样。
“要不然哥几个帮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也成!”
林宛白手捏的很紧,关节处白到发青,她望向霍长渊,依旧是那张千年不变的漠然脸。
霍长渊同时也在凝着她,包厢内灯壁辉煌,她此时的神情和在林家遇到时一样,像是独自一个人站在悬崖峭壁上,眉眼间却满满都是倔强。
霍长渊有瞬间的失神。
见她手放在衣扣上,他冷了眉眼,“为了把破刀,至于?”
不是破刀!
林宛白在心里反驳。
可是他这种人哪里懂,她咬紧牙,周围人看好戏的目光令她难堪。
秦思年早就看出来门道,瞪了眼没有眼见的公子哥,上前说:“要不这样,你给咱们唱首歌助助兴吧!”
完全拿她当玩物一样寻开心,林宛白心里感到很耻辱,但是唱歌总比脱衣服好得多!
她接过麦克风,看着投影布里放出来的歌,豁出去的开嗓:“喔喔喔喔~~命运就算颠簸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控制着你做人没滋味……”
一曲终于结束,包厢内却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