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这个故事一点也不好笑。”
幻惜眨眨眼,对龙倾折甩甩手帕:“足球好笑你要听吗”
龙倾侍纠正好归一的动作,冷冷的哼了一声,龙倾侍立即老实的开始练功。
“相公,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竹林中剑光阵阵,不闻人声。“无聊,说真话就没人信。”
……
幻惜吃完早饭,看完杂记,懒散的趴在回一的书桌上画乌龟。
回一捧着书,认真的勾画着自己的不懂的地方,凝眉专注的样子没因幻惜的存在有丝毫偏差。
幻惜为小乌龟画好最后一条腿,把它对着窗子凉起来,竟然感觉人生因为这只完结的乌龟没了意义,她两眼无神的看着这只小小的龟壳,想从里面看出不完美的遗憾。
回一手里的书翻过一页,幻惜还是看着这只小乌龟。
是儿收走幻惜乱扔的果壳,非儿洗完她昨天换下的衣服,幻惜依然看着那只小乌龟: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么无聊呢
太阳转过一个角度,沙漏重新开始滴沙,小乌龟身上的墨迹风干,幻惜保持的原来的姿势不变:突然间感觉没劲了
康儿换下地上的长毛地毯,铺上淡雅的蓝色软榻迎接春天,幻惜越看越没有精神:“我要死啦。”说完--啪--颓废的倒桌子上了。
“娘亲怎么了”
“感觉生活没漏点、没目标、没动力、没前途、没发展。”
“为什么”
“穿越殆懈怔。”
“严重吗”
“很严重,能最大限度的扼杀我的生活积极性,进而导致自杀。”
回一急急的放下书,紧张的站她身边:“怎么办”
“无效可救。”
“可……可……回一不想你死。”
“没用,你现在不是帅哥,不能勾起我的生存欲。”
“父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