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唷…讨厌…我是说认真的…是被杀掉的那种吃…」津抗议的推开他凑过来的嘴。
「堊岭领域确实有吃人的种族,我们骨堊民族吃人化兽,但不吃人。」
「人化兽?」
「你不知道吗?坦纳多城邦里颇多…」桀似乎有些意外。
津惊愕的猛摇头,「呃…他们……在哪?」
「马路上、商店里…好像……有极少数跟你们通婚的……当然通常不会有后代,我看过,他们似乎为了生育,非常积极跑不孕中心。嘖嘖…」
「桀…你不要吓我啊…」津听得毛骨悚然,在坦纳多城邦并没有这种事,他们自认是高尚优良种族,极其排斥被贬称为异种的异兽魔族,根本不可能通婚。照这样看来,很显然,坦纳多城邦的内部防御恐怕出了漏洞,很大的漏洞。
「嗯…因为堊岭粮食缺乏,人化兽有大举搬迁的跡象,近年来有其中一部分消失在坦纳多。」
「人化兽到底是什么啊?」听到这消息,津简直快疯了。
「可以维持较长时间人形化的魔异兽啊!」
津觉得头皮发麻,这种事还是头一次听说,而且是听一个堊族人说…
「跟你不一样吗?你好像也有翅膀和爪子…」津问。
「魔异兽,是兽类,变人是外观上的变化,继承野兽本质还是野兽。就算转人,智商、情感还是高不到哪去…」
一下子接收太多超乎认知常识的资讯,津的脑容量有种濒临崩盘的错觉,她不知道学校到底教了什么,为什么从没听过这些事?从来没有。
「我们…不要说这个了…我觉得好累。」原本就已经身体微恙,再听到这个衝击精神的消息,津只觉虚脱无力。
确认了周围的情况,桀的耳朵倏地变长变尖起来,身上的肤色换回了原先的紫褐色,眼睛转为血红,修长手臂由侧边将京从臀部捞抱起来,就像一阵疾风窜入茂密草丛中。津紧抓着桀胸口的衣服,一开始,她还努力地维持精神想看清楚这段奇妙的逃脱歷程,不久便体力不支,不知不觉在桀怀里睡去。
当她再次醒来,周围的景色已经完全改变,不再是灰沦镇晴朗的蓝天白云,也不是塔米塔米市如同井底望天的高楼林立,车水马龙…
四周阴沉沉,寒凉的风吹着,处处是参天巨木,藤蔓巨蟒般绞缠直通云霄,枝叶遮蔽大片天空,几许不知来自哪里的零星光点落在地上,除了清晰的巨大羽翅拍响,仅剩零落的虫鸣,及远处隐隐传来凄凉的兽嚎……
「桀…?!」全然陌生的环境,未曾见过的奇异景色,让津害怕的小声喊着。
「呼呜──…」从津倚靠的生物体内深处,有某种腔体悠鸣回应着她。
那声音竟让她倍感安心,津搂紧了那亮泽丰满的巨大翎羽…将脸埋进里层细柔绒毛内,遮蔽掉大部分寒风。
淅沥淅沥下起大雨,入夜后,气温更低了,冰寒黑暗围拢整座原始巨木林,桀的速度逐渐慢下来,在一棵被雷电劈断横倒的大树干旁停了下来。
漆黑中隐约有一头叁米高的怪物轮廓,瞪着晶红光芒的眼睛,用又长又尖的嘴喙啄了一下胸前层层覆盖的厚重羽毛,津就顺着拨散的空间跳下来,接着,捲起一阵浓厚烟雾,桀恢復了常人的样子。
「不要离我太远,小心蛇兽,他们喜欢躲在阴暗的缝隙和角落里。今晚先在这边歇息吧…」桀提醒着朝黑暗森林里东看西瞧的津。
「嘿嘿…」津跑回桀的身边,虽然看不清楚桀的表情,但,快马加鞭的赶了很远的路,他的声音透露出些许疲惫。
升了盆小火,周围的空气变得较温馨暖和。晚餐很简单,桀随身带的乾粮,刚好够两人裹腹…只是,津没有什么食慾,她手里握着乾粗榖饼,靠在横倒树干旁,静静望着火堆,亮泽瞳眸映照跳动的红焰。
「吃不下就别勉强。你还在发烧,早点休息吧…」桀将手搭在津肩上,轻吻她的头顶。
津回过神来,双臂攀附上桀的肩膀,脸凑近,以唇瓣轻轻咬夹男人的唇,两人上演相互追咬、啃吻的戏码。寧静夜晚,原始巨林一处小火堆旁,响着热吻嘖嘖声…正当吻得激烈,呼息渐重,桀却突然将自己抽离了。
「睡觉吧…」他平静地说。
「嗯…」津从鼻腔发出不满,她环抱上男人精实的腰,柔柔蹭着他的厚实胸脯:「嗯……桀……我想要…嗯…人家…好想要…」
「乖…不能再要了…」男人按着她的小肩膀,将两人推离了一点距离。
「可是…嗯…人家好难受…好想要…嗯…」受到莫名拒绝,津焦急跪坐起来,将裤子褪下在膝盖处,拉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对方的手用力抗阻,她难过的哭了:「你摸人家…摸人家啦…」
「嘖…」桀胸口一痛,放松手臂收紧的力道,暖热大掌顺着圆滑大腿往她胯下摸去,在腿内侧就已经摸到那蜜液泛滥,沿着腿根流下。
「快…快…」她猴急拉扯男人迟疑停滞的手,直接攻进湿漉的花丛秘境…
营火跳动,橘黄映照着树干旁的男女,只见男人搂着女人的纤腰,一隻手在她胯下迅速抽送。女人却突然将身体退开,下体离了他的手…桀还没及错愕,就见津在他面前将衣摆捲高起来...她以膝盖直跪在地面,两腿敞开,「桀,我想要你…」那娇媚一喊叫人直酥进骨子里。
「津…」桀却没敢上前。
「进来…进来…人家想要…好想要你…」津推开桀,似乎非常不满,疯狂飢渴的解开男人的裤头,直接从裤襠掏出那半硬的男根就是热切索求。她一急乾脆跪下来给他口交,龙根很快老老实实在她掌心硬了起来,又粗又大…
「嗯…快点给我…」津抓住粗硬,就是往自己的媚穴捅去,腰枝一挺,臀部配合那位置迎了上去,这么做让津更是心头一躁,急着想要被肉棒满足…模仿之前桀带她的那样,津握着浑圆端头迅速磨抵着小穴。
被她这么一搞,桀再有自制力也要缴械投降。只听他发出艰困的粗喘,胡乱勾抱起津的细腰一提,将那碍眼长裤全脱了去,把她按趴在后头横倒的树干上,扶着粗胀阴茎,在女人两腿间一阵摸索,找到蓓蕾,接着臀部一挺,龟头狠狠突破,顶入小穴…
「喔…啊…」甬道瞬间盈涨充实,就像炙夏喝到冰水,舒爽踏实盪漾开来,津马上欢愉的吟叫起来:「嗯、啊啊……好舒服…桀…好大…好舒服…」
肉茎深深进到她里面,紧贴穴壁,在她最深处。两人在树下操干起来,只听见津频频娇吟呼爽…她的身子因发着高烧而滚烫,整个人意识迷茫,却有着极强性慾,频频索要。
林间传来两人性器摩擦,肉体啪啪拍响,桀壮硕頎长的身躯紧贴在娇小的女人背后,两手十指深陷凝脂臀瓣,臀部活塞般猛烈挺动,一根粗长阴茎在雪嫩臀缝间疯狂进出,操弄湿漉漉的红肿嫩穴,每一下都撞在女体至深处。
津趴在横倒的树干上,屁股高高翘起,被身后男人狠狠顶撞着,她浑身无力,两腿微曲、虚软颤抖,丰挺两乳随着交合节奏不断抖动,胯下传来阵阵承受不住的快感。直到一股电颤快意贯穿全身,在腹腔迸散开来…
桀腰部疯狂摆动抽插,突然用力往女人玉臀一顶,闷哼声中,紧密贴合不动,强劲灼热灌注在里面。
外头寒风颼颼,津一丝不掛的缩在桀怀里,赤裸雪白的大腿勾缠在他身上。桀也赤着身子,背后一对巨大灰蓝羽翼密密实实包覆住两人。只容得下他俩的小小空间里,只听见津气若游丝的低喃:
「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那天晚上突然离我好远…早上起来看到你没有睡在旁边…我好难过好难过…」
桀内心沉痛,搂紧了津,轻抚着她的头:「嘖…傻瓜…我要你,就是因为太想要你,我必须保持距离才能冷静。我一碰到你就会忍不住要了你…我不能再心存侥幸,那会害死你…我不要你受损…」
津昏昏沉沉,桀的话,她听进去了,却听不懂。性慾得到缓解,津终于在桀的怀里安稳沉睡。
依旧高烧不退,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到冷风呼啸,而自己被裹在暖和的衣物里…;也不知过又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在附近说话,极激烈吵杂,然后,感觉到熟悉的味道与柔软亲吻了她的唇,她又安心的昏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