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米纳王会突然做球给自己,金堊王阴沉笑了笑,松开了咸猪手。津赶忙趁机摆脱他逃走。
对于金堊王在桌边服务时的得寸进尺,津再也吃不消,就怕自己失手把对方爆打一顿,于是,将最后工作交给想接近金堊王的侍女,自己则提早卸下任务,溜进厕所里。
餐宴结束,王君们被受邀前往新建的音艺之厅。
终于忍到餐会结束,莫狄纳急着想抓津来问一问,却找不到人影。人是自己带来的,莫狄纳实在有些担心津的现况,尤其宴会期间她和金堊王接触频繁,让他心神不寧。
趁鸞月和其他王聊得正起劲儿,莫狄纳藉故离开大厅,往侍女团聚集的大本营…熟料,骨堊王意外现身,引起侍女们相当激烈的骚动…。津不在侍女团,而金堊王也没到音艺之厅,莫狄纳心中的隐忧越来越大,越来越焦急。
而此时,津正抱膝窝在马桶盖上发呆,这个公用浴厕的隔间好大、好豪华,每一间简直媲美小套房,除了基本浴厕设备,还有梳妆台和沙发组,一切高贵的让她只敢缩在马桶盖上,就怕弄脏损伤。
松绑的乌黑长发披在单肩,津侧着脸,靠在自己抱住双膝的手臂上,眼皮微闔。忙碌后,一放松就觉得特别累,有点想睡…也特别思念情人。她好想桀…这时真想赖在他温暖可靠的胸膛撒娇,然后好好睡上一觉…
想着想着,她忽然坐直起来,取了些纸巾撩起裙子擦拭着湿濡下体。没有人知道,她整天微微发着烧…和桀分开的前一天,顺着男人慾望做了整天,完事后累倒睡着,根本没使用白角晶,本想趁桀不在这阵子好好恢復,彻底排出堊激素…却被白龙兽带来这里。
没有白角晶分担堊激素,情形比想像中严重,淫水没多久又汩汩流出。体内的空虚与思念相呼应着,她难耐的伸手到胯下,轻轻捺着早已蜜水涔涔的私处。
「嗯…桀……」津仰靠在后头白瓷上,脑里幻想着被桀拥抱,回忆他的手指抚触花唇的温热…玉指拨开软瓣,揉捺着贝肉。
「桀……嗯……好想要你……啊…」想起他的深入,腹部登时一紧,她用手指探索自己的幽穴,模仿阴茎轻轻在湿滑小穴抽送着,这是和桀在一起后第一次自慰,可感觉就是少了点什么,被桀的大鸡巴宠坏了,无论触感、粗细完全不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自己,还加深了欲求不满的空虚。
感觉一直不上不下更难受,加上技术不佳,指甲一直抠痛自己,津放弃了。
她又失神的在浴厕待了一阵子…
喀擦!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安静的空间里隐约听见门锁被人转动的声响,这才惊觉自己在此待太久,津赶紧起身离开。就在出门口时她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津急忙道歉。
那人虎背熊腰,要不是对方紧紧抓住了津单薄的肩膀和纤细腰枝,事实上会摔出去受伤的只有她而已。
浓重神秘的沉木香气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眼前是黑色缎面袍子,上头是绣工细緻的金色猛兽图纹,组合起来让津觉得有种似曾相似的邪恶气息。
她不安的抬头一看,不得了!是金──堊──王!脑海瞬间只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为了冰茶的事秋后算帐?!
「金──…堊王…您…您怎么会来这里…」这是女厕啊!
扶着她的手游移在腰际,迟迟没有离开,金堊王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眸俯视着津,阴沉黝黑的脸上扬起诡譎的笑:「小美人,是你欠我,怎么还问呢?我们可以开始了…你喜欢在这里,还是回我的寝宫?」
「什么?」男人前科累累已经够让人害怕,现在突然出现这,没头没脑的问话,津只觉恐怖无比。
男人鼻子微微一嗅,接着大手猛然下移,冷不防往她两腿内侧就是一摸…
「哇……妹妹…你水真多…」
随着对方直接侵犯私处,津浑身电搐了一下,像是受到惊吓的猫咪高高弹跳了起来,硬是挣脱了男人的挟制。
“什么跟什么…他这是在做什么?”她满脸惊怒地瞪视着对方,一步步后退。
只见男人闭上眼,闻了闻沾着她淫液的指掌,缓缓睁眼邪视她,然后,将手伸进嘴哩,像在品尝美味酱汁般舔吮起手指,「味道出乎意料地好。」
“变…变态!!”津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对方意图已经相当明显,她转身,没命往另一门逃跑。
「妹妹…」身后传来金堊王平缓、却叫人毛骨悚然的呼唤。
津跑得飞快,完全没有注意到与米纳王擦身而过。
此刻堊激素不但让她过敏,还让身体强烈的性慾张开,虽说不是迷魂药,不至于到无法克制的地步,只是,从金堊王可以闻出她身上的味道来说,这太糟糕,得尽快消除这个情况。
津回到来时的小球屋里,焦急翻着带来的行囊…「没有…」她绝望,竟然一支白角晶也没带上。
就在津逃离不久,金堊王遇上了另一位侍女,正是津后来为躲避金堊王而交换的那位。金堊王的落单,让那侍女有机可乘,顺利勾搭上了他,他直接将女孩带到离月耀堡不远的野地去。
金堊王将她靠在树干上,毫不客气地伸手摸进女人群摆里,直接摸到覆上稀疏毛发的私密处,里头什么也没穿,他低喃:「这才正常嘛!」
看着眼前女子还在娇羞矜持,金堊王却面无表情,他从腰际取了一根形似手指的银色糙面石棒,无预警插入女子花穴…女子登时僵直,难忍的发出凄厉尖叫…接着,金堊王抽手,细细检视着上头荡漾魔纹…
「嗯…」确认对方没被别的男人碰过,金堊王放心了,将女子裙子一掀,露出白嫩带粉的私处,他拉起长袍扯开裤档,握住粗肿无比的黝黑阴茎抵磨着女人花缝,女子才刚发出舒服吟叫,那粗大便毫无怜惜的往紧穴里一挤。
林子里传来像杀鸡一样的惊恐尖叫。
「哼!嗯、嗯…」金堊王瞪着一双大眼看着身下女人挣扎哀号,嘴角下弯,一脸狠劲,熊腰猛挺,肚腹和女子紧贴,让粗长直至最深。
惊叫声中,粗黑阴茎无情地开始抽送,不管女人反应,「哦…哦…真爽!」金堊王只顾顶动下体,闭眼舒爽呻吟,他憋太久了,此刻眼里晃过的是那个整场餐宴在他身边打转招摇的娇影,让他忍不住用力捏紧女人肩膀,臀部狂插猛摆,用力的感受她!
「啊!王!好痛!好痛!」女子没料到和金堊王交欢会是这样的待遇,粗硬的生殖器在酸涩窄穴里急速摩擦,她哀号不已,激烈挣扎想挣脱金堊王的搂抱。
金堊王力大无穷,身躯庞大,死死将她擒住就是一阵猛干,雪白肉体随着男人猛烈衝撞弹性跃动。
「你逃不了的!逃不了的!」
金堊王魁梧高大,压在那娇小月族女人身上,像黑熊压制一条白狗猛操,一个硬汉嘴里不断发出舒爽呻吟,身下女人鬼哭神号。鲜血从交合处流下,那白嫩粉穴变得红肿,随黑肿的硬棍大力抽出外翻,再狠狠插入时内缩。
啪啪啪…肉体拍击与搅动水声从两人下面传来。女人叫到虚软无力,浑身是汗,两眼翻白,白软身子失去支撑,只靠金堊王佈满青筋的强壮手臂抱着,继续激烈运动。
金堊王过了许久终于射了一发,那女人却始终没有高潮,对于这样的反应,他很不爽快。射完后脑子也镇静多了,抽出分身,把女人衣服全脱了,细细抚摸起那光洁身子。
女子年轻,加上月族的女人肤质都好粉嫩,才摸一会儿,雪白肌肤已经撒上淡淡的粉色。金堊王黝黑大手不断上下抚揉着那娇嫩纤柔的躯体,光是这样,就让这女子浑身酥颤,嚀嚶着甦醒过来。
「哦…」女人发出舒服吟哦,终于有被宠爱的感觉。
女子的身体被磨得通红,接着,有金色的光晕从薄软的肌肤浮起,如同蛛网的金纹覆满身躯。
同一时间的另一边,津忽然感觉到腿内侧有诡异变化,连忙拉开裙子一看,「这什么鬼?!」她惊骇,右腿内侧不知什么时候烙了个巴掌大的金质纹印波动着,开始向外扩散爬开…
「拜託!走开!这到底是怎么来的?」津想起来了,那纹印的初始就在先前被金堊王摸的地方。她用力拧起柔嫩的腿肉,巴不得把这诡异金纹剥离,力道之狠,像要剥掉自己一层皮。
金纹范围不断扩大,直到形成覆住全身的网,她感觉到金纹网传来阵阵触感,彷彿正在被人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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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耀堡外的野地里,女子全身表面浮着一层犹如蜘蛛网般细緻金色魔纹,金堊王难得的吻起女人的耳颈,灰褐两指拈着两粒红粉乳豆,他的肌肤和女人身上的金纹网接触之处都会泛起金芒涟漪…
「真是好宝贝…乖乖…放松就对…」金堊王调整着兽头拳套上的按键,将魔能功率提升。透过金纹网能感受到另一锁定目标传来缚在蛛网上的蝶儿挣扎…
耳边是侍女娇美的呻吟,阴茎磨着刚被自己开苞的处女,同时,金魔纹正真真切切回馈着津此刻受到同样触摸,身体美妙嫵媚的反应。
真是双重享受。这正是金堊王新研发的魔能科技,和一个女人交媾就可以同时享受好几个女人的性回馈,也可以大大满足他那多到数不清的后宫佳丽,一个也不遗漏、不浪费,只是需要依照人数和感受强度消耗魔能,耗魔能就耗精力。
金堊王缓缓耸动粗壮腰桿,让肉棍磨着女人逐渐湿滑的幽径。果然没让他失望,很快得到津那头激烈的感应…她经歷过男人宠爱的身子每个反应都极其销魂到位,让金堊王越来越兴奋,彷彿能听见另一边的女人抗拒却又无从逃避的无助嗔吟…。
自从在宴会,耳边响起酥软甜美的耳语,婀娜身段,女人味十足的媚波,都勾惑他。他才不在乎有没有喝到茶,早打定主意要收藏她。
女子娇喘呻吟着,慢慢发觉了不对劲,金堊王确实佔有了她的身子,但,他却像是透过自己的身体在感受另一女人,她无法解释…就是感觉到了…这种感觉让人有说不出的难受、吃味。但她不敢说什么,只能鬱闷的配合。
就在兴致高昂之际,金堊王感觉到另一边的反应没有刚刚那么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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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不要…好讨厌…嗯…」
白色缎带松脱散落脚边,纱质裙摆凌乱皱褶在腿根,一双侧跪着的白皙长腿紧紧交叠,隐隐颤抖,上头佈满金色网纹,好似金色丝袜,芒光波动。
柔软宽大的领口斜斜垂掛在臂膀上,露出一截香肩,津仰着颈子无助喘息,双手交叉抱紧两臂,却无法抑制金纹传来的刺激触感,胸前两粒敏感乳珠正受到诡异力道辗揉,变得红艳硬挺。
不管用了什么方法都无法阻止金魔纹传来的抚触,那魔纹就像长在她身上,儘管厌恶痛苦,却也无可奈何。
把这些陌生的抚触想作是桀,感觉确实好过一点,却骗不了自己的意识,身上的堊激素开始帮倒忙的作用着,身体持续亢奋攀升,一股股暖液从胯部吐露涌流。
「桀…桀…怎么办…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顿然摸到了胸口物品,津连忙扯下爪刃,不顾刀尖锋利就往手臂划去…细緻肌肤上马上冒出一串血珠,椎心刺痛成功凝聚了注意力,她握紧拳爪刃忍受疼痛,感觉夺回不少意志。
一刀一刀,白色纱衣逐渐缀上朵朵血花,看这方法有效,她竟用自残的方式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不陷入迷惑……
恐惧、诡异、困惑、抗拒,津感受到大量热感透过金魔网聚集在自己跨下,核蒂传来颤慄酥骨的捻动,她很快便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怎能容许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力量侵犯?这种犹如盗贼般的强迫羞辱,津才不甘屈就,惊恐气愤,令她几乎失去理智,双手握紧爪刃高高举起…
唰!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及时扯住她衝动落下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