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越想越对,这才闭上眼开始睡觉,并且觉得自己又聪明了一些。
江沅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打上歪主意,翌日,她再次带着林空来问拾柒:“拾柒姑娘,请你再帮空儿看看。”
拾柒照样地给林空看了看,道:“林公子体内的内力充盈,丹田处聚集着少许可用的内力,看来昨天之事不但是有惊无险,而还在渐渐恢复。”
江沅道:“也就是说空儿可以通过这个方法慢慢恢复?”
“这种恢复的方法很危险,现在她像是一直沉睡的猛兽,而让她发热就像是在一旁烧了一把火,断然她能慢慢恢复,但是危险也很大,一个不注意容易引火烧身,而且会危及性命。”拾柒是不提倡这样做的。
江沅明白了,这些年来,林空每年都会发热,然而只恢复了一丁点,而且还是在发热的过程中,才会念那些陌生的字眼,也就是说发热的时候最清醒,事后又是迷糊的。
这些种种足以可见恢复速度之慢,要想林空恢复只能另寻他法。
“拾柒姑娘,还请你看着空儿一些,不许她再乱动内力。”江沅和拾柒交代好,又找林空说了一通,这才先离开,回到药铺。
见林空今天一早又活蹦乱跳的,林安林宛这才彻底安了心,在屋里安静地做刺绣,只是没有做了一会,伙计就说有人来访,是大姑爷。
林宛的脸色顿时变得很不好,挽着林安的手,满脸不安道:“姐姐,你还要回去么?”
林安无力道:“宛儿,出嫁从夫,不回去姐姐还能去哪?”
“可以和离。”江沅刚巧路过听到这话,便直接说道。
她说的和离也就是离婚。
林安满眼惊讶地看着江沅,摇了摇头,道:“阿沅,你不懂,这……”
“姐姐,是名节重要还是幸福重要?亦或是自由比较重要?”江沅当然知道林安要说什么,古人就是把名节看得太重,才会作茧自缚。
林安毫不犹豫道:“一个女子当然是名节重要。”
“可你想过回去之后的事么?依旧忍受着无所事事的夫君?忍受着婆家的冷眼,当你没有用处时,就活该被卖去赌馆?”江沅语气有些激动道。
她要替林父林母护好这仅剩的一双女儿,就算林安要再嫁,也不可能再回李家。
实际上,她并不觉得女人非要依附于男人才能生存,她们一家子可以一直生活在一起,但这些思想肯定是不会被古人所接受的。
林安被问得哑口无言,沉默了许久后,道:“阿沅,他不会轻易和我和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