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空白三秒后只能小心翼翼疑惑的问:“啥?”
那明显面老的家伙扯了扯耷拉的眼皮晃了晃昏睡的脑袋瓜子抽起暴皮的厚嘴唇亮出黄澄澄的大门牙清晰无比的又喊了声:“阿爹。”
打击绝对的打击!!!
多年来的控制力让我仍旧忍不住呼吸一紧努力平息自己的暴躁尽量不让自己彪
抽*动半天嘴角哀掉着自己丢掉的莫名青春企图适应已为人父的事实
纵使我可以通过眼前大儿子的‘独特风姿’想像出其母的‘异常风采’却无法释怀自己曾经啃过一女子大黄牙的事实。
然现实是残酷的眼前这位貌似土着人的大龄青年竟然是我精子下的所产物?
我靠!遗传基因是否可靠?我已经不想去研究更不想去看洗净红彩下的种子脸庞了!生活就此失去了希望……
种种打击之下我还是决定让自己融入这个无法沟通的世界。
为了配合剧情我眼含热泪张开臂膀大喝一声:“我的儿啊~~~~”绝对的京腔正宗的国粹立刻让眼前的土着人惊大了双眼连一丝的困意都跑得无影无踪
就在我打算上演父慈子孝戏码时旁边突然蹿出了六张傻兮兮的大脸齐齐对我喊了声:“阿爹……!!!???”
我动作僵硬的转动着脖子看着突然出现的土着怪脸忍不住的眼泪就这么稀里哗啦的往下流内心的感触已经非笔墨所能描写。
难道说我的过去式空白得近乎老尼;我的现在式就非要热闹得近乎种驴?真的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老成大娃儿我内心并没有初为人父的骄傲只胜下悲戚戚的哀鸣!
阎王老婆!虽然我画了你老公和你弟弟的春宫图你也不用往死里下手整我吧?这样的生活让我如何任性妄为啊?
天啊我的创作生涯难道说就此结束了吗?我的人体描绘难道要变成恐怖涂鸦?我的未来我的事业我的生活啊……
我从默默哭泣到掩面大哭几乎没有过度。
一时间整个巨大的庭院只听见我悲痛不已的嚎叫声。
那声音简直是丝丝血泪虐人心弦啊!
日后有街坊提起今天仍旧忍不住颤上三颤彰显魔音灌耳之恐怖无情。
我这边嚎得万分动情那边七张土着脸仍旧茫然得一塌糊涂却全都略显胆怯七嘴八舌的劝道:“阿爹别嚎了。饿了就去睡儿会睡着了就不饿了。你看俺们这不一睡睡两天都不知道饿了。”
我狠狠吸了吸鼻涕隐忍下悲痛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所处於的潦倒命运!下定决心与娃儿他娘好好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弄出个一纸休书。若是女尊世界我宁愿被休;若是男尊世界我宁当负心汉!
下定了决心我从蹲着的地上爬起来用被眼泪画成条状的脸慈祥地望向我的儿子们哑声道:“儿啊~~~~你们爹爹我啊有点上岁数了实在是养不起你们这些如狼似虎的壮年郎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第一个土着怪脸忙开口道:“阿爹您这儿说得是什么话?等我们生意做好了达了那还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这是做啥生意啊?没把自己陪死也快饿死了。都不知道吃人肉会生在何时、何地了!抖~~~~)
第二个土着怪脸呲着露风的牙道:“是滴是滴既然俺们都是阿爹的人了自然不会再跟了他人!”(虾米?!!!竟然是父攻子受大战np啊!我先佩服个自己先然后去腿软。)
第三个土着怪脸咧着厚嘴唇子急切道:“虽然为了银子俺才跟的你无论做与不做你该俺妈的铜板可一个子儿也不能少!”(晕死得了竟然用铜板跟老婆买儿子的屁股玩!真是……禽兽啊!)
只是……我怎么越听越迷糊啊这七个人中就有七个长得不相像的难道说都是杂交水稻?但也脱离不了水稻的品种吧?
我咽咽口水冒昧的问道:“你们……都是谁?”其实我想问你们是一个妈生的吗?
七个土着人一脸错愕半晌呼啦一声摆开阵势……
一个拉底领口露出长期不洗的轴承脖子;一位脱了袜子以带泥的脚尖顶着草地;一个拨开衣物伸出满是卷曲黑毛的大腿;一位搔弄姿地抚摸着脂肪堆积过胜的腹部;一个舔噬着干裂的嘴唇弄下一块干皮硬是当食物咽了!一位伸出手臂随风挥动愣是从胳鸡窝飘出了几根带狐臭的体毛!一个屁股上拱摆出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回眸一笑硬挤着媚眼……
我可以很客观的说硬挤媚眼的那位着实挤出了一坨眼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