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驴背我晃悠悠地四处乱逛掏出刚才收到的小纸条看完后塞进小驴的嘴里咽下尽量做到消灭证据。
哎……伦家教主竟然让我就算死缠烂打也要伙同他们四个一同出。
搞什么吗?工资就给那么一点点竟然还想让我这高级知识分子随军出征?没兴趣一点都没兴趣!不过如果他们四个都走了我画谁去啊?郁闷……
与小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待到天色大黑才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倾君之时’。
坐在驴背上赶入了欢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我到也不在意就这么坐在驴背上一晃一晃地想要穿过前院跃过前厅往后院走。
就在此时竟然有人闹场直嚷着:“摸个小手尽敢要收老子十两银子!你当你是金子做的呢?装什么清高?还不是出来卖屁股地!”
我微微皱眉看了看拍了把驴屁股晃晃地颠过去问:“怎么?摸小手收十两你觉得贵?”
不知道是不是我久战成名那嫖客竟然有点怵道:“怎么……怎么不贵?老子给了十两竟然不让上只给摸个手这叫什么事?”
我了然的一笑:“您不知道现在油涨价了吗?卡油水当然也得涨价!怎么不信?我可没骗你现在啊就连我的这头小驴看上谁想要近乎一下我都得掏银子使金子的呢更何况是个大活人?”
那嫖客说话变得不利索:“你……你什么意思你?”
我往驴屁股上一拍小驴自动抬蹄子给那嫖客的脚上来了一下在其的痛呼声中我掏出一两银子扔到那人身上感慨道:“哎……幸好我的驴只碰了你蹄子一下要是再舔你脸一口我就得掏二两了。”
在轰然大笑中我架着自己的宝贝坐骑屁颠屁颠地晃入了大厅。
不意外地看见恐怖四人帮为刚才的一幕戏剧表演风姿迥异地笑着。
我拍了一下驴的屁股继续前进着自言自语般说道:“驴啊驴还是你懂我的心意啊果然是知己哦……”
“嗯昂……”
“驴啊驴我得给你起个名字你说好不?”
“嗯昂……”
“叫小驴?老驴?还是算了这么土的名字不像我起的。既然你一身真皮定然出身富贵;一双媚眼定然独领风骚;一排白牙定然柔情一笑;一副驴唇定然亲吻马嘴!这么特别的你就叫……‘四大爷’吧。”
“嗯昂……”
“哈哈哈……我果然聪明!”
“嗯昂……”
在四大老爷组合的抻面功夫下我笑嘻嘻的屁颠而去。原来拐着弯的骂人更另人回味无穷啊……
半夜风起我突然现自己失眠了赤身地套上件到膝盖处的大睡袍光着脚丫坐到了窗框上披头散地打算吓吓某些半夜不睡觉的人。
准备好了突然袭击的表情却没有等到愿者上钩的鱼儿表情慢慢松散渐渐仰望起了月亮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
只觉得在自己的过去式里竟然除了江米没有什么是值得我去想的而且有些记忆已经被我插上刻意遗忘的板子丢在了长期不打扫的储藏室里更没有必要自讨无趣儿的翻出来。
思想游荡间眼前突然白影一飘硬是我把吓了个惊起脑袋砰地一声磕碰到窗框上痛得我吱哇乱叫。
头被人揽了过去靠在胸膛力道拿捏适度的揉按着嗓音低柔悦耳的响起:“怎地如此毛躁?”
我哼哼道:“还不是被你吓的!”
月桂好听的笑声响起从胸膛处阵阵传来让我不自觉地放松了神经依偎进他的怀里享受起片刻的淡淡温暖。
半晌月桂问:“怎么睡不着?”
我叹息一声:“明天你们都走了我的人体模特就要跑路了我能睡着吗?”
月桂抚摸着我的就如同爱抚着受伤的小动物那般轻柔:“山儿想和我们走吗?”
我现他问这话时手微微一顿便仰头看他反问:“你希望我和你们走吗?”
月夜下的月桂是最迷人的仿佛吸收了所有月亮的光芒温柔中带着恍惚的美丽轻柔里散着致命的吸引。只见他微微一笑眼波水样动人却仍旧是摇摇头道:“山儿你留在此地等我可好?”
我眼睛一亮仿佛眼见着月桂的在我眼前晃忙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月桂轻声叹息道:“等你想我时我就回来。”
我突然变得茫然:“月桂你前脚一走我后脚就想你了。”
月桂却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庞幽幽道:“山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啊?”
虾米?如果说伦家不穿越一定比你大多了!难道我身体小了行为也幼稚了吗?不会吧?我瞪眼:“瞎说什么?我已经很大了!”说完突然想到些什么心虚地低下头看看自己就算没包裹胸布也不容易勘察到的胸部突然悲从胸来。
月桂眉目一笑甚是好看;手臂一揽将我抱入怀中语带宠溺道:“你啊……倔强得让人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没被男人这么抱过心跳突然变得很快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却硬是挺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
月桂修长而柔美的手指轻抚着我的幽幽道:“山儿让我守护你长大好不好?”
md!不知道是不从小就缺乏温情被月桂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眼眶热鼻子酸压抑不住地紧紧回抱着月桂囔囔道:“月桂……你有了孩子后是不是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
月桂身体一僵旁边屋檐上却跳下来一个人哈哈大笑道:“二哥我就说这个小家伙不懂男女之事你还……哈哈哈……”
我一听来者正是罂粟花并且还诬蔑我不懂男女之事?真是人不可忍话更不能忍啊!於是我探出脑袋冲着罂粟花吼去:“去你爹个尾巴地!老子看得合欢比你干得都多!在我面前过的简直比牛身上的跳蚤还多!竟然敢说我不懂男女之事?我……”我突然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们……说……男女之事?
我不自然地拉开与月桂的距离用疑惑地眼睛扫向月桂的胸部。不是我怀疑月桂实在是我来这里后见到的男子几乎都是小倌一各个比我娘们多了就算想破脑袋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令他们怀疑的资本。就算看喉结我敢誓有几个小倌你根本就看不出他有喉结!!!
月桂手指拱起在我脑门上练了记敲西瓜功夫笑道:“又乱想什么?”
我突然现月桂好像满了解我的嘛不禁对他另眼相看指指他的胸部指指我的胸部点头傻笑:“那个……这个……哈哈哈!!!”
罂粟花一个蹿起硬是挤到了窗框的另一侧与我对着坐无比败类地扫着我的胸部啧啧道:“若不是你那天从屋顶摔下来砸到我的后背上让我起了怀疑就凭我这万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还真是没看出来你竟然是母系人物。”
一口气憋在胸口恨得我牙都痒了眼睛提溜乱转终是落到他的处诡异的一笑道:“听闻您宠幸过的万花还各保个都是处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