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过我想可能不会用得到。”
女人一笑,没有生气,一点也不尴尬地收回了手:“好的,那以后有需要您再找我。”
那个时候,林言正遇上他迄今为止最大的麻烦。
尽管已经非常小心,他还是被人设计了,落入一个非常棘手的陷阱。
对方来势凶猛,准备充分,胜券在握。而林言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一号人,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样不惜费尽心机来捉弄自己。
直到陆含谦亲自给他打了电话,报了酒店房间号,约林言单独出来“谈一谈”,林言甚至还是尚无警觉的。
他从没想到陆含谦会对他抱有那样的心思——毕竟既是同性,印象中也没有见过。只以为是涉及到利益的交换。
这是一场心无城府对上早有预谋。
林言毫无准备的走进了陆含谦报的那个房间号套间,然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脑就蓦然感到股钝痛。
直到现在,林言还能清楚的想起来那间套房里的地毯是猩红色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皮毛,磨擦在背上是种难以形容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