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微微张开嘴,一种全然没有感受过的,强烈至极的感觉挟住了他。
漆黑的遮蔽物下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胸腔轻微地、却无法控制地急剧起伏,低低地,隐忍地轻轻抽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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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为何,听上去有些像含泪的哽咽。
陆含谦始终不明白,林言介意的不是床上的上位,还是下位、是他给林言咬,还是林言给他咬——
而是对自己身体的拥有权。
当他想拒绝的时候就拒绝,不想做的时候就不做,完全平等自由地与陆含谦交流,而非像此刻一样,被迫接受陆含谦给予的一切。
这才是林言想要的。
不是好坏之分,而是但凡强逼着林言要的,林言都不想要。
陆含谦含着林言逗他玩,像隔靴搔痒一般时不时刺激他一下,但又不完全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