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刻副院便道:“我们已经给他‘洗’完了,他知道什么,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说出去的。”
大约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成果,副院蓦然抬手,毫无征兆地往林言脸上掴了一耳光,林言被打得一晃,但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像一个提线偶人般又慢慢偏过头,照旧垂着眼看向地面了。
陆含谦双手剧烈颤抖,副院没察觉出他的异样,仍接着道:
“陆总,我们可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刚进来的时候,这姓林的厉害得很,我们两个护工都被他踹得进了医院。”
“他还有心力衰竭,陆先生说了,不能让他‘非自然死亡’,不然到时候北京那边来了人,不方便解释......要我说,不如就这么吊着,他活不了多久,熬到他自己病死就完事了。”
“......”
陆含谦耳边嗡嗡直响,从刚才开始,副院说的话,他就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林言。”
他不受控制地走到林言身边,蹲下身,让林言即使垂着眼看着地面也能看见他。
陆含谦摸了摸林言刚才被打了一耳光而留下红印子的脸颊,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