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话 天界之主(下)(1 / 2)

绝世妖孽 落月追风 2226 字 1天前

不理会周围的混乱,我坐在安全地带掏出昊天塔和炼妖壶研究起来,得到昊天塔之后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看一下呢,刚刚天界王用昊天塔居然施展出个瞬移,我一定要研究研究这玩意究竟有什么玄奥。

之前我得到昊天塔的时候,天界王还活着,它是有主之物我还不能查看它的属性,不过现在天界王和草琴夕都死了,这两件宝物罕见的没有任何破损,器魂也没有任何异常,只要按照正常程序认主就可以使用了,不过我目前并没有认主的打算,毕竟这两件东西也不一定适合我。昊天塔的属性我不知道,但炼妖壶的瞬移绝对不适合我,我又不是近战职业!这技能我也只用用来逃命,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昊天塔和炼妖壶作为上古神器中的法宝类,装备上并不增加任何基础属性,攻击、防御、敏捷什么的,统统没有,只有三个不同的技能,这也是所有法宝类装备的通性。

炼妖壶作为一个空间类的法宝,拥有的三个技能自然是空间法术,全部要用魔法力来发动。第一个就是草琴夕用过数次的瞬移,瞬移的最长距离是30米,每次耗费魔法力500点,不过这对法系的玩家来说算不了什么,一般到了准神级的法系玩家,魔法力通常会在四千以上,施展起来毫不费力。第二个技能是空间束缚,将指定目标限制在一个特定的范围内,如果战斗时你用这个技能把对手限制在以他为中心的两平方范围内,那对方就是个活靶子了。不过如果真要把对手限制在这么小的范围内,耗费的精神力大约是三千五,五平方则是三千,十平方则是二千五……如此类推,限制的范围越小耗费的精神力就越高。不过一般法师的攻击技能都是种族技能,是耗费元力的,所以即使用全部的精神力来施展这一招。还是很划算地。

前两个技能都是辅助技能,第三个就牛逼了,是个强悍的单体攻击技能,空间撕裂。在制定的位置撕裂一条空间裂缝……也就是说,如果指定的位置是在对手身上,那对手身上直接就会开个空间裂缝……换而言之。就是他不提前躲开的话,就死定了!这种一旦打中就是必死的技能,就是传说中地必杀技了……只不过,这个必杀技需要耗费的精神力是五千……已知的准神级法系职业里,精神力绝对没有达到五千的,估计想要使用这个技能,就算是目前准神级里精神力最高的玩家,也得等冲到神级再说了。

虽然炼妖壶的说明里并没有限定装备的职业,不过这三个技能却限定了。想想看,草琴夕一圣级的BOSS都只能用第一个技能,也就是说她的精神力在一千五以上。但绝对没有达到两千,圣级地物理系都如此,更别说我们这些玩家了,所以这玩意只能是法系用。

至於这东西给谁用好嘛……二团一群法系都还是准神级,到时谁先到神级给谁好了,就当是……帮会奖励好了……

收起炼妖壶我捧着昊天塔开始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昊天塔。居然是一件时间魔法的法宝!一个控制时间,一个控制空间,这昊天塔和炼妖壶,还真是登对啊……

昊天塔的三个技能,和炼妖壶地搭配一样,前两个是辅助技能,第三个是攻击技能。

第一个技能是时间控制,加速或者减速,这个技能耗费精神力的计算有点麻烦。例如说,加速或减缓目标速度10%,每秒耗费100点精神力,20%则耗费200点,以此类推,减的越厉害耗费精神力就越快。天界王和草琴夕决斗的时候这技能用的最多,不但给草琴夕减速,还给自己加速,让草琴夕怎么也打不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打到草琴夕。

第二个技能是时间静止。这个技能用一次耗费3000的精神力,可以静止区域系统时间两秒。而自己本身却不受影响,这下我明白天界王使出的那个类似瞬移的是什么了,他使用了这个技能,天界的时间被静止了两秒,而他利用这两秒逃出很远,在我们地感觉中,就是他直接瞬移到了另一处。

第三个技能。是必杀技。时间流逝。可以正流也可以倒流。耗费五千精神力。倒流持续时间可以两秒。这个技能实在是太牛逼了。如果面对NPC。我们就用正流。直接让他老死。如果面对玩家。我们就用倒流。直接倒流到进入游戏地初始0级状态。那真是。动动小指头他就死了。

不过很可惜地是。这个技能虽然厉害非常。让人无可躲避无可防御。但是根据洪荒地规则。这样逆天地技能。都是有使用限制地。这个技能地限制就是。只能对低自己一阶地使用。也就是说。圣级地只能对神级和神级以下地使用。神级地只能对准神级和准神级以下地使用。准神级地。就只能对99级以下地使用。90级地就只能对80级以下地使用……

不过。即使这样。也很牛逼了。而且这三个技能……好像挺适合我啊……

琢磨了半天。我决定把昊天塔据为己有。

这个时候。蚩尤终於吃完了草琴夕地魂魄。消化了片刻之后。一团黑雾从法老王地法杖里涌出来。在半空凝做一个人形。正是蚩尤地本体摸样。“主人。刚刚吃了这个圣级地魂魄。我地伤势全部恢复了。现在没事了。把我地身体给我吧!”

“哦。”我喜滋滋地捧着昊天塔。漫不经心地掏出他地身体丢在一边。

蚩尤静静的回到自己的身体,找了个角落盘膝坐下,一团黑雾涌出环绕在他身体周围,似乎是在修炼的样子,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我和蚩尤的主仆契约有了一丝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