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e位于香港中环最繁华的地段,周边聚集着不少的商业圈和写字楼,馆内装修以暗色调为主,整体风格简约又时尚。
钟施琳最喜欢挑选最末靠窗的位置,隔着落地玻璃,白天可见忙碌穿梭的人群,晚上俯瞰中环璀璨夜景。
“来很久了吗?”幸婷在她对面坐下,扫了眼她手中握着的只剩半杯的冷了的咖啡。
被问话的人下意识地抬手看了眼腕表,笑言:“我还以为今天的老板又不见人呢!”
“哎呀~”cindy一脸娇羞地捂脸,“之前是热恋期嘛!不一样。”
“现在呢?现在就不是了吗?那你这热恋期未免也太短了。”celine肆意调侃着。
“爱情最终不都还得升华成亲情?反正,最重要的地方不短就成了。”老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真是受不了你!”钟施琳没忍住嗤笑一声,端起杯子就要抿上一口。
“诶~”幸婷起身制止,“都凉了就别喝了!对胃不好。反正时间也差不多,咱们去吃中饭吧!”
二人来到的是一个距离咖啡馆不远处的,综合性商业中心。
cindy领着celine,熟门熟路地搭乘电梯,左拐右转地走进一家新开的食府,热情的工作人员带她们到座位前。
“先要一锅原味牛蛙锅、凉拌菠菜、香辣牛肚、老醋凤爪,再加一个蔬菜拼盘,唔该嗮!”
“这里什么时候翻新的?环境似乎还不错哦!”钟施琳不经意地环顾四周,忍不住感慨一句。
“不会吧?霍太,你家断网了吗?这都开张一个月有余了,光是这家蛙店,我和阿jim就来吃过两叁回。”点完餐的幸婷把菜单递还给工作人员,眯着眼睛瞧着“两耳不闻窗边事”的人儿。
“你该不会都不知道这幢大厦已经易主,新老板是潍德集团吧?”
celine有些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笑说:“为什么我一定要知道?wade又不是howard一个人的。他在工作上的事情我从来都不过问,反之,他亦是如此。再说了,这些年来,霍先生对我,还有对这个家一直慷慨又大方,这不就够啦!”
“好吧!我只能说没有体验过有钱人家的生活,自然无法体会你这阔太的想法。”cindy耸耸肩膀。
实际上,这座商业中心是黎炜德从父亲手中按市场价盘下来的。作为全港最早被开发的商业地产第一,它的确曾为黎家带来过巨额收入。只不过,在高端科技兴盛与经济飞速发展的并驾齐驱的影响下,近年来的旧商业广场已无法和新型产业相提并论。然而,已是古稀之年的黎父总是拒绝倾听小儿的各项建议与各种看法,更别提赞同或采纳了。
从小到大,wade与父亲的个性就水火不容,父子间的相处场面,常常说不上两句话就犹如火星撞地球般炸裂。尽管如此,在内心深处,儿子对老子始终无比敬重!作为改变过黎家命运的旧商业区,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竟迫于无奈要拱手让人,黎父的心中总是万般不舍的。
黎炜德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接手了本商业中心。一方面当然是出于对家的情怀,另一方面,他黎家最小的少爷毕竟也不差钱!不仅在装修时掷下了大手笔,向来有着“高灯照远亮,长线放远鹞”的宽阔眼界的他,还决定给予所有商铺“租金不涨价反下调”的优惠。
傍晚时分的香港,下了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甄霓抱着双臂,快步地走在大街上,顿感裸露在外的皮肤表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二话不说,愤愤不平地就从金主为她置办的金丝巢里夺门而出!萧安一边还听着电话,一边跑出来追她。
“别碰我!我们玩完了!”她的眼里含着泪花,口气异常决绝。
她的确流泪了,可她却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因何而哭泣。
她本来已经进了浴室准备冲凉,怎料把毛巾落下了,转身折回卧室,便无意中听到了萧公子本不想让她听见的话。
在她看来,他没有主动提出见家长,是彼此心照不宣地认为时候未到。然而,事实却是萧家看不上她。
手机执着地响个不停,引来不少路人侧目,jennifer停下脚步,索性关机。抬头,只见头顶的霓虹灯箱上,“greenlight”字样闪闪发着光。
“唔该,zombiecocktail。”她在高台坐下,开口点了酒。
simon瞥了她一眼,以示知晓。
一个漂亮女人独自喝烈酒,十之八九离不开“情”字。
这杯酒,他故意调的比以往淡了些。
兴许是那场大雨的缘故,平时这个时间点的酒吧,早已门庭若市、畅叫扬疾,此刻却门可罗雀、冷清寥落。
好在,入驻酒吧的乐队成员们像往日一样准时掐点开唱。
主唱是一个高大清瘦的年轻靓仔,干巴巴的身材、青黑色的胡茬、额前的刘海半遮着眼,周身散发着死气沉沉的气质,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过觉。
可他一张嘴,那声音慵懒又性感,颓废又绝望。
我飞行但你坠落之际
很靠近还听见呼吸
对不起我却没捉紧你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
我坚持不能说放任你哭泣
……
多年前,偶像王力宏开启了以“musicman”为主题的为期近3年的世界巡回演唱会。当年,她与热恋几年的霍晋潍还在瑞士生活,因为她的一句话,他竟然默默地订了往返机票,还托人买了两张离金曲歌王最近的门票,又陪伴她坐了19个小时一程的飞机,来到台北小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