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铭宇又把先前楼上,刘文轩对徐县令说的行刺经过和端木睿珩说了,刘文轩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上了,没有把秦王牵扯进来。
端木睿珩点头听薛铭宇说完了,他怎么觉得刘文轩是知道他的来历的,这怎么可能呢?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来江宁,也是第一次认识他,那他又是怎么认识自己的呢?
端木睿珩和薛铭宇走到刘文轩身前,向刘文轩抱拳一礼,说:“承蒙刘公子袒护之意,秦某谢过了!日后,刘公子如有事相托,秦某自当鼎力相助,绝不有误。”
这可是一个承诺,不管什么事都可以帮助的承诺!
“好说。”刘文轩拱手还礼。
端木睿珩接着说道:“楼上那几个女子,还请刘公子去说一声,请她们回去。我和表弟这就回府城了。”
薛铭宇也向刘文轩拱拱手,说道:“楼上另外一个雅间里有衣服,你去换一下吧。我们告辞了。”
“好说,慢走。”刘文轩还礼说道。
刘文轩看着秦王他们转身走了,在街角上了一辆马车,几个家丁不知道从哪里牵出几匹马来,打马扬鞭一路向北而去。
刘文轩看马车走远了才进了聚客楼,秦王本应在三个月后遇到的刺杀提前了吗?如果不是,那么秦王还有一次凶险,如果是,也就是天命在慢慢的改变,那样就太好了!
暂停了不到半个时辰的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和着风飞扬着。
…………
“应该我去警告一下那几个女子的,她们说出来什么终归不好。”薛铭宇看着对面的秦王,有点儿心绪不宁的样子。
“那个刘文轩会警告她们的,你不也说了,他很维护我,如果是那样,他就不会让她们随便说话的。”端木睿珩的身子随着马车慢慢晃着,说出来的话也随意极了。
“万一不像你说的那样,不会有事儿吧?”
“无妨,那些女子就算说了,徐县令也不敢来找你。”端木睿珩无所谓的说。
薛铭宇哼了一声,说道:“我就看不惯他那大爷样儿,你也看到了,他一个小民,比我还像大爷,看着就让人生恨,总想上去揍他。”
“这个刘文轩是有些古怪,也许是小孩子心性未脱吧,再大些就好了。”
皱眉沉思,想着刘文轩的言谈举止,总有一股放荡随性的感觉,让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是一个难以掌控的人。
薛铭宇哈哈的笑了,手在座位上拍打,“小孩子小孩子?他应该比我还老才对,哈哈……说起来他还挺好玩的。”
“嗯,很会彩衣娱亲。”端木睿珩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样一个成语,刘文轩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小孩子。
“哈哈哈哈。”薛铭宇发出一阵疯狂的爆笑。
入夜后雨依然不紧不徐的下着,阴雨的天空没有了星光的点缀,大地显得更加黑暗了。
戌时半,一辆马车和几个家丁停在驿站外,端木睿珩和薛铭宇下车走了进去。
一个时辰后,一人骑马也来到驿站,他跳下马,把缰绳丢给驿卒,问了两句话,就迈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