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石林和三德子来到一家他们以前常去的小菜个小菜,又要了一瓶红星二锅头,一边喝着,一边说着话。
一口杯倒满,两人先是碰了一个,一人喝了一大口,从嗓子一直辣到心里。二锅头,度数高,有劲儿,喝下去感觉有一道火从喉咙流入胃里。
“说起来,咱们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么喝了!”石林一边对三德子说着,一边划拉了几口凉菜。很长时间没喝白酒了,偶尔这么一喝,辣的够呛,又加上是空腹喝,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一个激灵。
“你现在都快赶上好好先生了,天天下班就回家,那破游戏还没玩够呀?”听见石林的话后,三德子看着石林说道。
石林听见后笑了笑,以前回家是为了玩游戏,现在回家是‘玩’女人,不一样了。不是石林变成好好先生了,只是房子里有个女人,就像家了。不管是身还是心,也算是有了一个栖息的地方。不管那女人是谁,至少,房子比以前温暖了许多。
“想好以后干什么了吗?”三德子看着石林问道。
“还没,想休息一阵子,累了!”石林说道。
“你?累?谁相信呀!”三德子不屑的对石林说道,“整个办公室,就咱们俩最清闲,不过你现在一走,我可得要努力工作了,要不然非的月月垫底不可,三个月就得滚蛋。妈的,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想出的这个馊主意,真馊!”说完,三德子又拿起酒杯,“来,碰一个。”
石林听见后拿起了杯子,与三德子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石林只喝了一小口,而三德子把半杯都喝进去了。
“别喝那么猛,整地像壮行酒似的,我也只不过是辞职,又不是上战场,别喝的那么悲壮,行不?”石林看着对方说道,嘴上是这样说,但他还是拿着酒瓶,给三德子倒了一整杯。
三德子是什么样地妞都敢上。什么样地酒都能喝。有量!再说。革命友谊地小酒是从来不会醉人地。
“不是壮行酒。但一想到以后见不到你这牲口了。我还真有点儿不适应。”三德子看着石林说道。“你说以后我在公司找谁掐去?”
“天下没有不散地宴席。想想看。这两年。其他地部门不说。就咱们公关部。也走了六七个人了。”石林看着三德子安慰道。“干了两年了。一点长劲没有。看样子我是不适合这份工作。既然不适合。为什么还要干下去?趁着自己年轻。到处走走。说不定能找到更适合自己地。咱们也都老大不小了。不能再这样混下去了。”
“恩。说地也对!”三德子看着石林说道。“如果不努点力。老婆都娶不上了。不过如果以后你与那个警花没什么结果。一定要找我!”
“找你干什么?”
“我给你找个教师呗!”
“……!”石林白了三德子一眼,敢情丫还没忘记这件事。看样子,对方是非把他变成教师家属才甘心呀。
一顿小酒,喝的没有想象的那么感伤,都是东南西北一顿胡扯乱侃。正如石林所说地那样,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石林只是辞职,又不是辞世,他还活在北京呢。
两人只喝了一瓶二锅头,都没有醉,只是发点牢骚和感慨,记得以后常联系,然后就分开了。辞职信让三德子在下周一交给萍姐,让萍姐送给孙惠仪。在这件事上,石林不能出面,所以只能麻烦三德子和萍姐了。
当石林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张舒婷和张舒君已经吃完晚饭,坐在客厅看着新闻联播。如果是以往,石林这么晚回来,张舒婷是会主动给他打电话的,不过今天却没有,石林也并没有感到奇怪,因为这和早晨遇到的情况差不多。张舒婷这是要在张舒君面前,与他划分界限,保持作为一个姐姐的风度和尊严。至少她不想再让张舒君看见她与石林‘’地场面。
张舒婷想要与石林保持距离,但是石林似乎并没有这个觉悟。他进屋之后,径直的走向张舒婷,就在张舒婷想要站起来地时候,石林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肩膀,把已经抬起半个身子地她又硬生生的按了下去。
在回家地路上,石林独自一个人走着,想到离开阳光传媒,离开了相处两年的朋友,石林的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挺难过的。当他进入家门,看见对他不理不睬,装的很高尚很纯洁的张舒婷和张舒君后,石林觉得,与其自己难过,还不如让别人难过。
“怎么,一天没见,不认识我了?”石林坐下来后看着身边的张舒婷说道。
“你喝酒了?”张舒婷看着石林问道。
恩,半瓶二锅头!”半瓶二锅头不多,但酒味儿,身
的。
“二锅头?我记得,你好像从来不喝白酒的,今天怎么了?”
“哎,甭提了!”石林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个女人翻脸不认帐,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你说我可不可怜?所以只有自己找个犄角旮,喝点儿闷酒,冲着墙壁发点儿牢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