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给张舒婷讲了一些爷爷的喜好,再就是爷爷曾经给他讲过无数遍的战争故事。石林再给张舒婷讲。以前石林每次听爷爷讲这些的时候,都有一种眼皮打架,想要睡觉的感觉。不过看张舒婷的样子。听的很认真,也许张舒婷有潜力成为爷爷的忠实听众。
听老人唠叨,这其尖也是讨好老人的一种方法。
老人就喜欢唠叨,如果做出不耐烦的样子,老人心里自然会不痛快,必然就会生气。如果能够安心下来,而且一副认真的样子去听,自然就会得到老人的青睐。
石林讲的时候打起了瞌睡。而张舒婷竟然还认真的听着,为了使石林能够讲的更多,张舒婷隔三差五的用手在石林的胳臂上做着“掐,“捏,等按摩动作,总是能让石林振奋一阵,但是很快就又蔫了下来,然后再振奋,再蔫,如此循叭”!
这一夜过的很漫长,石林也不知道给张舒婷讲了多少,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胳臂早已经被张舒婷掐的麻木了。
周六,正在做着左拥右抱美梦的石林。被张舒婷拽了起来。
其实时间已经不早了,八点锺,只是石林昨夜睡的太晚而已。
石林起来了,张舒婷又来到阳台前做起了瑜伽。按照张舒婷的话来说,瑜伽能够让她的精神变的充沛,达到最佳的状态。不知道是哪位瑜伽老师告诉她的,反正石林从来没有听说过。
张舒婷还记的要给张舒君脸色的事,所以早起之后,除了去了趟卫生间。就在也没有离开过卧室。
不用说,早餐又要石林做。而且还得为她端进卧室里了。
石林打着哈欠走出卧室,刚把卧室门关上,突然从隔壁房间蹿出来一个人。是张舒君。张舒君什么话也没有说。拉着石林的胳臂就走到一边,远离石林的卧室。
“干嘛?”石林迷迷糊糊的,被张舒婷虐待了一晚上,睡眠严重不足。
“你说干什么?昨晚你交代你的事,你都办了吗?”张舒君看着石林问道。
听见张舒君的话。石林的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人也有些庆幸了。张舒君这话说的,好像在奴接下人一样,话中只能听山 品不扬却听不到经客与的成分“怎么,赤赖就捌!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石林没有好气的说道,看也不看张舒君一眼,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公切,心切!对不起,行了吧?你倒是快说呀!”张舒君急追了上去,就连石林进卫生间,张舒君也跟了进去,当看见石林脱裤子时,张舒君这才意识到什么,赶紧走了出去。
你放心吧。话我已经说到了。你姐的气也有些消了。不过对你还是很有意见,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这恐怕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连这最后的机会你都无法把握,到那个时候,我说什么好话也都不顶用了。”石林一边撒尿一边胡乱的编着瞎话,反正张舒君也不从查证。石林也不怕被对方揭。况且在这个问题上,张舒婷现在是站在他这一边的,所以她会很配合石林的。
“你放心,我誓…”!”
“算我求你了,你就不要誓了行吗?你说你的誓,哪次管用了?我现在一听到你誓,心里就不舒服!”
“那你就等着看我的行动”
“这还差不多!”
说行动。其实也没看张舒君有什么行动。至少早餐的时候,张舒君什么也没有帮他做。幸好早餐不费事,简单的做了几样,就和昨晚一样,端进了卧室。
为了能有一个很好的精神面貌,早餐张舒婷还是吃了的,而且吃的不少。这可能也跟她昨晚什么都没有吃有关吧。
吃完早餐,张舒婷和石林一起出了房间。没办法,房子太只有一个卫生间,张舒婷不得不去那里洗脸刷牙。
张舒君一见姐姐从卧室里面出来,立即就像见到长一样,站的笔直。朝着姐姐行注目礼,像是接受检阅的士兵。直到张舒婷进了卫生间,张舒君才松了一口气。在从石林得知姐姐吃了早餐之后,张舒君更是高兴的不得了。估计她已经把张舒婷吃早餐,当成了心情变好的信号。
张舒君也赶紧跑进厨房,把早餐剩下的盘子洗干净,这可是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
九点整,石林和张舒婷离开了家。在临走时,看见张舒君疑神疑鬼的样子,石林担心再被张舒君跟踪,所以直接把回家的事告诉了张舒君,张舒君听见后立即就蔫了下来。显然为不能跟踪而感到扫兴。
车开出去之后,石林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今天是周六,白琴会不会也在他的家呢?
虽然张舒婷接受了白琴,但是白琴经常去石家的事,恐怕张舒婷并不知道,如果今天在那里碰见,岂不是就说明石家人合伙欺负她吗?
石林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有些抖了。偷瞄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张舒婷,对方正闭目养神,估计在准备着将要来的战斗。
在这里担心也是白费,路毕竟是有限的。石林提醒吊胆回到家,并没有看见白琴,这让石林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可是当他看见妹妹不停的朝他使眼色,并指向楼上的时候,石林的心又提了起来。看样子白琴像上次一样,在张舒婷来时。躲在了楼上。
好在并没有在家停留多长时间,石妈妈就带着石林和张舒婷离开了这里。转战爷爷家。石芸就不去了,留在家看门。当然,还有一直没有露面的白琴。
军区大院口
张舒婷是第二次来这里了。不过看起来却比第一次还要紧张。
下车的时候,石林有些看不过去了。我石林的女人,这么能这么没自信呢?石林拉过张舒婷的手,紧紧的握着,并向对方投去安慰的眼神,示意对方不要紧张,一切有他。
石林的这一举动给了张舒婷很大的鼓励, 张舒婷一直紧绷的脸上,终於变的松弛下来,并冲着石林温柔的笑了笑,似乎是再告诉石林,不要为她担心。
一旁的石妈妈默默的看着这一幕,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对她来说,没有什么能比看见这一幕更高兴的了。当初安排这门婚事的时候,石林沮丧的表情至今仍然历历在目。石妈妈还以为石林一辈子抵触这门亲事呢。没想到过了半年,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看样子,人终究是会变的。这也让石妈妈感到很欣慰。
其实做父母的,也想让儿女能够有个属於自己的婚姻,跟他们所爱的人结婚。从本质上来说,世界上没有哪个父母愿意破坏儿女的婚姻,只是他们从心底想让儿女幸福而已。并不是他们封建,也并不是他们见钱眼开,只是他们经历的过,不想让儿女受苦罢了。
女儿的婚姻和睦恩爱,这对当母亲的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
“好啦,进去吧!”石妈妈看着石林和张舒婷微笑着说道。
石林和张舒婷听见后点了点头,跟在妈妈的后门,走向石老爷子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