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可是知晓伯言与夏威的身份?”
“你所说的?是这两个住在我这院子当中的年轻人?”五爷眉头蹙了一蹙,随即点头,“这二人名气在大夏的确不小,你将人捋来,相当于断了大夏的一条手臂!
不过,这与猛虎相伴,你也需得小心!”
“我知晓!”好月点头,“我那日与伯言立下一个赌约,倘若我能在十五之前破了运州,他便随在我身边五年,他输了……我得要求是让他做安邦五年的先生!”
伯言这人,五爷多多少少也是知晓一些个消息的。
“这人身怀血海深仇,只怕性子也有些阴翳,我虽时不了解,但你如此冒然让他来教安邦,也不知是好是坏!”
“他的脾性无需多言!”好月道,“我同他相处了一月有余,这人是个耐得住性子的,我倒是觉着,安邦若是能学到他一半的性子,那也定然是一桩好事!
不过如今,我思虑的是,约莫过一两日咱们便得启程回京,我在想着,可否要带伯言一同上京?”
“一同上京?”五爷长眉一簇,想了想,“在这扬州之内,他约莫是难以报仇雪恨,你带他上京,又务必是要将安邦也一同……”
说至此处,五爷这才似是明白了。
“你这丫头,这是想让我去当说客,说服你娘同意此事?”
“果然是什么都逃不过义父的法眼!”好月朝其俏皮一笑,“我的确是如此想的,但我怕娘亲不同意,安邦从未离开过扬州不谈,而此回,我想将大姐也一同带去玩玩!”
“你这丫头,倒真是好大的胆子!”五爷当真是哭笑不得,“你可是想过了?在京城,你不过是独自一人,唯一的靠山也仅仅是皇上,这回你贸然入军营,但却未曾得到皇上的许可,边算是打了胜仗,可前方等你的可是什么?
天子到底是天子,你如此擅自行动,未曾通报一声,便算是有功,也抵不过这责罚!倘若皇上想置你于死地,你身边带了安月带了安邦,那又该当如何?”
“这事我的确想过了!”好月回道,“皇上为人如何,我这心中也有些底的,再且说了……我这还有免死金牌呢!安邦一心想当个大将军,我想带他去各处见识见识!大姐因秦臣之事一直困惑,我想带她散散心,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
说不定因此还能寻到一个犹如五爷这般好的男人呢?到时候遇见一个好姐夫……我得多放心呀!”
这番话说的五爷也无从抗拒。
“既然你此事已有了决定,待晚些时日我同你娘商讨商讨,倘若你娘不同意,这……边怪不得我了!”
“不会不会!”好月笑的灿烂,“等咱们都走了,义父可得抓紧,给咱们再生个弟弟妹妹的!”
“你这丫头!”五爷闻言,笑着收起折扇敲了敲她的脑袋,“当真是恶好不正经的丫头,不知安月跟你,可是会学坏了去!”
“这哪儿就叫坏了?”好月摸着脑袋,一脸委屈的瞧着五爷,“不过就是想要个弟弟妹妹嘛,义父可想哪儿去了呢!啧啧,这大人的世界就是负责!”
最后一句,当真是惹的五爷哭笑不得。
“你也年岁不小了,想来无需多久,便也得同北冥成婚了!”
“那在我们成婚之前,义父可得先给我填个弟弟妹妹什么的,今后舅舅带着外甥玩儿,多好!”
话说至此,五爷已是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