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还不能妄下定论,不知是有人针对整船人,还是只针对他一人。
若只针对何靖一人,去将所有的事情好生盘查盘查一番,那也将会知晓到底是谁与何靖的渊源最深,而后再逐一盘查。
好月觉着这般也对,当下便再不同小五多言,同他检查了所有的事物。
花费了整整一个下午,所的出来的结论是……的确没毒。
这倒也是……倘若真有毒,要将整条船的人都毒死,那凶手呢?他应当要如何靠岸?
再加之船上的人都是大南人,没有了舵手与水手,那他们又该要如何回大南?
于此……好月得出了准确的定论。
那下毒之人的确只针对何靖一人去的。
既然知晓了这小个范围,好月同小五便又推理了一番。
这一群人都是大南人,若是早就想要将何靖杀害,那早便下手了,何必等到昨日?
倘若如此说来,则又说明了下毒之事是临时起意的。
可这临时起意的理由是什么?
莫非是何靖在无形当中得罪了人?
不存在呀。
何靖这些时日几乎都是在她眼皮子底下的,这人除了平日里捣弄着他草药便是翻看着他的医术。
再且说了…这些个侍卫身子有什么不适之处,可都是找何靖瞧的呀。
不曾收过半个铜板,且看的也是认真……根本不存在与人结仇。
既然是这样,那还有谁会想着要下毒来害他?
好月不解,小五也不解。
直到最后,小五左右思虑了一番之后,同好月分析道,“有没有可能是张落生?”
“张落生?”好月眉头一皱,“应当是不存在的,张落生与何靖本身关系就好,如何会下毒呢?这是否,有些说不通?”
“这不一定!”小五抿了抿唇,“何太医既然无仇人,那倘若是他死了,受益人会是谁?在整个船之上,只有两个太医,倘若何太医不慎去世,最为受益的人,莫过于张落生了罢?”
“你这么一说,倒也不无道理!”可好月依旧是有些无法接受,“可二人之间个干系你也瞧见了的,哪儿会下毒?就拿最简单的比喻,你会下毒害我么?或者……我会下毒来害你么?”
总之,这一桩无头的事情,当真是让好月也很是没有半分头绪。
“咱们先观察着看看罢,凶手若是真心想要杀何太医,想必一次没有成功,定然会下第二次毒手,且先防备着看看!”
小五语气里多了几分惆怅,“但总归是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还是尽快要将凶手找出来的好,日后你的饭菜茶水也要小心! ”
便在二人在船尾之上感慨时,却又见得何靖黑着一张脸从船舱内朝他们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