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我也是不错!”刘先凰摸了摸脑袋,“我虽在礼部任职,但背景也不算厚实, 难免会被人排挤,王大人待我是真心好……”
当然,他心中最是感激之人还是好月。
是好月带他离开了扬州,来到了这京城,可让他能有一日施展宏图报复。
好月不说话了,只笑了笑,“罢了,我去调遣一队官兵来寻寻,但这京城之大, 对一个忽然消失且毫无线索之人,我也不知是否能寻着!”
刘先凰奇怪了。
为何他这般见得好月,好月却恍然是一个置身事外之人一般。
脸上毫无半点紧张之色?
二人之间的干系,也算是不错罢?
她离开京城这段时日,王程意也是隔三差五前来探探安月也安邦,一看便似是一幅很好的模样,怎的好月却不见半点焦急之色?
这般一想,刘先凰便干脆问出了声来,“公主,您不担心王大人?”
好月闻言,挑眉表示不解,“为何担心?”
“王大人如今是替皇上办事,您也是替皇上办事,再加之你们之间、私情也是不错,我以为,应当是担忧的!”
“所以我需要太多担心么?”好月道,“担忧解决不了任何事情,与其咱们在这里说,还不如想着如何去将人寻回来!你先去王府找找,我去调一队巡逻官兵帮着查查!”
听她这般一说,似乎也并无不对之处。
点了点头,刘先凰不欲再多留,同好月说了一声告辞之后,便离开了公主府。
待刘先凰一走,好月眼眸则又深了许多,将手搭在了桌上,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敲着。
小半响,她又从凳上站起了身来,去了伯言院子里。
王程意失踪之事,不过半日便已传开,而好月先是下了令,全城警备,后又调遣了一队官兵开始在京城之内寻索起来。
真想要在偌大的京城之内寻着一人,的确是大海捞针之事,可自从王程意无故失踪之后,整个坊间开始不安起来。
谁都知晓王大人如今是奉命在调查血书之事呀,怎的忽然失踪了,莫不是查到了真相阻碍了某些人的财路,被人给扣押了?或者是……惨遭毒手了?
猜测的不仅仅是百姓,连大理寺少卿陈建兴听着了这消息,都只觉着十分头疼。
他连是将管家寻了来。
“本官听外头的人说,王程意那小子忽然消失了?这是怎的一回事?”
“这……”管家也觉着此时很是费解,“老奴也不知晓呀,听坊间说,这王大人是忽然消失,您可觉着这里头是否有诈?”
“废物!”陈建兴气愤的不行,握着拳头敲了敲桌子,“当真是个废物,你跟我说说,你前几日找的人,是怎么对付王程意那小子的?如今整个京城谁不知晓王程意那小子如今正在调查我之事呀,人就这么平白失踪,这不正是明摆着要将矛头指向我么?”
陈建兴在京都为官几十年,知晓人情世故,又如何会在这种节骨眼上来动王程意?
这背后?到底是谁在动他?
陈建兴一双眸子陷入了深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