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么,李侧妃怎么会赶在二姑母之前,生下王府的庶长女和庶长子?”能做出将两个“长”都霸占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好的?!
傅佩瑶表示,自己并不相信。 x
“尤其,李侧妃还与二姑父是‘青梅竹马,两无猜’的感情,在她生下庶长女的时候,二姑父就迫不及待地为她请封了侧妃!”
如此举动,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因为侧妃也可以上玉碟,也算是皇家的“媳妇”,不是淮南王妃这个正妻随随便便就能摁死,还不必担负任何责任刑罚的普通姨娘侍妾!
“这件事,来话长。”傅致远不着痕迹地剜了四个没良心的弟弟一眼,这些家伙,明知这事不好,偏要将他推出来做伐子!
“没事,反正,今儿个,我有的是时间!”傅佩瑶毫不犹豫地摆手,笑得那叫一个得瑟。
“这……”未能听到预料中“那就长话短”答案的傅致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是长辈的私事,我们私下里这般谈论,怕是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傅佩瑶白了傅致远一眼,“我这人向来信奉‘别人做初一,我做十五’,她都没拿自己当长辈,你还拿她当长辈般尊敬孝顺,傻不傻啊?就不怕哪天,不明白事实真相的我,被她耍得团团转,主动冲上去给她当枪使呢?!”
末了,傅佩瑶还不忘记阴恻恻地威胁道:“待到那时,甭知晓一切真相的我,就连爷奶爹娘知晓此事,都不会饶过你们!”
“大哥,瑶儿得很有道理。”老三傅苑杰眼神闪了闪,颇有深意地道。
他早就看不惯那“无事不登三宝殿”,仗着自己是长辈,就不管不顾地指手划脚的淮南王妃了。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将她那张“温和”“贤淑”“良善”的假相给揭露开来,如何会不赞同呢?
“这半年来,瑶儿一直待在家里,未应任何人家的邀请。”
“可,这并非长久之策。”
诸如“怕冷”“才刚刚回京,还不熟悉京城的情况”“才回魂,还在紧锣密鼓地学习一应礼仪规矩”之类的借口,也就最多能拖延一年半载,却根本无法长久的拖延下去。
否则,外间众人难免猜测傅佩瑶是否有什么“难言之瘾”,不然,怎会一直都不出来见人呢?!
“与其让瑶儿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地赴宴,傻傻地落入旁人的算计圈套里,我们大家再进行所谓的事后‘弥补’,倒不如现在就将一切的可能扼杀在源头!”
“对!对!!对!!!”傅佩瑶不停地头脑袋,犹如鸡啄米般,让人瞧了就忍俊不禁,偏她自己还没什么感觉,“三哥得对!你们就不担心我被其它人蒙骗了,做出那等‘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嘛?!”
老二傅哲瀚,老四傅烨霖和老五傅雨泽也纷纷头称是,那模样,那姿态,远远望去,活脱脱四只鸡正齐刷刷头,瞧着就特别地软萌可爱!
当然,被一众兄弟推出来的傅致远,可没这么个欣赏的“闲情逸致”。
只见他再次给了几个向来奉行“死道友,不死贫道”政策的弟弟们威胁和警告的眼神后,就在傅佩瑶那万分期待的目光里,干脆利落地揭开当年事情的真相:“那李侧妃的‘隐世家族嫡幼子’的未婚夫,其实,正是淮南王!”
什么叫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