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是无声的,但却更是激烈颤抖的,两人直到好像嘴里都有了一丝血腥味才稍稍分开。
他的眼睛是幽黑,散发着捉摸不透的危险气息,她的眼睛是艳红,是欲望的起点也是终点。
崔莺儿伏在他的耳边吐着艳气,拉着他的手腕就向着自己的身下而去。
“帮我脱……”
“什么?”
“湿了……”
湿了很不舒服,所以要脱掉,她想的很单纯可到了男人耳中便不是如此。
权志龙一颗心脏东南西北的乱跳,后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太阳穴的青筋暴起,手心也出了一层汗。
他的脑子里还尚存一丝理智,这是在飞机上,就算身旁人都睡着了也不代表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啊。
崔莺儿见他不帮忙便只好自己解决,长到小腿的长裙被揽起直到白花花嫩生生的大腿露了出来,可还是够不到,她想要继续向上拉起却被权志龙一双大手阻止了。
毛毯被重新盖到腿上,她的内裤是侧面绑带的款式,轻轻一拉就脱落下来。果然很湿,浅黄色的中心被水渍染成了深黄色。
权志龙将她的内裤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和那手铐钥匙放在一处。
湿内裤脱了也不舒服,下面和空气一接触就更痒的难受了,她一抹纤细腰肢妩媚的扭来扭去,想要靠摩擦来解痒,却越来越欲火焚身。
“欧巴,好痒……帮帮我……”
她的声音勾勾黏黏的,权志龙的鼻息越发粗重,这是什么事啊?要是在家里,她撒这样的酒疯倒是正中他的下怀,可现在在飞机上,不是单纯为了折磨他吗?
可是还能怎么办呢?被那样一双单纯又无辜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就算现在让他摘一颗星星也得做到啊。
他从包里抽了一块丝巾,裹成正好是她嘴唇的大小塞了进去,不会让她难受却又能让她不再发出摄人心魂的声音。
拉好了毯子保证她的下身被完全遮住,一只手伸进去的同时就感受到一股湿热的气息。
怎么会这么烫?
腿心敏感的轻轻一碰就颤抖起来,小豆子已经硬硬的鼓了起来,那妖洞更是水流潺潺还微微张合似是在迎接。
权志龙一根手指慢慢推了进去,火热却又紧致,只是没入一个指尖都被那软肉推挤着涌出来。手腕用力才刚将手指插了进去,就见她一双艳眸舒服地眯了起来,嘴里也发出弱弱的呜咽,他庆幸自己把她的嘴堵了起来,否则可能就是一声让人颤栗的娇吟了。
她的双腿夹紧了,绝不给他抽出手的机会。
太嫩了,稍一捣弄都好像要破皮一样的。艳淋淋、湿哒哒,裹紧了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大拇指按上了鼓起的小豆子,还不经挑动几下她便颤抖着身子先泄了一次。
权志龙歪头看着她闭眼享受脸颊潮红还咬着一团丝巾的样子,太美了,即使最强劲风力的空调都无法消除身上的燥热。
他理解了,她说的热。
甬道还在一阵一阵的收缩,他忽的一下抽出了手指,下一瞬又将两根手指一齐捅了进去。
“呜……”
她的身体跟着耸动了一下,就算被丝巾堵住了嘴也还是发出了更让人发胀僵硬的声音。
按、勾、挑、抽、戳、旋转、摩擦、捣弄。
崔莺儿的双腿从紧夹着变得越来越打开,因为腿根已经发酸无力,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她被铐住的一双手松开了他的手腕,一抖一抖流着眼泪又高潮了。
她的小腹在抽搐,像有人在里面深重地踩着地鼓,忍不住想要娇吟出声却被挡住了,只有一抹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唇边流了下来。
权志龙抽出了手,全是反光的水痕,勾出了蜜丝,有一种酥入骨髓的香气。
他将丝巾扯出来,擦拭着手中的春潮,却又不舍擦去她嘴边和眼角极乐到了顶点的水渍。
太要命了,太能折磨人了。
比任何一次都还更要刺激。
“你……好了吗?”
崔莺儿微张嘴轻轻哈着气,眼眸波光荡漾,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艳湿的发丝贴在绯红的脸颊边。
“欧巴……”
“嗯?”
他用着气声回答,因为好像快要窒息了。
“我想要……含一会儿……就一会儿……”
清澈单纯到了极点,就好像小孩子在乞求一颗糖果,浪荡不羁到了极点,纵使在叁万里的高空,她说要就是要。
在她的眼里,他能够迷失自我,这是让他永远着迷的原因。
双手被紧紧的箍在一起,一副任他摆弄,将所有快感都交到他手上却还在乞求着的样子,再没有行动权志龙真的觉得自己不是男人。
他咬了咬牙,什么理智都无所谓了,要疯就疯的更彻底些。
替自己和崔莺儿解开了安全带,又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手上还握着刚才的丝巾。
“跟我走。”
机舱里很安静,大多数的乘客都陷入了睡眠,可即便如此还是让权志龙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心脏了,抓不住便不再抓,随着高空抛下去也就罢了。
他牵着她的手,一双滚烫娇嫩的小手,乖巧又疯狂,属于他又无比闪耀。
因为她而一次又一次做着不顾后果的疯狂之事,对于他来说,她是唯一激发反应的催化剂。
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个人走进他的世界,像极了他,又全不是他。他们的孤独横冲直撞,满是伤痕,他们互相舔舐伤口,不问来历。
“咔嗒”
卫生间的门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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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
龙哥开车,阿尼,开飞机啦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