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一把扯了他的腰封,抚上他温软的腰。
庚鬿口中吃痛,不甘示弱地回咬了他一口,抬手去扯他的衣服,摸了半天没找着腰封在哪儿,于是偏头,贴唇在那人脖颈上,张唇,咬住。
“……”
容屿眸色更深,眼中似有血色闪过,循着他的唇瓣重新吻了上去,比之前更激烈的吻,谁也不肯让着谁,衣物在彼此厮磨间弄的凌乱不堪,良久后,唇分,两人同时喘着粗气。
身下的人面色潮红,眸中水光潋滟,被吻的红肿的唇和精致的锁骨,衣物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容屿复又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印在他唇上,透着盈盈水光,勾人浅尝。
可吻着吻着,拽着自己衣物的手却突然松了。
微微抬首,原本微瞌的双眼已经安分的闭上,呼吸虽然有些急促却渐渐平缓了下来。
容屿喉头一哽,险些撕了他仅存的一件衣裳。
榻上的人脸侧向一旁,俊脸微红,却是实实在在的已经睡着了。
虽然依旧诱人,可那张小脸,实在有些嫰。
容屿懊恼的扶额,他一向冷静自持,怎么就没忍住做了这样的事。
在床榻边坐了一会儿,身体的热度褪下来之后,他细心将榻上的人散乱的衣服整理好,将人抱起,离开了房间。
黄昏入夜之时“准时”醒来,庚鬿人在朝风阁里。
他看着窗外在月色下飘落的金黄银杏叶,顿时苦了脸。
完全不同的景色,他果然是在做梦!
梦里背上有些冷,他现在尽然觉得有些热,因为做了春梦?还是那么真实的春梦!
这样想着他老脸一红,懊恼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