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满街的灯笼都摇晃起来,金鱼的影子随着风跃动。有一些贴的不太牢固的金鱼纸被风掀起一角,吹得呼呼地呜咽作响。
“他们很惧怕灵感大王。”祈越说。
“这似乎,不单单只是惧怕。”崇九皱起了眉头。
“那是什么?”祈越问。
“是信仰。”崇九说。
“那不都一样嘛,人会因为恐惧而产生信仰。”祈越说。
……
两人走到了陈清家中。
陈澄、陈清和老妇人已经在家中等着了,见到两人进来,跪在地上,磕着头,连声感谢。
祈越和崇九坦然受了这礼,陈澄家受了他们大恩,这个礼,是他们应得的,不需要谦让。
若受了恩惠,必须要有回报,这确是天道中不变中的法则。
两人去到隔壁房间,变成孩童,拿起祭服。
大红色的祭服,虽然是童装,但依然华丽而不失大雅。衣服上用橙黄色的丝线,绣出一条巨大的金鱼。
祈越闻见一股木瓜的气味,清香怡人,看来,这衣服还用木瓜的汁水浸泡过。
祈越背对着崇九换上衣服,换好后,奶声奶气地问:“你换好没?”
虽然祈越和崇九两个男人,他不介意被崇九看光也不介意看崇九,但崇九现在是个小女孩,祈越可没变\态到看小女孩换衣服。
“恩。”
祈越转身,见崇九正坐在床上,便凑过去:“喂,你看我这样子,如何?”
崇九闻言,望向祈越脸嫩嘟嘟的,不停笑着,连眼睛也弯了起来。
勉强还算可爱吧,崇九想。
祈越站在地上,变出了一面大水镜来,美滋滋地照来照去。
崇九看着他在那喜不自禁。
“过来嘛!”祈越冲崇九招手。
崇九下床,刚走到水镜前,祈越就过来一把拉过,搂住他的肩。
祈越笑着,打个响指,水镜一晃,镜中的画面被固定了下来。
祈越放开崇九,再打个响指,水镜中出现了刚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