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祈越走出客栈,“那我们也出去走走。”
……
两人信步,走到了客栈背后的池塘边。
池边有个白衣男子,正是昨天那个对着祈越他们笑的青年。
青年的手中,依旧捧着白色的花盆。
池里的那条金鱼,在岸边游来游去,欢快地朝青年露出脑袋。
青年正在看莲花,一阵夜风过来,吹起青年的雪白的衣摆,动了满池亭亭玉立的荷花。
祈越莫名地觉得,这画面分外和谐。这青年和这荷花很搭。
青年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他容貌俊冷,但见到他们俩,又露出了那种古怪的笑。
明明是很正经的一个人,此刻却笑得非常诡异。
祈越就和崇九说:“又是那个人。他可能有神经病,我们走吧,别理他,小心被传染了。”
“恩。”崇九点点头,“总觉得他很眼熟,像在哪见过。”
祈越很怀疑地瞅着崇九:“不会是你以前辜负了人家,把他伤成了神经病吧?”
“怎么可能!”崇九忙不迭地摇手,“在认识你之前,我除了碧波潭那群人,就再也没和其他人有过来往了。”
“还是要多认识一些人的。”祈越点点头,“不过别去到处沾花惹草。”
崇九小声地“恩”了一声。
不远处的白衣青年,笑容更加灿烂,也更加古怪了。
祈越被看得打了个寒颤,他连忙说:“快走快走,神经病杀人不犯法,小心被他砍了。”
他们便回了客栈,那青年笑着跟在他们身后。
祈越踏进客栈,正好看见一人拎着棍子,毛手毛脚地跑了出来。
“师兄,干嘛去?”祈越问。
“店里憋得慌,出去玩玩!”孙悟空笑着,停下脚步和祈越聊天。
“那师兄好好玩啊。”祈越随口说。
“嘿嘿。”孙悟空贼笑着,在祈越和崇九间瞅来瞅去,“你们俩也回去好好玩啊,但别玩得太激烈了,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身体。”
祈越脸皮厚,他贼笑着点点头,搂过崇九的肩:“这就不劳师兄操心了,我和小九已经在外面玩够了,玩得很愉快呢。”
崇九不禁脸色微红,低下头去。
跟在祈越他们身后的白衣青年,也踏进了客栈,站在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