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意思,你已经肯定了你会输?”
“对啊!这个赌我一定会输。”米妮回答得非常干脆利落。她想输给安亦扬一个要求。她在他说出赌她答应他一个要求时,她隐隐的有种预感,这个要求,会在将来某一天为某件事情提供名正言顺的理由。
而这也正中安亦扬下怀,只是这个赌注来得如此轻易,轻易得感觉不踏实,追问:“那你也就是接受了赌注?”
“不就一个要求而已嘛,有什么不接受的?放心,我一定愿赌服输。”
米妮说得很豪气,听得安亦扬将欣喜而满足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嘴角微微的向上扬了扬。“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我却不怎么相信你。”米妮虽然接受了安亦扬的理由,也和他友好的达成了赌注,但仍没有给他好脸色,提醒道:“安亦扬,等风声不是这么紧了,你一定要去看蕾蕾,她现在的病情不但没好转,反而更严重了,我想,她最需要的是你的关心。她是因为担心你而精神出的问题啊!你要是敢不去,哼,你就看着我怎么找你算帐吧!”
“好好,我一定谨遵教诲。”安亦扬夸张给她作了个揖,弯腰的动作牵动了背部的伤口,一声轻“啊”唤起了米妮的疼惜,扶他重新趴回病床。
“安亦扬,你多大个人了,明知自己的伤没好就不要乱动嘛!”
不知不觉中流露出的娇嗔听得安亦扬希望在她面前伤口永远不要好。